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拴在床头和床脚,只见他全身肌rou结实紧密,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不算魁梧的躯体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而两条强健大腿中间,那话高高竖起。
美娘跨坐上他的腰,把头发都拨到后背,露出两团丰盈雪峰。她手拈一根长羽毛,调戏地划过谢安平鼻子,弄得他痒酥酥的。
“现在我问你答,只可以说是或者不是,不准说多余的话。明白吗?”
谢安平立即问:“为什么?”
美娘马上笑了:“小安子不乖哦,刚刚说过就不记得了,犯错是要受罚的。”她把自己的肚兜揉成一团,塞住谢安平的嘴,“现在明白了么?你可以点头或者摇头。”
谢安平吃一堑长一智,赶紧点点头。
“这就对了。”美娘手里的羽毛扫过他的唇一直向下,停留在喉结那里,左右来回拂动一番,“你想要我吗?”
谢安平喉头吞咽一下,又点了点头。
“可是你想怎么要呢?”
美娘蹙眉自言自语,媚眼如丝。她手里轻飘飘的细羽又在谢安平胸口打转,故意挑逗他:“是让我躺在你身下,张开双腿任君采撷?还是要我趴着,等你从后面进入我身体里……又或者,你喜欢把我抵在墙角,抱着我的腰狠狠地、狠狠地要我?”
她描述的场景光是想一想都让人血脉贲张,谢安平嘴里“呜呜”,点头点得像啄木鸟一样。
哪一种都行!全部来上一遍更好!
看他急得面红耳赤,美娘掩嘴咯咯直笑,歪着头问:“到底要哪一种?你表达清楚些呀!”
谢安平都要急疯了,无奈之下只好挺挺腰,示意她别闹了,赶紧办正事要紧。
美娘往下坐了坐,让那话在桃源外摩擦:“小安子感觉到了吗?我都好shi了呢……”
谢安平狠狠点头,睁大眼努力地看着她,用眼神哀求她快一点。
可是美娘就是不让他进入,而是俯□用柔软的胸脯压住他的胸腹,撑起下巴眨眨眼:“但是人家怕痛呢。”
谢安平都要气昏了,手腕挣了挣,扬起头发出一声低压压的嘶吼。
美娘忍俊不禁,笑够了直起腰来,揪了揪他的耳朵:“先说好,我玩儿够了就结束,你别想卯足劲儿折腾我。”
她扶着昂扬膨胀的那话,对准桃源入口,轻轻缓缓坐了下去。
“嗯……”美娘仿佛吃不消,檀口微微喘息,手指都抓紧了,“你能不能、别、长这么大。”
终于有一次,谢安平是摇头了。
美娘没好气白他一眼,咬牙一狠心,“嗞溜”一下就坐到了底,但是差点被顶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谢安平被久违的紧-致shi滑包裹,狭小的香径挤得他浑身毛孔都在绽放,如开花一般炸开。他咬着肚兜“吚吚呜呜”乱叫,摇头摆脑的模样就像受刑一样。
“臭混蛋,给我老实点。”
美娘威胁他,在他胳膊狠狠掐了一把,看他不敢再乱动,这才调整坐姿,撑着他小腹,身躯微微前倾,慢慢扭动腰肢。
谢安平充满了她,跟他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而且又正好顶着蕊心,所以只要稍微动作感觉都很强烈。美娘两年多没有与人有肌肤之亲,身体又极为敏感,所以没一会儿就到了高-chao,意乱情迷地乱哼哼。
“讨厌——讨厌——谢安平你讨厌!”
其实她只是羞耻自己居然贪恋男欢女爱的愉快感觉,为自己这种放纵而羞赧。谢安平也是素了两年多的人,看见两只诱人仙桃在眼前晃悠,偏偏还不能伸手去摘,而身下的感觉如此强烈真实,兼之耳畔还有娇啼婉转,于是一个不忍也尽数泄了。
美娘忽然内里一股热流,然后在看谢安平大汗淋漓直喘粗气的样子,便晓得他也完事了。她刚刚起身离开,大团ru白黏稠之物就滑落出来,沾满两人的腿根。美娘嫌恶地瞪着谢安平:“你真脏!”
谢安平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仿佛还没回过神来。美娘见状忍不住又笑,凑上去拍拍他的脸:“小安子你是不是不行了呀?以前可比这厉害多了嘛,你那玩意儿已经不复当年之勇,现在就是条软哒哒的鼻涕虫!”
“Cao!你说谁不行!”
咔擦一声,床头床尾的木头同时断了,谢安平挣脱捆绑腾身翻起,扑过去把美娘死死压在身下。
他推开美娘的双腿,强势攻入桃源,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咬牙切齿:“看爷今天不干死你!”
美娘被顶得yin哦乱叫,想逃又被按住动弹不得,把幔帐都拽了下来。两个人就裹在帐子里面交-欢,只听闻撞击时发出的响声,像拍巴掌一样。
美娘都不知今夕何夕了,颤着声儿说:“谢安平你这下不装了?嗯……唔!”
“爷才没有装!爷是真舍得为你丢□段做牛做马,但你这狠心的女人不仅抛弃爷戏弄爷折腾爷,还把爷当骡子使唤!”谢安平提起这茬既委屈又生气,入的时候愈发用力,“你没良心,没良心!”
美娘努力拉回溃散的理智,反手搂住谢安平的头,转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