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泠陌瑾心中这么想着,手上也这么做了,怀中温暖的身子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一刻她忘了自己是皇后,忘了自己有夫君,有儿子,顺着自己的心去做了,如同离开泠府时泠余松的那句话,顺心而行。
“瑾儿。”喻轻歌任她抱着,无比的享受泠陌瑾难得的主动。
“嗯?”泠陌瑾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如今告诉你是因为我要让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你即便是感动也好,愧疚也罢,今生今世绝不可负我。”喻轻歌不敢想象得到泠陌瑾回应之后若是她猛然抽身离去,自己必定无法承受,光是想到都觉得心中有些抽疼。
“好。”泠陌瑾轻声应道,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绝不负你。
夜色刚起,喻轻歌和泠陌瑾便回房歇息了,毕竟喻轻歌身子还有些不适,晚膳前还练了一会剑,泠陌瑾自然不能让她再胡闹。
“娘娘,宫里来人了。”映月在门外禀报,屋内的泠陌瑾和喻轻歌刚刚宽衣躺下。
喻轻歌心中有些不安,墨皓轩是允许了泠陌瑾和她出宫的,如今宫中来人,想必是有事发生,怎么每当她能跟泠陌瑾单独相处之时总有事发生?
“本宫马上出去。”泠陌瑾掀开锦被,却被喻轻歌搂住了腰。
“轻歌,别闹,宫中想必是出事了,我出去看看。”泠陌瑾将她的手掰开,下了床榻披上架子搭着的披风就出了门。
喻轻歌皱眉,今夜这觉看来是睡不好了。
“映月,人呢?”泠陌瑾见她一副焦急等待自己的样子,想必来人必是颇为着急要见到自己的。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远处的宫人见泠陌瑾出门,即刻迎上去行礼。
“娘娘,皇上刚刚昏迷,奴才特来请娘娘回宫。”还不等泠陌瑾说“免礼”,这宫人便说出来意,可见事情之紧急。
“什么!”泠陌瑾心下吃了一惊,她从未听说过墨皓轩有什么旧疾,今日见他还是容光焕发的,怎的今夜便出了这样的事?
“映月,回宫。”吃惊过后泠陌瑾很快的冷静下来,不知墨皓轩究竟是为何昏迷,现在要做的便是尽快回宫。
泠陌瑾来不及去梳妆了,只回去简单的穿了件外袍,外面披上方才那件披风以御寒。
喻轻歌下了床榻,接过泠陌瑾披风的系带,修长纤细的指尖在她的脖颈间穿梭,不多时便系了个漂亮的结,手却始终在披风的绳结处流连着,她不愿意泠陌瑾离开。
“轻歌,我必须回去。”泠陌瑾握住喻轻歌的手,语气中是少有的歉意,她如何不知喻轻歌的心思?自己又何尝想离开她?可墨皓轩昏迷,宫人已经找到了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要回宫的。
“嗯,我知道。”喻轻歌此时倒是不闹了,她听到了宫人所说的话,墨皓轩昏迷,于情于理泠陌瑾都该回去,泠陌瑾是她的爱人,却是南衡的皇后,墨皓轩的妻子。
喻轻歌很想自私的留下泠陌瑾,想不顾一切的抱住她,想在她的耳边述说着自己不想让她离开的话语,但这只能让她为难。
“你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进宫。”泠陌瑾柔声说着,将喻轻歌倾泻而下的青丝都拢到了她的背后。
那柔顺的青丝穿过泠陌瑾的指缝,淡淡的香气传入鼻尖,让她心中生出更多不舍。
“好。”喻轻歌出奇的听话,她不想在这时候让泠陌瑾觉得自己太过任性。
“那我回宫了。”泠陌瑾知道不能再耽搁了,转身便出了门,她没有看到在她出门后便即刻穿上衣衫的喻轻歌。
深夜离开喻王府,虽说是事出有因,但喻轻歌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那股不安是真实存在的,她要确认今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泠陌瑾的车辇进入宫城之后由那个出宫知会泠陌瑾的宫人领着去往永和宫,恰巧一名在宫中颇有资历的太医走出宫外。
“太医,皇上可有大碍?”泠陌瑾见他要行礼,便先抬手托住太医免了礼,直接问了墨皓轩的情况。
“皇后娘娘恕罪,皇上刚刚醒来,叮嘱微臣不可将情况说出,连您也不可。”太医摇摇头,他知道宫中各怀心思的嫔妃众多,但身为皇后的泠陌瑾是唯一没有沾染这些浑浊的,他本可以按照皇上的嘱咐对外宣称只是疲劳过度,但面对着皇后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委婉的提醒泠陌瑾,如此模棱两可的答复,也免得皇上怪罪。
因为皇上此刻的症状,跟导致先帝去世的顽疾是颇为相似的。
“有劳太医了,本宫进去看看皇上。”泠陌瑾眉头蹙起,墨皓轩如此交代下来究竟是何原因?
“臣妾见过皇上。”泠陌瑾在这样的时候还不忘了行礼,让躺在龙床上的墨皓轩有些失落,他觉得他与泠陌瑾根本不像夫妻,若换了平常人家,夫君有了什么病痛,妻子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礼节呢?
他在想这些的时候倒忘了自己多年来一直宠爱知道迎合自己的梁妃静妃,他觉得妻子就是应该尽力的去关照夫君,更何况自己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