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怕是生不出小孩子吧。”我皮笑rou不笑的虚应着。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能解释那么OPEN的白小花忽然摇身一变成了一封建专**制的妈,不仅逼着冯安安嫁人,而且还要她圆房,那按照传统的规则,下一步就是生娃了呗,然后皆大欢喜,大家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她看着我,想逐条解释又觉着我是个外人,只好摇摇头:“我不会生他的小孩儿,这个你放心。只是有其他我不好说的原因。不过。”她话锋一转:“我再强调一次,我绝对不会爱上凌树的。如果要爱上八百年前就爱上了。”说着还学着邻家姐姐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冯安安小姐姐,你看我哪点对你家准相公能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以身相许?
“你能保证?”我没什么兴趣的习惯性问她,只是想延续和她的谈话。我看着她的眼睛,这已经是多日不见了,上一次她还记得我的时候,我们还能用眼神传个情什么的,而现在我救师父不得其门,想坏有缘人的喜事人还觉得你是新郎的前女友被反过来安慰。为什么我干个什么事情都会走到这种变调的节奏上去?
冯安安咬着嘴唇卖着萌的盯着我,看我的脸色一直在暴雨前夕和雷暴之后不断转换,忽然的用手抚过我的眉头又偷偷收回。她羞赧的自言自语:“奇怪,为什么我这才第二次见你,就希望你再快乐点,看来我真的是病得不轻。”
“第二次见我?”她难道记得那次见面?
“是啊。”她兀自笑了笑:“第一次见你是在X市的一条马路边的书报亭,你提着许多东西是回家吧。那时候我是去X市找。。。找一些答案。结果就遇到你。凌树后来偷偷告诉我,你和他曾经有过一段,现在和一个女名记者在一块儿,很讨厌人冷不丁的和你相认,所以。。。哎,原来也喜欢过女生啊。”冯安安居然最后用这句话做结束词。
这杀千刀的碎嘴猥亵男。
我现在更加没有勇气告诉冯安安,是啊,我喜欢女生,知道我喜欢的女生什么样子么,要不要我献上一个镜子给您嗨一嗨?现在的冯安安打心眼里就觉得我和苏谣有过一段,我不管怎么解释,杂志往那儿一放,白纸黑字的,我的肺腑之言听起来都会像一阵发虚的废话;而要是老天怜惜她中头彩一样的想起我们之间的种种,开头也再也不会是深情款款的拥抱,而是到厨房找把菜刀把我剁了。这些和谐的心里活动在我口中被咬碎,吞也吞不进肚,只溢出满满的一个:“Cao。”字。
“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冯安安看见我不安的神情,以为我会觉得她是恐同患者而埋怨她家准夫婿:“我也一直喜欢着一个女生。”
虽然我已经从准新郎口中知道了这个事儿,但由冯安安亲口说出,还是让我一阵气闷:“你喜欢女生,那为什么还要嫁给那。。那谁。”我连凌树的名字都不想提。
“因为啊。。。”冯安安陷入了一阵沉默:“我已经想不起她长什么样子了,所以啊,我得好好的活着,慢慢的等着她,然后掐死她。”她温温和和的笑了一会儿,说了这句让我特别感动特别毛骨悚然特别不解的话后退了一步:“我干吗和你讲这么多?真是。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和凌树的婚礼是婚顾公司在弄,如果你想恶搞他,我就把那婚顾公司的电话号码给你,据说有前女友大闹现场版的业务咨询,反正我对婚礼也没什么好期待的,要是乱七八糟的说不定还挺好玩。”又是一阵萧索。
我还想继续和她讲下去,似乎和冯安安在一起,日日和她说“吃了吗?”或者“屎好臭”这种没营养的垃圾话我都甘之如饴。可是我一转身在窗台边看到了看似Jing心照顾花草却实为偷窥我们互动的凌树,见他脸上玩味的微笑让我败了兴致。我想我会找到一个恰当的时间和冯安安好好的谈一谈,这半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我现在不得而知。
但迟早我会知道。
是夜。
这三进三出的院子开起了大爬梯,条幅上挂着亮闪闪的给三日后的凌树婚礼助兴的标语。可凌树的父亲一见我出现在那场子里就拉着我不放,对各个来参礼的嘉宾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介绍我。这让我恍惚觉得我才是他家准儿媳妇儿。而他家真正的准儿媳则壁上观似的玩儿苍蝇。
我很想和冯安安说说话,就算是重新追求她之前的暖身动作。可被那老头几次三番的拉着痛饮之后,在酒Jing的麻醉下坐在冯安安旁边也只讲得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寻找透明丁字裤”这种不上档次的屁话。待各位宾客笑累了,喝醉了,爬梯呈现曲终人散的味道时候,我正准备抒发一下情感,那红光满面的老头就拉着我,开心的说:“田道长,你让舍下蓬荜生辉,鄙人粗鄙,只能送您一些小物耍一耍了。”说着对着后堂拍了三声。
我刚“啊?”完。
一阵香风袭来,一群环肥燕瘦的妹子们就施施然的进来,站成一排,妩媚的用眼神□着我和老头。
“小友,你钟意哪个?还是你钟意哪几个?听犬子说你好女色。这都是城里技术最好的姑娘,今晚客房的那座大水床就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