儿,他就受不住地用鼻尖磨我的鼻梁,抬头说话的时候,灼热的吐息都喷洒在我的眼皮,烫得我睁不开眼睛。
“怎么这么shi?哪儿来的水?都不需要润滑剂了。”
shi你妈了个爪的shi!我本应该这样骂他,但此刻我却无从辩驳。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shi,但不知道从哪儿涌来的水的确都汇聚在了我的后/xue,把那里惹得一片泥泞。我难耐地扭了扭腰,他的食指就趁机钻了进去。
或许说钻也不那么准确,而是他刚把食指搁在了我的xue/口,我的后/xue就好似变成了一张柔软的小嘴,一收一缩地把他吞到了更深的地方。
以前我和那些小妖Jing上床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体验。我一直以为是他们天赋异禀,没想到我也是这样。
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他已经借着那些水的润滑,挤了三根手指进去。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在我的身体里掀起了巨大的浪chao,最后受不住的反倒成了我,高高的昂着脖颈,高亢地叫着求他进来。
这次他倒没有拿乔,在我的甬道里重重捅了两下,换来了我的两声尖叫,就把手指退了出来,用他身上更灼热粗硬的东西做替代。
妈的!他没有戴套!
但是此刻我已没有心情去纠正这个,我已经彻底沉沦在了以他为名的欲海里。
这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体验,粗长又灼热的巨物整根楔在我的身体里,他重重撞入,又整个抽出,再顶入的时候,顶端不偏不倚的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这已经不是人能承受的快感,它像一块只属于我的乌云,汹涌地灭顶而来。在顷刻间将我包裹其中,让我不堪承受,也无力摆脱。
我想我现在一定狼狈极了,微张的嘴已经吐露不出任何完整的言语,只能不受控制地敞开,发出无意识的呻yin,兜不住的津ye自嘴角流下,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弄得更加脏乱。
但谁在意呢,在这个时候,他只会更喜欢我的失控。
被他从下至上地狠狠顶弄了十几下,我终于受不住,高声叫着,“不要……慢一点,求求你了,受不住了。”
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而是用圆润的指尖去掐我的ru尖。
我小小的ru/头被他掐得软了又硬,他却不肯罢手,两只手指时重时轻地碾磨我的ru孔。
我崩溃地大叫,“他妈的别掐了,又掐不出nai来!”
他根本不听,边喘边说,“不试试谁知道呢。”
他的声音里仿佛带着水汽,在那一刻,我突然很想看看他为我沉醉于欲/望的表情。
我张开一直紧紧阖着的双眼,然后在泪眼朦胧里,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好像蓄着一汪春雨,此时四月的雨还没停,雨滴落在芭蕉叶上,又滴滴点点地落在水面,激起了一阵缱绻的涟漪。
在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我下/身没经过抚慰的性/器竟然高高翘起,激昂地射了出来。
我懵了,真的。
我能忍受我受欲/望驱使,摇摆着腰胯求他上我,却不能接受自己如此纯情,只被他看上一眼,就尖叫着射/Jing。
懵的不只是我,还有他。
他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用指尖点了点我肚皮上的白浊,才用极其认真的口吻说“这么舒服吗?还没怎么碰就射了,你喜欢被我cao,对吗?”
“狗才喜欢被你cao!”
但我没能嘴硬多久,体内他仍然硬/挺着的性/器又动了起来。
这次他不再急迫,每一下都进入得又深又绵长,像是要用性/器感受我的每一寸肠rou。
可我的身体已经进入不应期,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绵延的快感。我的身体软得就要站不住,如果不是他的手臂牢牢禁锢着我,我可能现在就要软着脚跪在地上。
我觉得他有病,有床不做,却偏偏要在落地窗旁。
我们双双倒在落地窗帘中,被层层叠叠地纱质窗帘缠缚起来。窗帘不时拂过我的小腿和脚面,带来一阵酥痒的震颤,我忍不住收缩肠道,却换来他在我tunrou上半轻不重的一扇,他说,“勒得太紧了,别浪。”
这能怪我吗?我委屈。但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呜咽。
他使坏地把箍着我的手臂松开,让我自己站好,不要乱动。
我的身体没有依托,只能把窗帘攥在手里做着力点。可绵软的窗帘根本没法给我安全感,我只能随着他的顶弄摇摆身体。
我就好像是一艘飘飘荡荡的小船,手中的窗帘是我掌舵的船栀,而他是主宰我的大海。
当他终于低yin着在我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灼热的体ye喷射在我的肠道里,这刺激来的太过陌生,我被烫得欲仙/欲死,尖叫着想逃开,却又忍不住想重重地往他身上靠。
高/chao以后,他的身体也极绵软,不由松开环绕着我的手臂。我战栗的双腿支不住身体,破败的软倒在地。我撅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