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我只要知道他还活着!”她入江湖才不过几个月,断续都有小鱼儿陪着她保护她,他总能把她气得掉眼泪,却没有真正的做过坏事。
十几岁的女孩对待爱情最为勇敢,有着孤注一掷的勇气。
季风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算这一卦,她起身走到窗边打开了木窗,灰尘都在阳光下打转,远处没有山,只有一堵砖块垒砌的矮墙,“那后果你真能承受的住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儿:一个镜头都不能给我吗???
☆、绝代双骄
神锡道长的房间离客房不算远只是偏靠东侧。
花无缺进去时,他正在抄一本经书。蓝色封面的纸,上面工工整整写着《玉皇经》三个字,见到有客前来,神锡道长搁下笔道,“花公子怎么有兴致前来找我?”说着起身为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花无缺的手指摩挲着茶杯,并未多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道,“弟子前来,确有一事想问道长。”
听他一说,神锡道长也来了兴趣道,“愿闻其详。”
花无缺道,“敢问道长,昨日之前是否有人和我们一样误闯贵派禁地?”
这句话后,神锡道长的脸色当时就冷了下来,目光中透着防备道,“公子此言,不知所为何事?”只怕移花宫也要来为燕南天的宝藏分一杯羹。
花无缺半真半假道,他与季风季神算在峨眉山赏景,不巧正遇见黄鸡大师和啸云居士拨开藤曼、前往禁地,两人本来只打算在门外等着,瞧瞧他们会带些什么出来,没想到许久都未见人影,进去一探才发现他们俱已丧命,等到两人回到院中,叫人来处理事情时才发现两具尸首和洞xue内的痕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昨日去往洞xue途中的六具尸体也一齐消失不见了。”
神锡道长却对花无缺所说之事不甚在意,他道,“花公子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证据这东西都已被贼人清洗干净,又要从何处寻找?花无缺道,“弟子手中没有证据,只是此事牵连甚广,更惹得黄鸡大师与啸云居士无辜丧命,不仔细探查怕是于理不合。”
神锡道长心中自有计较道,“说不定他们二位只是见本派闲暇无事,便不告而别。”
他身为峨嵋掌门,自然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近年来峨嵋势弱、早已不及当年风采,若是让江湖上得知此地怀有宝藏,加之两位高手丧命于此,只怕无论是谁都要来探上一探、“查”上一“查”。
他也知道这个回答打发不掉花无缺,再开口回答的却是第一个问题,“昨日我收到朋友来信,子时前后将有武林中人闯入禁地,或将折辱门内先师。”
如此牵强附会,花无缺也未追问下去,起身行礼道,“既然如此,弟子也不便多问,还请道长万事小心。”
花无缺走了,神锡道长再没有了继续抄经的兴致,他本来只是与王一抓商量好,等众人离开后他们再去禁地,暗中打开棺椁、取出财宝,所得九一作分再无瓜葛。
那日王一抓已将神锡道长劝服,棺中若有宝,拿出用以壮大峨嵋,祖师自不会加以怪罪,若无宝,平日里多加探望,也算弥补过失。
今天花无缺这几句话竟平白搅乱了所有的计划,他越来越坐不住,已经起身开始来回不停的走动。他心中古古怪怪的念头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如果这一切都只是有人暗中作祟,峨嵋危矣,又当如何做?如果过几日他与王一抓一同前往禁地,发现棺中宝藏已被取出,王一抓怀疑是他独吞财宝,将此事广而告之,又要怎么办……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汗水将发根浸染的微微有些shi。
好在他也当了许久的掌门,只用了一会儿便强制自己定下神来。
剩下的就是等黑夜来临。
神锡道长正往山的高处走,这里是本派前辈清修之地,平日里除了厨房负责送饭的小弟子,是不会有人贸然前来打扰的。
山愈高、风愈大、雾气也渐渐浓重起来,等穿过一片树林,便到了师叔住的院子。
今日下午他对花无缺也并未完全吐露实情,只说那信是旧友寄来,实则这话是本门师叔飞鸽传书寄来的。
他心中太过谨慎,竟没能注意到身后有一人正在跟踪他。
宁德道长今年有六十多岁了。
他对神锡起来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半抬了那双下垂的眼睛道,“有什么大事,急成这个样子。”
事关重大,神锡道长只将这几日的事长话短说讲了一遍,途中自然隐去了他与王一抓合谋想要开棺拿宝一事。
末了问了一句,“师叔,请恕弟子无理,昨夜有变一事,您究竟是从哪得知的消息。”
宁德道长沉yin一会儿道,“是我朋友那边传来的信儿,不过此人一向是坦坦荡荡,在江湖上也颇具盛名,你就莫要怀疑他了。估计只是移花宫那群贼人在危言耸听罢了。”
移花宫在江湖上的名声一向不怎么样,说它危言耸听、霍乱江湖,倒也合情合理。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