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玩……”似乎是觉得后面的话太难听,付东义把那些字眼咽回去,翻了个白眼,“Cao他妈的。”
周鲸扯起嘴角,自喃似的补完后面的话:
“狗屁玩意?”
当年街道巷口处的灯还没修好,
少年每次都会默不作声陪他走一路,在最后拐角分别的时候,才会抬起头,用那双明亮热烈的眼睛注视他,
“小鲸。”
“我这次算白跑一趟了,不过没事,你跟他说说,他指定能同意。”付东义渐渐恢复冷静,“这部剧对你来说很重要,少遇到这么适合你的角色。”
周鲸从片段记忆中抽回神,点了下头。
“你别看他今天凶,我听说他最近一直在找人陪·睡,你猜他找什么样的?”付东义意味深长看向他,“专找跟你长得像的。”
周鲸这才松开眉心,不自觉笑了。
他在手机通讯录里翻来覆去找了好几遍,最后才在一个名字上停顿指尖:
“魏准。”
周鲸深吸口气,拨通那串号码。
音孔那边却始终是忙音。
·
床头柜的手机震翻天,也没惹它主人投来一眼。
魏准抱着人钉在墙上,发了狠劲的欺负。
许净洲的手被他用领带吊在头顶,因为过度用力甚至绑出淤红。他看见这张脸在他身下露出沉迷依赖的神情,久抑在胸口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纾解口。
“哥哥,”许净洲眼尾被做得艳红,闷鼻腔跟他撒娇:“疼。”
魏准命令道:“疼就求我。”
许净洲默了几秒,
眼底似乎有过一瞬间清明,但又很快消逝。他闷着鼻音:“那我求你。”
换来的反而是更加不留余力的蹂·躏。
冰水更能刺激人的感官,能使被揉捏到发红的皮肤更加柔嫩。
许净洲被抱着在冷水里做了一个钟头。
倒是很听话,不哭不闹不抱怨。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爱撒娇,这点跟那个人属实不像。
“下次不许出声,”魏准皱眉起身,走去洗漱间简单清洗。临走前听见许净洲趴在床上轻哼,以为他是不情愿。
他冷冷道:“不然我把你嘴堵上。”
他正洗着,听见身后突然传来啪嗒啪嗒踩进水里的声音。
魏准扭过头,看见许净洲歪歪扭扭走过来,身上满是刚做完留下的痕迹。他大抵实在走不稳,一下子扑到自己身上。
魏准条件反射接住他。
许净洲偏头看向他手腕,像是看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整个人僵住。
“你把表戴上。”许净洲急得视线乱飘,最后在挂钩上找到了表。
他手忙脚乱替魏准戴好表,看到对方腕骨上的小痣被藏在表后,方才松口气。许净洲人还歪着,转身想回去。
淋浴头喷洒下的水滚烫,跟刚才的冷水形成强烈反差。
他被温差刺得太阳xue吃痛,正要迈步时,却被人抓住手腕狠狠摔回浴室瓷砖上!
刚消失不久的桎梏再次笼罩。
男人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嗓音透过水声,“你欠Cao么?”
·
期间魏准几次想把手表摘掉,但都被这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堵回去。
他低估了许净洲撒娇的能力。
就算把这人嘴堵上,他轻轻眨两下眼,凑过来蹭耳朵,总能使出各种法子跟他亲热。许净洲在床上一点不似他外表那么安静乖顺。
魏准最后也就没摘表,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清晨五点。
他拎起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丢到床上,
“电话在上面。”魏准说:“后天之前让经纪人帮你搬家,搬到名片背后那个住址。”
“该注意什么,到时候保姆会跟你细说,你照做就是。”
床上的人闭着眼,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讲话。
魏准也没在意,
他履行诺言,当场把电话拨出去。
“姜导演,”魏准垂眸拨弄手表,“有关剧里的角色,我有个人推荐给你,稍后我把信息发过去,你找个时间约人谈一谈。”
床上的被褥缓慢蠕动,大抵听到了他的话。
“嗯,好。”
魏准挂断电话,没再多说别的。
他掐准时间离开房间,关门时留意到昨晚有几通未接来电,
是陌生号码。
·
“好好好!谢谢姜导!”李青倒满一杯热水,沉思几秒,“那就听您的,明天晚上我带小洲过去跟您聊一聊。”
许净洲坐在床上,没忍住打喷嚏,默默裹紧身上被子。
“我就说小洲你是个聪明人,看得清利弊关系。”李青端着热水转身,看见青年盘腿坐在床边,把自己裹成个粽子。
许净洲看向他的眼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