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寒目光落在跟前之人的身上,“昨天晚上跑过来说睡不着,要跟我一起睡的人是你,不安分要乱动的人也是你,最后把该做的全都做了……”
“你别说了,我说错话了。”萧扬低着小脑袋,细声念叨着,“昨晚是我闹的没错,可今天我也尝到了腰酸背痛、浑身乏力的滋味啊,我……我那里现在还酥酥麻麻的,肿胀的难受呢。”这些话越说越觉得羞耻感充斥,明明昨天晚上那种事情也是第一次经历,为什么当下忽然就起了那样的感觉,到最后折腾到那等地步。
凤亦寒见这小家伙的反应,故意问道:“这是在跟我抱怨吗?可昨晚在我身下一直说还要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萧扬紧攥着凤亦寒胸前的衣襟,整个头埋进去,害羞到根本就不敢去看凤亦寒的双眼,明明他以前在凤亦寒面前,就是个小炸毛,什么都敢,怎么如今都变了,就好像真的成了那娶进门的‘小娇妻' ,在‘相公' 面前都是羞答答的?“你不要再说昨晚的事情了嘛,我……我那……那是第一次尝试,全都是新鲜的,不知道身体会那样,也只是本能的做出反应,我……”
凤亦寒抱紧贴在自己胸前的人,下巴抵在这小家伙的头顶,缓缓移下来一些,轻轻一吻落在那散发着清香的发间,“好,我不说了,不过跟小扬扬的第一次,我也毕生难忘。”
“小扬扬?”萧扬额头抵着凤亦寒的心口,嘴里重复着这个昵称。
“你不喜欢我叫的亲密些?”
“喜欢,你叫的都喜欢。”萧扬依旧垂着头没有抬起来。
凤亦寒手伸过来,轻捏着小家伙的下颌,微微往上抬,两人的视线重新交叠,“既然喜欢了,那是不是也该对我的称呼改一改?”
“改什么?”
“小扬扬都要跟我成亲了,你说应该叫什么呢?”凤亦寒耐心的引导着。
萧扬听凤亦寒这么说,他当然知道,正想着要撇开视线来回避这个问题,但被凤亦寒捏着下巴,想逃避是不可能的,“我……我们现在还没成亲呢,就那样叫,羞死人啦。”
凤亦寒松开捏着萧扬下巴的手,双手只是抱住怀中的人,附到小家伙的耳畔,低凝一语,“就叫给我听,只当为以后提前练习练习,好不好。”
“嗯啊!”萧扬说是说不要,可凤亦寒提出的,他又怎么会拒绝呢?这下是紧趴在凤亦寒的胸口,很轻的声音几乎就是只有这样几乎没有距离的两人才可以听清,“相……相公。”
这一声传出来,虽然就只这简单的两个字,可环旋在凤亦寒耳中,就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满足,稍稍翻动身子,侧转之间,他便覆在萧扬的身上,“好听,小扬扬再叫一声可好?”
萧扬总觉得现在他眼中的这个男人有了极大的变化,好像在他们两人之间将那一层薄膜撕开,将彼此坦诚的表露在对方眼中之后,就再不似从前那样,这份亲厚是令人欢喜的,他喜欢与凤亦寒亲密,“相公……”
“唔……”萧扬张嘴交出这个称呼,那迅速落下,交叠在他轻启的唇口之上的,让他轻哼出声,突然卷入的种种,唇齿间仿佛一刹那就被汲取干净,鼻息间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好容易被松开,便大口的吸气,让紊乱的气息慢慢平复,可细微的起伏还是存在着,嘟囔着嘴,说道:“我可没有闹你,现在青天白日的,你不要乱来嘛,我……我最近都不要跟你那个了,等下真的要被弄坏了。”
凤亦寒指尖敲了敲身下小家伙的额头,笑道:“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现在还是很难受吗?”
“你……你不是给我检查了,现在就是肿胀的难受呀,你自己的东西是怎样,难道不比我清楚。”
“那可未必,毕竟,该摸的也摸了,该用的也……”
萧扬还不等凤亦寒说出口,就伸手堵住凤亦寒的嘴,“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不要说了。”说着,萧扬就背过身去对着凤亦寒,“我乏倦困得很,我要睡会儿。”
凤亦寒从后面将萧扬搂进自己怀中,小家伙完完全全是被他包裹住,埋在小家伙的颈间,柔声细语,“好好休息会。”
萧扬被凤亦寒这样搂着,一切都是让人最安心的,舒悦的,闭眼不过须臾间,就酣然睡着。
……
自那时钦天监择定凤亦寒和萧扬的婚期时就已经是十月下旬,如今天下太平、四海和睦,京中岁月惬意,转眼便是年下,再过几日就是除夕之日。
除夕之夜凤亦寒都是要回定国公府的,毕竟,他二弟嫁入赵府自是要陪着公婆,而他三弟乃是宁王妃,除夕自得入宫。
萧扬看着凤亦寒,心里面还是会有些担忧的,“除夕夜,我真的要同你一块去定国公府吗?”
“你不想去?”
“不是。”萧扬摇了摇头。
凤亦寒握住萧扬的手,“不要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我们之间的关系既已确定,那就不会再有偏差,父亲母亲又怎会多言其他,此前除夕之夜都是独留你一人在大将军府,这次断然是不能的。”
萧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