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了不是吗?
——姑妈,能不能借我点钱……医院要钱,否则不给妈妈做手术。我没有钱……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哎呦浅浅,不是姑妈不借给你,你妈妈嫁进向家后花了向家多少钱?没有工作就算了还天天打麻将,你爸爸不就是这么被气死的吗?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姑妈,我妈妈如果不做手术真的会死的。你就行行好,再借我一次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浅浅,你nainai死前可是把房子存款都留给你了,可是什么都没有给我们呐,怎么?没钱?没钱把房子卖掉啊!
——我……姑妈……
——你和你妈就是吸血鬼!十几年就专吸向家的血!还有你nainai,真是个瞎了眼的老东西,自己亲闺女不疼,竟然亲那个败家的外姓人!滚吧!没有钱借给你!滚!
……
——舅舅,能不能借我点钱给妈妈治病?我保证一定会还钱的!
——浅浅,舅舅没有钱。不信你搜,搜出来就给你!
……
——医生,我把房子卖掉了,我有钱了,求你救救我妈妈……求你了,救救我妈妈……
——实在抱歉小姑娘,患者送来的太晚了……我们无能为力,节哀吧……
……
鼻尖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我捏紧手中的麦,放到唇边,一字一顿,“你们不救,我他妈来救!!”
说罢狠狠地扔了麦,用力推开人群,抓住杂货间里已说不出话来的刘部长,咬紧了牙,用了的拉起来。
然后刘部长的体格实在太伟岸,不管我怎么用力气都拉不起来。正在我快要筋疲力竭的时候,身侧突然多了一双手。
“包子,我说一二三,咱们一起用力气。”
我转头,一个鲜艳的sao粉色映入眼帘。锅盖头翘着兰花指,一脸嫌恶的抓住了刘部长的胳膊,“都是汗,脏死宝宝了。”
身后又传来低呼声:“总经理……”
听到这三个字我当真有种泪眼婆娑的感觉。人群朝两边散开,总经理板着一张俊脸,淡定的走过来。
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医务组的医生,总经理在距离我五米处的地方停住,淡淡的、专注的望着我。
锅盖头喊道:“一。二。三。用力!”
我发力,咬着牙,和锅盖头一起把刘部长拉了起来。身后有几个同事立刻过来,接住刘部长笨重的身子,然后大家一起把他抬出了杂货间。
医生立刻携着氧气瓶上前给刘部长诊断。
整个大厅安静异常,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总经理在确定刘部长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
在场的人员如闻大赦,纷纷散去。我欲跟着众人散去,却在总经理的威严目光下收回了脚步。
然后硬着头皮和锅盖头跟着总经理进入了总经理专属电梯。
一进电梯我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说同事们的坏话,什么见死不救啊什么世风日下啊只要能想出来的词我通通用了一边。锅盖头也不是什么好银,也跟着我说,一脸的八婆模样,还顺便表达了对于自己刚抹了香香的手被玷污了的不满。
总经理表情一直板着脸,一点没有夸奖我立功救人的意思。
到了办公室的楼层,电梯门开了,总经理示意锅盖头先走。锅盖头走前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还冲我比划了一个心形。
我觉得不大对,忙要跟上去,“总经理,我看郭助理那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哎呀来公司这么长时间了真想工作啊哈哈哈。”
刚走一步,手臂便被人拉住,随即身子被向后一扯,我转了个圈,靠在了电梯内侧。
电梯门缓缓关上。
总经理一手抵着我身后的墙面,一边低头俯视我。清爽温热的气息从鼻尖喷在我的脸上脖颈上。
她的目光深邃复杂,脸又靠的我极近,红润的唇就停在我踮脚仰头就能够到的地方。
我被她看的燥热的不行,试图推开她。
总经理姿势未变,一手压住我的胸口,把我用力按在墙上,凑近我,“还想跑?”
这语调实在暧昧,我身上更热,嘴上却不认输,“总经理,你凭什么把我压到墙上!”
总经理哼了一身,慢条斯理道,“因为我臭不要脸。”
“……”
我捂着脸,再次尝试突围,“放我出去!”
“不行。”
“为啥!”
“因为我臭不要脸。”
“……”我内牛满面,“总经理我错了,你要脸!你最要脸!整个公司你最要脸!”
总经理又哼了一声,似是接受我的道歉,但依旧不放开我。
我试图用激将法。
“总经理,你这么靠近我,该不是喜欢我吧!?”
她的呼吸变得更重,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