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大佬身边。跟着我哪里会有好结果。
一望无际的沙海里面,只有我这么一辆车在飞驰着,这有点西部小说的镜头让我差点忘记了浑身上下的酸痛,更没发现身后有一股怪异的沙浪摇摇晃晃的跟着我。
直到,我一个不留神,方向盘开始往另外一边飞快旋转,车子平平稳稳却怪异的滑向公路旁的沙丘,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漩涡缓缓的旋转着,离心力让我和车子都被抛到了空中,车子解体,我忘了可以尖叫。最后重重的被甩在沙丘的旁边。
“终于被我们抓住了,”在我尝试两次自己独立站起来却失败之后,听见两个陌生人讲话的声音,我第三次抬起即将昏迷的头,强撑着恶心问:“你们是谁。”
那两个Yin影低头看了看我,轻笑:“我们是谁一点都不重要,你被西方极乐世界的人给逮住了,你现在该忧心的是这件事情吧。”
“西方极乐?”我不确定再问了一次。
他们更加开心:“当然是。”
我心里一甜,胸口一闷,只在心中大叫了一句:“真好。”就两眼一黑的晕过去了。
84、虐的节奏第一发 ...
顶摩霄汉,根接须弥。巧峰排列,怪石参差。悬崖下瑶草琪花,曲径旁紫芝香蕙。浮屠塔显,优钵花香。黄森森金瓦迭鸳鸯,明幌幌花砖嵌玛瑙。数不尽蕊宫珠阙,看不了宝阁珍楼。天王殿上放霞光,护法堂前散紫焰。正是地胜疑天别,云闲觉昼长。红尘不到诸缘尽,万劫无亏大法堂。
——《西游记》
我再次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大雄宝殿的中间,五百罗汉张牙舞爪神色各异的盯着我研究,而坐在宝殿中央的是我这辈子之前只见过一次的佛祖——释迦摩尼。
“你终于醒了。”佛祖的声音和他的身影一样宏大而模糊:“上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是襁褓里的婴儿。”五百罗汉齐声喝道:婴——儿——”都不晓得那些刻画在各大寺院里的苦苦修炼成罗汉的壁画们有什么想法,他们被凡人烧香膜拜,感动于他们的顿悟故事,真身的唯一工作就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在一个繁花似锦的大殿里面跟着释迦摩尼一句一句的唱和。
我揉着肩膀的刀伤,发现好了一大半,也就更不发一言的看着佛祖。
而他以他向来淡然的目光迎向我:“我这么多年来都在想,等哪一天彼岸花疯长,我不得不抓住你赐你死罪,用你的头皮蒙一只鼓敲打晨昏的时候,你面对我是什么表情?是像玄奘一样的桀骜不驯,还是像大鹏一样的跪地求饶,或者像孙行者?死的时候连身体都是直直下坠?或许你应该感到荣幸,我把你即将到来的死亡,和这些家伙类比在一起。”
我继续揉着肩膀,看着罗汉给我抬来垫子,我没依言跪着,而是大喇喇的坐在这大殿中央:“我干嘛要荣幸?一向慈悲为怀的佛祖一千多年来苦苦追杀自己的血脉,这话传出去可是比玄奘、大鹏或者是孙行者那些久远的事来得看点多吧。是吧,祖父?”我调侃着佛祖,这让大殿上上下下的菩萨、罗汉看我像犯了惊天大罪那般的窃窃私语。
佛祖不改威严本色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嗡嗡作响的母蚊子:“你的出生本来就犯了天界的忌讳,不管你是谁的血脉,都必然逃不脱被杀掉的命运。只是这一千多年来”他望了望这满殿的菩萨尊者,把手里把玩着的那瓣莲花细细撕到粉碎:“不少人都觊觎我所坐的莲花宝位,倒是你的出现就像搅乱一池春水的鲶鱼,当所有人为此蠢蠢欲动的时候,我就更能看清楚谁对我忠心不二,谁一直对我两面三刀。不过现在,那些此起彼伏的反对势力也就只能分成三份势力了,我可以一网打尽了。而你,我让你苟延残喘了一千多年,也该终止所谓的命运之说了。”
“命运之说?”我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倒是一点害怕都没有,只是挺好奇所谓的命运之说的讲法。
佛祖抚摸着一个怪模怪样的法器,微笑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吗?在这大千世界,不仅仅只有道教才能以过去推演未来。在玄奘出生那年,有巫医算出我这西方极乐的基业会被他所生的混血怪物所摧毁。那孽子在我发誓要杀孙悟空时就开始一心一意的寻找能和他苟且的女人,果然,他生下了你,但是他嚣张的忘了他父亲是谁。我现在用这根手指就能把你活活的压死在这大殿之上。”
“哈哈,我看佛祖你才是对孙悟空念念不忘,连杀自己的孙女都用对付孙悟空这一招,是要从我的眼睛里看到孙悟空看你的眼神么?真恶心。”
“够了,你这肮脏的混血种”有南海观世音菩萨立马站出来救驾,过来狠狠的踢了我一脚,一点都不没普渡众生的优雅。看来都过了一千多年,孙悟空和玄奘在这西方极乐世界里还是个不能提的秘密,他继续说:“我佛慈悲,这等恶心的垃圾种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该处死,我请求我佛立刻下令把她押送到斩仙台,让她魂飞魄散。”
普贤菩萨却站出来:“我佛慈悲,如果现在大张旗鼓的杀死这人,恐怕势必会造成不好的舆论效应,毕竟,在她的阵营里面,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