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伤心难过。”
“语凝,”双手环住刘语凝的腰,祁从白低头看着刘语凝犹豫了一下认真道:“我,我很抱歉,那件事,我是真的```。”
“好了,”刘语凝抬手止住了祁从白的话,柔声道:“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那件事无论谁对谁错,都已经过去了,我们把它忘记吧。”
“好,”祁从白咧嘴一笑道:“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重新开始。”
“今天有什么好吃的?”祁从白坐在餐桌上,看了一眼笑道:“这么丰盛啊。”
刘语凝款款一笑,夹了一块虾放到祁从白的碗中道:“尝一尝吧。”
仔细看着祁从白的表情,刘语凝随口道:“好吃吗?”
放下筷子,祁从白看了看满桌丰盛的菜肴,眼神变幻万千,良久之后轻轻嗯了一声,复又拿起筷子一声不响只是低头吃饭。
看着沉默的祁从白,刘语凝又想起了下午那个少年顶着一张汗津津的红脸,打量着刘语凝的身后,随后小心翼翼递过食盒,腼腆道:“姐姐,这是我妈妈让我送过来的,还热着呢,刚好赶上你们吃晚饭。”
诧异的接过沉甸甸的食盒,看着满脸通红的少年,刘语凝道:“进来喝杯水吧。”
慌忙摆了摆手,少年捏了捏衣角,小声道:“不用了,我怕她会生气。我先走了。”走出了四五步,少年又转身叮嘱道:“姐姐,我妈妈说不要说这些菜是她做的。”说罢便摇了摇手小跑离去。
“语凝,想什么呐?”
被祁从白的声音唤回来,刘语凝柔柔一笑,又替祁从白夹了点菜。
看着碗中晶莹剔透的虾仁,祁从白突然一笑,低声道:“其实我关于我妈妈的记忆很少,原来仅存的那可怜的一点,也随着时间在不断消散,仅有的一点记忆也只有小时候她经常给我做的西湖虾仁的味道了。”
感觉到刘语凝的手覆在自己的手背上,祁从白反手握住刘语凝的手继续道:“我爸禁止任何人谈起我妈妈的事,可是我不甘心,从初三开始我就雇人去探寻我妈妈的消息,其实高二的时候我就已经找到她了。看到她们一家的照片,我觉得很愤怒,很伤心,我觉得她已经彻底把我忘了,甚至是根本已经不记得她曾经还有过一个女儿。”
“从白,”刘语凝疼惜的抹去祁从白脸上的泪,轻声道:“从白,我知道让你现在面对这些很残忍,可是这件事已经是你心中的一块伤,如果你不去面对它,任由它溃脓腐烂,那它就会折磨你一辈子,那种痛我体会过,所以我知道那有多痛,所以,我不想让你去经历。”
“从白,看着我,看着我。”硬是抬起祁从白的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刘语凝温柔的摸着祁从白的脸“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如果到最后你真的还是不能面对,那我们就离开,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将祁从白揽进怀里,刘语凝温柔的安抚着怀中痛哭的人,不断在耳边轻声细语。
站在门外的慕宛荷紧紧攥着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混杂着掌心的汗,一阵阵刺痛深入骨髓。
“宛荷,”陆正阳一把扶住失魂落魄的妻子紧张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从白她说什么了?”
慕宛荷只是无声的啜泣,对陆正阳的询问毫无反应,急得陆正阳满头出汗,但却只能先扶着慕宛荷坐下。
“妈妈,”陆正阳刚扶着慕宛荷坐下,陆念白便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满脸泪痕的母亲,先是一愣,随即便气愤道:“是不是又是她惹妈妈伤心了,我去找她。”
“念白,”慕宛荷闻言赶紧起身拉住陆念白道:“你别胡闹,跟她没关系。”
“怎么跟她没关系?”陆念白气愤道:“从我记事起,妈妈你哭都是跟她有关系,你为了她都苦了多少年了,可她从不体谅你,我看,她,她就是个坏人。”
“你胡说什么!”慕宛荷猛地提高声音看着陆念白道:“她是你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可是她从不给你好脸色,还老惹你伤心,我,我只是看不惯。”第一次被母亲大声斥责,陆念白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大颗的泪珠不断掉落。
“念白,”将陆念白搂进怀里,慕宛荷柔声道:“妈妈做错了事,是妈妈当年扔下了她,所以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妈妈该受的。这些年她过得很辛苦、很不快乐,你是她的弟弟,你得要保护她、照顾她,你懂吗?”
陆念白红着眼睛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好了,”陆正阳搂住妻子和儿子道:“这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就都哭成了泪人。”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陆正阳劝道:“你不要着急,这些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决的,你要有耐心,不要把从白逼得太紧。
第52章 五十二
“这/你·····”清晨园子里相遇的两人都有些尴尬,都想着开口打破沉默。
止住了话,看了看沉默的祁从白,慕宛荷柔声道:“住的还习惯吗?”
点了点头,祁从白佯装看向别处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