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弈淇看着谷皖认真思考的表情,心中暗暗想笑,他的小哥哥有时真的很呆萌。
谷皖犹犹豫豫地俯下身,在小美人浅淡的唇瓣上亲了一下,不料刚想撤被箍住了腰,唇齿间探进柔软的舌,与他的纠缠了好久才松开。谷皖喘了口气,酝酿在迷离的气氛中,剩下的好做了很多,顺着喉结,锁骨一路吻下去,如愿扒开了小美人身上的衣物。
然后,时间停滞了。
“需要教你吗?”小美人慵懒道,看着半天手足无措的小哥哥。
谷皖像浸入冰水的人,出了一身冷汗,他对颜弈淇的本能是臣服和接受,即使千方百计撩拨自己,仍然唤不醒自己的分身。
他之前喜欢颜弈淇喜欢到卑微,被调教,被抛弃,仍把颜弈淇看作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人。
“对不起,我不行。”谷皖看了下半天没动静的分身,颓然直起身要下床。
颜弈淇慌忙从背后抱住谷皖,以为自己刚才的话激怒了他,“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他后悔了,为什么不多给他一些时间?
“和你没关系,是我不想做了。”谷皖心如死灰。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颜弈淇头一次这么恨自己说了那句话,把好好的气氛破坏掉。
“都说了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谷皖苦笑了一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没有感觉。”
没有感觉?
他把颜弈淇放的太高了,即使故意忽视,心却不能骗人。
作为一个臣服者和接受者,在面对一直控制和调教自己的人,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种转变。
颜弈淇后知后觉,才发现谷皖下身安静,根本没有情动的表征。
“那我用手?”颜弈淇隐约想到了原因,顾不上自责,却还是想留下他。
“不必了。”谷皖轻轻道,想把颜弈淇的手挪开。
突然,结实有力的胳膊将他拉了回去,谷皖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身陷下去,表情还维持着惊愕。
轻如羽毛的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
“哥哥,我会让你舒服的。”
谷皖感觉下身浴袍被撩了起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包裹住他的性器。
他知道颜弈淇想干什么了,自责又羞恼,双腿挣扎着想脱离出来。
那个地方何许脆弱,颜弈淇在根部稍微用了点力,谷皖便溢出一声变味的哭yin,丧失了部分力气。
“哥哥,你说的没感觉,是想让我动吧?”颜弈淇看着澄澈清亮的眸子染上情欲,很满意,嘴上说着挑逗的话。
“不,不是的。”谷皖刚说完就感到了颜弈淇手上动作的加快,难受得弓起腰来。
指腹在铃口摩挲,引起谷皖一阵震颤。刚才还“没感觉”的分身现在已经绷直挺立,渐渐昂首。
“哥哥,你再动,我可不保证会碰到哪?”颜弈淇言语威胁还不够,果然在那粉色的xue口撩拨了一下。
谷皖的脖颈猛然抻直,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他前面已经够让他丢人了,不想让后面也麻烦颜弈淇,果然老实不动了。
随着颜弈淇手上动作的推进和加快,谷皖小腹电流乱窜,恨不得并拢双腿,可下身又被牢牢控制,干脆咬住了嘴唇把那些呻yin尽数咽下。
欲望到达顶端,颜弈淇仪式般俯身,吻了下谷皖的嘴角,“哥哥,射吧。”
谷皖只在一片白光中隐约看见了那俊美无铸的脸,将身下欲望尽情释放到了他的手里,在羞耻与极乐中,晕厥了过去。
颜弈淇夜里翻了个身,摸到胳膊下是一片空虚,又往远够了一下,还没摸着人,瞬间睁眼坐了起来。
“哥哥?”颜弈淇打开灯,眼睛突然被强烈的光线刺激有点眩晕,他眯着眼睛,尽力寻找谷皖的身影。床上没有,浴室没有,卫生间也没有。
颜弈淇凝神半晌,感到不妙,随便从衣柜里扯了件浴袍挽上腰带,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餐厅没有,桑拿房没有,啤酒屋没有。他将灯尽数打开,终于在走到中国风那个卧室时听到几乎微不可闻的啜泣,冲进去看见了在床脚蜷缩着的人。
“哥哥?”颜弈淇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没问原因,感觉到怀里人身躯的颤抖和慌乱扑闪的睫毛,心疼得要死,。
“对不起,吵到你了?”谷皖带着点鼻音,眼角通红,泪水却在刹那控制住了。
“找不到你,我就醒了。”颜弈淇声音轻轻柔柔的,抚摸谷皖的背脊,比盔甲还坚硬的心此时变得稀碎,一开始毫无负担地调教他,只为了宣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只对他有耐心,只想要他一个人。
“怎么了?”
谷皖低下头,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呐呐如蚊鸣,“这次完了你是不是还要走?”
颜弈淇手下动作一顿。他回想起来,他所给的温存,爱抚,均只有很短的时间,很快他就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所耽搁,从谷皖生活中撤离。
第一次消失,第二次消失,第三次消失,每次都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