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慢慢抽离,然后再用最大的力气整根捅入他的xue眼,反反复复了数十次,直捣弄得那yInxue痉挛不止,失禁似的往外流水。
岑夏被吊着双手,两股战战地承受身后的Cao干,被按摩棒cao到松软的小xue无意识地吞吐着挺动的rou棒,任由它在体内驰骋,将自己搅弄得泥泞不堪。
封玦托着他两瓣屁股,一下一下夯实地撞击,用力cao着那水滑shi软的甬道,也不顾那娇小的xue眼能不能吃得消,每次都是全进全出般的迅猛。
快感层层堆积,从后xue酥麻到脊椎,岑夏哭着喊着要射,却被封玦重重捏了一下根部,硬生生逼退那股冲动。
岑夏仰着脖子呜咽了一声,身体彻底瘫软下来,被封玦摁着tun越cao越深,雪白的tunrou抖出了一道道rou波。
似乎嫌这样的Cao弄不够过瘾,封玦又将他翻转过来抵到墙上,架起他的双腿盘在腰间,自上而下地狠狠Cao干着。
“唔啊……好深!”骤然改变的体位令岑夏失去重心,双腿不得不紧紧缠住封玦的腰,在重力的作用下被体内的rou棒深深贯穿,顶弄得哀叫连连。
封玦像是干红了眼,托着岑夏的tun将人Cao得上摇下晃,却一句话也不说,只盯着他那张情欲迷蒙的小脸。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激烈,岑夏被捅得xue眼发麻,脑袋无力地垂下来,看着那根紫红的Yinjing在自己股间来回穿梭,带出一滩又一滩的yIn水。
肠道被长时间地顶弄戳刺,即便再有快感也不可避免地酸疼起来,更别说封玦次次都往他xue里要害的地方顶。
岑夏叫得嗓子都哑了,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气音,眼泪鼻涕乱七八糟地糊了一脸,狼狈的样子可怜极了。
封玦看他快要到极限,端着他的屁股重重一顶,恶狠狠地发问:“以后还敢不敢乱发sao!随便把东西往屁眼里捅!”
“呜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公别再Cao了……呜呜……再Cao就坏了……”岑夏扑腾着小腿大声哭起来,腰肢承受不住似的向后弓着。
封玦随即用力挺胯,将Yinjing整根埋入他紧窄的xue眼,蛮横地捣干了两下便抵在xuerou深处尽情释放,一边激烈射Jing,一边解开他身下的束缚,捋动着那涨红的小rou棒,帮他畅快地射出来。
岑夏被憋得狠了,射Jing都是时断时续的,痉挛的后xue一缩一缩,绞得封玦的性器舒爽不已,射完之后迟迟没有拔出来,依然坚挺的rou棒又就着肠道里的Jingye浅浅抽插了几个来回。
欲望似乎有些没尽兴,可身下的人已被自己做晕过去了。
封玦解开岑夏的双手,看见腕子上那一圈红红的绳印,低头瞥了眼怀里沉睡的某人,伸手帮他揉了揉。
艾玛,好困,大家晚安?炼
第17章 暴露
早上岑夏是被热醒的,两个人昨夜不知怎么睡的,搂抱到了一起,他的脚丫塞在封玦的腿缝里,脚底板热烘烘的,身上还裹了一件珊瑚绒的睡袍,想来也应该是封玦帮他洗完澡换上的。
岑夏闻着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道,心底泛出一丝甜来,忍不住往封玦怀里拱了拱,仰起脑袋想要亲亲他。
但睡着的封玦仍然十分警惕,岑夏一动就立刻醒了,大手无情地捂住他的嘴巴,“再乱拱就把你扔出去!”
封玦低斥一句,动了动腿把岑夏的脚丫子丢开,不耐烦地卷着被子转过身睡。
岑夏飞快地低下头,附在封玦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就乐颠颠地下床做饭去了。
卧室门一关,封玦就恨恨地睁开眼,使劲揉了把耳朵,说话不会好好说吗?冲他耳边呵气干什么!
吃过早饭后,岑夏捏着个小药瓶站到床前,扭扭捏捏地问封玦可不可以帮他上药。
封玦已经习惯了他这些日子动不动就撒娇求人的性子,接过药瓶也没仔细看,挖出一坨正准备往岑夏手腕上抹,就见他脱掉裤子趴在床边,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蛋,露出红肿的tun缝和中间被cao得rou嘟嘟的小屁眼来。
“你他妈……”封玦药都拿了,只好硬着头皮给他抹上,被Cao肿的xue眼格外紧窄,温度也尤为shi热,仅仅探进去一根手指便好像被千万张小嘴吸附住了。
雪白的屁股和吞吐不停的小嘴在眼前乱晃,封玦一面要听着药膏融化在肠道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面要按住岑夏因疼痛而胡乱扭动的身子,实在是煎熬万分,上完药后出了一脑门汗。
岑夏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瞄了眼封玦胯间略微撑起的弧度,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隔着裤子含住他的阳具。
封玦吓了一跳,又气又羞,抬手去打岑夏屁股,但一想刚上过药,就没忍心下手,结果这一犹豫倒让对方钻了空子,三两下掏出他的性器,埋头在胯间舔弄起来。
柔滑的口腔内壁有着不输小xue的紧致,封玦耐不住欲望挑逗,扣住岑夏的后脑便开始大力抽送,气他这样勾引自己,直插得他泪水涟涟、干呕不止。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无法控制,尤其是这种暧昧不清的rou体关系。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