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的表情。
封玦编了个很正经的理由跟辅导员请假,打完电话把手机往岑夏身上一扔,目光嘲讽地看着他,“你以为你能关着我多久?最多两个星期,寒假一放假,我家人找不到我就会报警。”
“不会的。”岑夏一点也不害怕地直视着封玦,“我知道你的家庭情况,你和你父亲生活在一起,虽然他是警察,但和你关系很不好,平时很少管你,逢年过节你也从不回家,都是在外面打工。”
“你他妈调查我!”封玦激动地朝岑夏扑过去,却又被铁链拽了回来,愤怒的双眼几欲喷火,“知道他是警察你还敢绑我?你是蠢还是失心疯了!”
岑夏自动跳过这个话题,扶着腰下床,穿好睡衣后问他,“你想吃什么啊?”
“……滚。”
岑夏乖乖滚去做饭了,封玦冷静下来后便开始打量起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床尾左侧是间浴室,门上挂着一小盆绿植,房间里除了衣柜、书架和床头柜没有别的家具,倒是床头的木板上,贴满了他的相片和他平时在朋友圈发的风景照,幼稚地摆成了心形。
打量一圈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工具,封玦又腰疼得厉害,倒头就躺下了。
他现在不仅累和困,还有一点点肾虚。
岑夏的情况更甚,双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还坚强地扶着腰,满脸幸福洋溢,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似的洗手作羹汤。
封玦也没搞绝食那一套,大概是真的没力气了,把岑夏做的饭吃得干干净净,就是在喝那道十全大补汤的时候有点脸色不好看。
饭后岑夏很自觉地拿出钥匙,问封玦要不要去洗漱,弯下腰给他解手铐脚铐。
封玦都已经准备好擒拿的招式了,一握拳竟发现半点力气都没有,再次暴怒,“你他妈……又给我下药!”
岑夏被吼得倒退半步,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冲封玦解释,“只是一点让四肢乏力的东西,唔,我怕你打我……”
封玦气得半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岑夏吃力地把他扶起来,再吃力地把他一步步挪到浴室。
岑夏本身也没多大劲,再加上封玦这一百好几十斤的体重一直压在他半边身子上,进了浴室没走两步就脚底一滑,一头栽向光溜溜的瓷砖。
关键时刻封玦眼疾手快地抓住墙上的扶手,咬着牙提起劲把岑夏一把拽住,气急败坏地骂他,“你个软脚虾没力气还敢这么玩?滚一边歇着去!”
岑夏缩着肩膀,低眉耷眼地蹲到旮旯里休息去了,等封玦洗漱完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把人扶回床上,拷好手铐脚铐。
封玦仅存的一点力气都在浴室折腾没了,倒床上就开始闭目养神,岑夏在旁边窸窸窣窣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老公……”
“谁他妈是你老公!”
“封玦……”岑夏推了推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叫他,“我刚刚磕到腰了,你帮我揉一下好不好?我自己看不到。”
封玦闭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手被你铐着就能揉到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又响起来了,没过两分钟,封玦就感觉到脖子上凉飕飕的,睁开眼一看,岑夏正拿着个两指宽的黑色项圈往自己脖子上比划。
“Cao……”
岑夏赶在封玦发怒之前,迅速把项圈套在他脖颈上,收紧上面的皮带扣,然后又从床底的小箱子里拖出条好几米长的铁链,一头锁在床脚的柱子上,一头锁在封玦的项圈上。
“把这东西解下来!你他妈把我当狗了是不是!”戴着项圈的封玦大力挣动起铁链,恶狠狠想要扑上来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狼犬。
岑夏退到床尾,举起手中的钥匙试图安抚他,“我给你解开手铐和脚铐,这样就可以在房里自由走动了。”
封玦冷笑着甩了甩脖子上的项圈,拳头捏得咔吧咔吧响,“敢解开我?不怕我勒死你么?”
岑夏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地去给他解脚铐和手铐,边解边警告他,“杀……杀人是犯法的。”胆小又双标的样子气得封玦直磨后槽牙。
手铐一打开的刹那,封玦瞬间将人按到了身子底下,扼住那截雪白纤细的脖颈,手指微微施力,“你还知道犯法!”
“呜呜……我……我只想让你帮我揉一揉腰……真的好疼……”岑夏双手握着封玦的手腕,却不挣扎,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只是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封玦疑心他在撒谎,粗鲁地转过他的身子,没想到真在腰侧看见一大块淤青,嫩白的皮肤上青紫一团还挺吓人。
“不是有红花油吗?自己抹!”封玦郁闷地松开手,把岑夏丢到一边。
“呜……我看不到……”岑夏爬起来小声哼唧了一会儿,见封玦铁了心不理他,就老老实实地翻出药油,别扭地侧着身子给自己擦药。
封玦看他东抹一块西抹一块,把身上弄得乱糟糟也没擦对地方,不耐烦地抢过药瓶,推倒他给他上药。
岑夏立马乖乖趴好,又扭过头冲封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