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应。”
“我呸,你能说点吉利话吗,要不是药品不够了哪用得着这大半夜的进城!”
“还说呢,这次死了一个罗刹,还剩十一个,蓝宗也跑了,这蜀山弟子们跑得到快,当初好像是蜀山来了个什么人把他们都带走了。”
“是啊,而且这次均损颇高,这会要是突然来人,天煞盟估计就被一锅端了!”
“说什么呢你!小心被别人听了去,到时候你负责啊!”
“天煞盟岂是胆小之辈?来一个杀一个!”
“愚蠢,鲁莽!”
俩人推推桑桑险些动起手来,不过任务在身,脚下还是疾步往城里走去。
蛇川等两人走远后悄声跟在了后面,沙漠难走,暂时利用这两蠢货到城里通报直接解决天煞盟这边的大障碍。
而天煞盟这边负伤的战士丝毫没有情绪上的影响,反而很庆幸打了这场仗。主要是因为天谷门的女弟子们被夏洛河急调过来,帮助医治伤员。
平日里天煞盟的女弟子个个凶悍,虽不是五大三粗,但是武艺不在男弟子之下,平日里的比武很多时候都输给她们,完全体现不出来男子特有的威猛,这下可好,来了一群如花似玉温柔可人的姑娘,那感觉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过女弟子们也没有因为来了这群姑娘而有什么不满意,仔细看看,有的……还很开心,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梧沫被关谚绑住躺在床上,记得不久前才浑身绑过一次,这不出半年又来一回,就是一刀加掉rou顺便多出骨折而已,要不要绑这么严实,后背痒痒都够不着,简直煎熬。
好歹关谚在去外面帮忙后每个时辰都会过来帮自己翻个面,不然老是躺着对后背的骨折也不好。
梧桐在房间里脱去戎装,感叹自己确实老了,等这次亢帮的事情一解决就马上传位给石成儒,然后自己就可以出去逍遥一把了,自从创立天煞盟以来,以前好玩的心性一直压抑着。要不是以前跟师兄打的赌,自己才不会劳什子脑子搞个帮派出来,没想到这事越做大了还越脱不开身,年岁也不小了,就这样一直到现在,也该放松一下犒劳自己,现在的江湖,让小辈们自己去闯荡就好。
程苏成负伤后被夏洛河救走,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复杂,索性闭上眼睛保持安静,让那人专心躲避刀剑的伤害。
之后看到她又奔回战场让程苏成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默默地看着战况只希望她不要死。
等战争结束后夏洛河第一时间就跑到程苏成身边查看她的伤势,蛇川的一刀直接削掉了程苏成的整个右小腿上的rou,当时撒上去的药粉只管止血,索性命是保住了,只是这腿能不能长回来还是个未知。
此时程苏成正在房间里默默地看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年幼时村长下那么重的手险些刺穿自己的脑袋,而现在又差点失去小腿,注定自己多灾多难吗?
夏洛河叮嘱过后便心急的回到程苏成歇息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她慌乱的遮住自己的腿。
“你感觉怎么样?”
“很疼,不过比刚才好些了,估计是因为长时间的疼痛让身体感到麻木了吧。”
“对不起,我当时应该早点出手的……”夏洛河自责当初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过去。
“这不赖你,毕竟,战场上这是常有的事。”
夏洛河伸手靠近裙摆,“让我看看。”
“你觉得,还有希望吗?”
“什么希望?”
“长成原来那样。”
“这就不确定了,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而且还得根据受伤程度才能判断。”
“好吧……诶……”程苏成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叹息。
“你不讨厌我?”
程苏成看着夏洛河慢慢凑近的屁股,抬起左脚踢了下去,“谁让你靠过来的!”
夏洛河老实的往后退了些,不过屁股还是没离开过床。
“算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
“……”夏洛河隐隐叹息一声,“我哪有……”
“有,我能感觉到你在跟着我,从一开始第一次见面就是,走到哪都能碰到你,什么厨房大殿演武场,甚至我去茅厕的时候也……”
“我可没偷看!”
“也埋伏在远处等着我。”
夏洛河叹出一口气,“吓死我了……”
“哈哈,要是你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我早就冲出去打你了。”
程苏成躺在卧榻上,“如果不是上战场,你是不是借着跳崖打算一直偷偷跟踪我。”
夏洛河低着头,“不知道,大概……也许……也可能……”
“诶,算了,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这时候夏洛河才抬起脑袋偷瞄了一眼程苏成,“先找让你腿恢复的方法。”
“那我就先谢过了。”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尊崇医者的应做的事情。”
“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