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知道,您的新解是?”
“陈芸喜欢的可能不是她的丈夫。”
“那是谁?”
“女人。”
徐疏桐笑道:“胡说八道,连古人的真挚感情您也歪派,您现在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都相同。”她不说这个话题了,说道:“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你跳舞真好看,那件衣服到哪里去了,我好久没见你穿了。”又薄,又透,轻薄又飘逸。
“这你又记得了,就成天会想些不正经的。”她也记起来了,自己死命的诱薛意浓上钩。
“没不正经,是想你呢。”她抱住徐疏桐,想象薄衫香肌,那风景一定美不胜收。
徐疏桐笑她,“您莫不是也染了渐离的病?”
“啥病?”
“调/戏妇女。”
“不,我只调/戏你。”
徐疏桐‘哈’了一声,尴尬一回,赶紧转了话题,免得自己的不好意思烧脸的很。皇上傻呆呆的又戳她萌点了。她伸出手捂脸,薛意浓的手移到她脸前,盖在她的手背上。
“害羞了?”
“有一点儿。”
“嗯!我陪你一起害羞。”薛意浓的脸贴过来,靠着她的脑袋。
“之前不是说热么?”
“疏桐或可降温也未可知,真想一抱你,时间变化,天荒地老。”
她两个正在说腻歪话,听得隔壁两只又吵起来了。薛意浓道:“她们总吵,为什么?”
“感情吵吵越好,听听她们吵什么。”
“身为徐娘娘你偷听真的好吗?”
“皇上都能偷听,我为什么不能,拉您下水不就行了。”两人不说话,敛声静气。隔壁的说话声,因为这边一静,显得有些声大,况且两人吵架,声音本不能小得下来。
“你说嘛,你是不是看上什么小帅哥了,你别想在我面前搞鬼,今儿上趟茅房这样花时间,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
落雁道:“无聊。”
“你别想逃避问题。”
“我逃避什么了,我的事你别管。”
“谁要管你,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因为个人感情而影响了自己要做的事。”存惜双手交叉抱胸,眼翻着白。娘的,她忒不爽,心里烦躁的很。
落雁气极,硬是压住了。低下声道:“皇上和娘娘在休息,大皇子和二公主想来也要睡了,有什么事,咱们小点声,不要吵了人。”
“哼,少拿别人当借口,我还不晓得你么,你就是怕别人听见了,知道你违背了当年的誓言。说什么梳起不嫁,其实想嫁人的很,口是心非,有本事说,你到是做的好看点儿啊,被我抓住了,就狗急跳墙了是不是?”
落雁坐下来,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她简直要疯了,眼前这个女人,无理取闹,她闭了眼睛。
“存惜,我累了,不想跟你吵,我们吵了三年了,我烦了,厌了。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去了哪,跟谁说了话,好,我告诉你,我确实见了人,是沉鱼,公主身边的奴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这次有机会见到她,叙叙过去的事,说说见面的话,谈谈生活,没有碍着你什么吧。你说我喜欢了人,不错!我承认,我确实有喜欢的人,不过不是什么小帅哥,那个人啊……”
薛意浓和徐疏桐再也听不见了,不晓得是谁,后来听见有人跑出了门。
“落雁有喜欢的人,不会吧。”
“就是,成天跟我们在一起,没见过。隔壁怎么了,要不要咱们过去问问?”
薛意浓不同意,这不就把她俩偷听的事暴露了,忽然隔壁的存惜喊了一声,“落雁。”紧接着也跑了出去。
刚才,她几乎呆住了。脑袋简直无法思考,落雁站起身来,亲了她的脸。落雁喜欢的人,是她。
是她,是她,是她……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重复播放,她恍然间明白,她这样拼命找茬的吵架,原来是怕别人占了落雁的心,她哪怕伤她,也要让她记得自己,因为怕她不在意,反而做了很多伤害落雁的事。
“落雁!”
薛意浓道:“出什么事了?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瞧瞧,这次好像有点儿严重。”
薛意浓余光扫见门外一个黄色身影,一见是李彤,她在躲躲藏藏的跟着什么。心道:“奇了,她怎么了?”“疏桐,我们过去瞧瞧?”
徐疏桐道:“好。”
两人刚出门,跟在李彤的身后,也一般鬼鬼祟祟,在她之前藏身停留之处躲好。
隔壁的二傻、肖公举也不睡了,她们刚被存惜和落雁两个吵的睡不着,见两人跑了,也不午睡,坐在那玩,见薛意浓和徐疏桐偷偷摸摸,以为是大人在捉迷藏,嘴里嘀咕道:“她们都知道玩,就是不带我们,大人们总是很坏的,想甩掉我们两个,自己乐呵,我们也去,在她们后面,看看她们玩什么。”
肖公举道:“不好,我们还是不要参加了。”
“你胆子真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