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目光投向了大师兄无情,“这真不是我干的,我是在后面跟着你们来的。”
无情对此不置可否,追命却率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冷血,快把刀放下,季大师怎么可能是凶手呢?”
冷血不为所动,铁手上前问道,“追命,你说她不是凶手可有理由?”
追命言之凿凿,“人家是正经算命的大师,又不是亡命之徒,抓些男人做什么?”
季风听言向追命投去了无数个感激的目光,这哥们太靠得住了,那一百多晋江币真没白花!
无情此刻把自己所有鄙视的目光都送给了追命,他与季风单独相处前后还不过一个时辰,叫人去套话,结果反被敌方策反了,就这水平还怎么做队友?
这下可好,季风去的时候一个人悄摸摸缀在后面跟着去,回来的时候以她为中心前呼后拥架着回来。
三堂会审。
铁手道,“姑娘既然和这件案子没关系,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前往罗家呢?”
季风快把自己的嘴皮子磨破了,“我发誓,我真的是好心想帮你们破案嘛。”
追命一颗红心向季风道,“我就知道季大师是一腔热血的好人。”
无情最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出言讥讽道,“和你这种神棍合上拍,怎么能是什么好人?”
嘴上这么说,其实无情也不相信季风是凶手,她来这儿之后就和别人无甚交流,现在又住进了神捕府,就算那些事是她干的,她又能把那九个大活人藏到哪里去呢?除非她有同伙。可是他们两边跑查到现在,发现与季风交集最多的一个人竟然是追命。
不过万事不可轻易下结论。“季大师可知此案牵连甚广,案犯该等秋后推去菜市口问斩?”
诸葛正我道,“来人哪,将季风压入大牢。”神侯府的捕快们跟了他这么久,哪句是吓唬人哪句是动真格,早就区分的一清二楚。
可是季风分不出来啊,她去过大牢一日游,可从来没在那儿地方有过切身体验,不过一日的观光旅游也足够让她清楚的认识到古代牢房住宿条件之恶劣。
她运起轻功眨眼之间便到了房门口,两手挡住房门,企图阻止外面的捕快听声而入,嘴上忙着道,“诸葛先生,您是闻名于世的好捕快,可不能因为错判了一件案子,冤枉了我这一个好人而功亏一篑啊!”
不脚底抹油赶紧跑的原因只在于,她有一丝丝动势,嘴上喊着信任百分百的追命能立即把她抓回来,这个桥段已经在会神侯府的时候发生了一次,季风作为一个有节Cao的演员,不想再演一遍。
诸葛正我道,“你口口声声说此案与你无关,空口无凭又有何证据?”
季风急中生智道,“待我把真凶找到,自然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诸葛正我道,“好。那我就限你五日之内找出真凶,若能找到,姑娘是去是留我们绝不多言。若是找不到……”
话赶话,季风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昂首以极其经典的姿势道,“认打认罚悉听尊便。”
此话一出,一股熟悉且奇妙的气氛在屋内散播开来,看到自己曾经被坑的经历在另一个人身上重演时,追命如同信用药水副作用发作,无声的笑弯了腰。
一时间,季风觉得自己的心情比半夜十二点之前完不成每日任务还要沉重。
好好的助人为乐活动刹那间变成了义务劳动,还带上了时限。
现在她只想写文怒斥封建社会的大官僚!
作者有话要说: 季风:拒绝好奇心,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
☆、四大名捕
查案一事,季风的确没经验。
就这,追命还打算让她算上一卦测测凶手是谁。要知道“季大师”可是占星测字看相卜卦统统不会,有人来找全靠一时兴起信口胡说,又没什么大事,灵不灵的全靠天意,哪还能真的算出来?
果断拒绝后,她看着眼前的一摞资料就发起了愁。
铁手正在旁边给季风介绍案情,“从八月初三开始,开封出现了第一位失踪者。”
第一位失踪者名叫马元,三十一岁,是位开绸缎庄的小老板,为人善良和气,是在当晚集市上丢的。第三日上午,家属才跑来衙门报案。本来官府也只以为是寻常的绑架案,派了五个捕快扮成普通百姓的样子跟在左右,以防有变。
谁知四天后等来的不是绑架信,而是另一个人的失踪。
那人名叫李四,三十五岁,家里有十亩田,是个种地的农人。吃过午饭去地里收麦子,结果一去不复返,而且李四和马元互不相识。
直到发生了第四件、第五件案子,官府生疑,数案并作一案移交神捕司处理。
先后发生的这几起案件中,除了第一位受害人马元与开粮铺的罗家都些生意上的交集,剩下的人都全然不相识。
唯一的相似点便是他们都是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成年男子。
季风道,“真论起相似点来,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