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怎么长出来的,显得周围一群姑娘明显都是矮脚墩。
存惜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醒醒,都是有对象的人了,不要老是幻想得不到的。
吃过早膳,薛意浓仍在屋里歇着。这不爱妃都‘光荣去世’了,她怎么都要‘默哀三天’,显得情深不寿。刚坐在那,手持着一把折扇扇风,就听人呼呼跑来,喘息粗壮。
“什么事?”
那侍卫跪下道:“回皇上,昨天的那位女犯已经自杀。”
“什么?”薛意浓显然是很讶异的,心念如电,急转开来。心道:“她为什么自杀?是有人逼迫的,还是自愿。”这其中的关系大了去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今儿早上,有人去看才发现牢里的情况不对头,上去一探鼻息,却是没了,所以令人来报,卑职们想此事事关重大,所以……”
“她见过什么人吗?”
“没有。”
薛意浓想高芷柔会不会心愿已了,所以选择死亡,免得受更多的苦楚。她知道冲突了自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既是这样,薛意浓还是存了个心眼,“好吧,带朕去瞧瞧,顺便喊上林太医。”无论如何,她都要确保是自然死亡。
林红莲听得传召,很快过来,与薛意浓同乘一辆车去了牢房。牢房的气味,依旧气闷恶臭,空气不流通,光线又暗。等人领着去找了关高芷柔的那一间,薛意浓道:“检查她的死因,死亡时间。”
“是。”
林红莲在尸体上拨弄着,薛意浓就站在牢外一直等着,等林红莲检查完毕。她起身回话,“回皇上,估计死亡时间是昨晚半夜,吞毒而死,除了皮外鞭痕,没有其他的伤。”
“确定吗?”
“确定。”
高芷柔死了,她一副‘心愿已了’的状态,给薛意浓留下的却是千头万绪。薛意浓站在那发怔,旁人也不敢催她,高芷柔死了,那追查幕后人的线索就断了,要是让那些人听见,只怕高兴得都睡不着了。
吃了亏,还让别人乐呵,她可不干。她薛意浓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人,别人打她一个巴掌,她打烂别人的脸,好叫别人知道,好脾气也是有底线的。别仗着她温柔,就蹬鼻子上脸。
高芷柔死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叫他们知道,不但不能,还要以这件事为饵,钓出暗地里的泥鳅来。
过了半响,她道:“这样,高芷柔死了这件事谁要是传出去,杀无赦!听清楚了没有?这第二,要在周围布下重兵,只要有人来找她,立刻就抓,抓了就审问,宁做过,不错过。”
只要那些人知道高芷柔会在重刑之下讨饶,供出幕后人,她相信那些人就算睡着都会做噩梦。
醒着都吃不好饭,喝不下水。
回到宫里之后,又让人快传高芷柔的情况,一个两个三个的,谣言传得很快。只要发现有故意来旁敲侧击打听的,就立马抓起来。
做了这两项准备,薛意浓只等鱼儿上钩。既然找不到人,就只好引蛇出洞了。
回到锦绣宫,薛意浓将情况略略跟徐疏桐提一提,问她有什么好主意没有。徐疏桐道:“您这样做就很好,又何必问我。”
“哎,我该早点撬开高芷柔的牙关,不叫她给我留这样一个难题,有些人死了都不让人安心。”
“她大概巴不得您不开心,别上当。越是有人要叫您难过,您就要越开心。”
“说的也是。”
两人正在闲聊,落雁来报说,“肃晋皇府那里贺太后传话过来,说是会来看娘娘。”
徐疏桐叫了一声,“啊哟。”
薛意浓道:“怎么了?”
“又到我装死的时间了。”
薛意浓还当是什么大事,被她这样一打岔,脸上笑起来,心情舒畅不少。徐疏桐动作便利,一个翻身入了棺材,刚躺下又爬起来说道:“可千万别让她待太长的时间,万一我要上茅房可如何是好?”
“放心,母后要是待的久,我就算拖也会把她拖走。”
路上,有辆马车正缓缓往皇宫而来。车里坐了两个人,一个身穿黑金色龙袍,下巴上一把大胡子,另一个却是个端庄的妇人,这两个正是薛定山跟贺太后。
薛定山不时向贺太后扫去两眼,他听说她要进宫,就一起跟了过来,怕她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红颜知己。毕竟这段日子以来,贺太后的举动太奇怪了。
要说男人也真是奇怪,允许自己佳丽三千却不允老婆勾搭男人一个。薛定山在心里怀疑贺太后在外面有人,所以才会如此频繁的外出,搞那么多的花样。
贺太后闭目而坐,权当没有瞧见,这等小家子气,绝对不会是因为关心自己。其实自己又能有什么人?不过是他心里有鬼,自己行为不端,就以为人人都是如此。
她不过是想去瞧瞧徐疏桐,之前还跟她有说有笑,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没了,心里既可惜,又有些轻松。
可惜薛意浓今后要一人带着孩子活下去,轻松却是再也不怕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