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出去散步。
去哪儿都一样,不是雪就是树,好在四周没什么人,非常放松。
霍时安跑到前面,倒退着给我跟我妈拍照。
我见他踉跄了一下,不放心的蹙眉喊,“你慢点。”
甄女士有意见了,“那么大个人,就算摔到雪地里能怎么着?”
我咳嗽两声,正要说话,就看到霍时安往这边过来了,我怕他搞事情,赶紧给他使眼色,让他到一边拍风景去。
结果他笑着跟我妈说,“妈,我拍了很多张,你看看。”
我妈竟然没摆脸色,而是拿过他的相机看了起来。
我呆若木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反应过来时,我妈已经走远了,自顾自的看风景,身影很是潇洒。
我扭头去看捣鼓相机的霍时安,“你昨晚跟我妈到底怎么聊的?”
霍时安轻描淡写,“就聊了婚期。”
我不信,“扯蛋。”
他皱着眉头撩起眼皮看我,像是在看一个顽皮的小孩,“死冷的天扯起来要人命。”
我把相机拿手里,问他怎么回事。
妈都喊上了,我还什么都不知道,这是爱情故事里的主人公应该有的待遇?
霍时安摘了皮手套,用温热的手搓我冰凉的脸,“咱妈跟我开家长会,来了个一二三四五,总结起来就是要我保护好你,别让你伤着。”
我愣了愣,“还有呢?”
“还有就是,”霍时安眨眼笑道,“我说我会把后路都铺好了再拉着你一起走。”
他低头,抵着我的鼻子说,“我俩是要养三只猫三条狗的,是吧?”
我呼吸着他的气息,晕乎乎的,“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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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不是个感性的人,她很理性,情感控制的很好,过年她有自己的安排,该谈的已经谈了,下午她就走人,留下我跟霍时安在木屋里打跑得快。
玩了几把牌,我趁霍时安给我倒水的功夫拿手机看朋友圈。
秦衍昨天半夜发了一条,照片上是他的年夜饭,全是普通的家常菜,跟他的大老板身段不太相配,但是却有种温馨的感觉。
我发现照片左下角的位子上有一副小碗筷。
霍时安凑过来说,“那是人家孩子。”
我瞥他一眼。
他把水杯放我面前,“怎么?只准那老男人看出我俩的关系,我就不能?”
我要捧杯子,被他啪地一下打开了手,“傻啊你,看不到多烫?”
他啧了声,“难道你是想把手烫到,让我喂你吃饭喝水?”
我当他放屁,“你还看出什么了?”
他一边洗牌一边说,“小孩爸是姓秦的老相好,后来两人断了,老相好跟一女的结婚生了个孩子,现在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回来了,他觉得老相好过的当单亲爸爸太辛苦,就想管呗。”
我把那次在国外碰到的几个片段翻出来,再往前,翻出在四五格咖啡厅跟秦衍聊天的整个过程,仔细的琢磨琢磨,觉得霍时安说的可能性挺大。
各有各的爱情,各有各的人生,老天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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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霍时安在森林里腻歪了三四天,不得不回去了。
现在我俩还不能过上田园生活。
回国的当天上午,霍时安亲我戴着戒指的手,“淮淮,我们去扯证吧,扯了再去机场。”
我还没说什么,他就立马搬出我妈,“这是咱妈的意思。”
“咱妈希望我俩这次把证扯了。”
我拿出手机,作势要给我妈打电话。
霍时安抢走我的手机,把我的手反剪在后,“打什么打,不准打。”
我翻白眼,“谁先闹的?”
“没跟你闹,我是认真的。”他指指我的戒指,“这是婚戒。”
我刷地垂眼看去,这才发现戒指跟之前戴的不是同一枚。
有一层暗纹,不仔细瞅很难瞅的出来。
“昨晚趁你睡着给你换的,我的也换了。”霍时安伸出手,让我看他的戒指,“我抓着你的手指给我戴上去的。”
说完了,还一副期待得到表扬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嘬他一口,跟他说做的非常好。
我深呼吸,压下心头涌动的情绪,克制着不跟他一起疯,“先不扯,过几年。”
“不行,”霍时安绷着脸,“我等不了。”
我的头有点疼,“等不了也得等。”
他不跟我吵,笑着说,“这边不过春节,假期在圣诞,早就放完了,今天上班,我俩现在过去,来得及。”
我不说话了。
他也不说话,就一遍遍的摩挲着我的手背,浑身上下写满了不高兴。
片刻后,我管不住心底流窜的情感,叹口气说,“老法子。”
说着我就拿出一个钢镚,“还是跟以前一样,花的那面作数,如果是花,我们今天就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