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离,象个无措的孩子,慌忙搂住那快要远离的温暖----慢慢睁开迷蒙的双眼,卿越晶莹的眼,骄挺的鼻,红润的唇,就在我的眼前----他的眼眸里刻着我娇气的容颜,他的红唇里吐呐着我娇怜的呼吸----“元一----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真的只有我在无措吗?那眼前这个男人,那么明显的慌乱,那么明显的张皇,那么明显的不安----又是为了什么?----已经找不到答案了,火热的唇,发烫的身体,缠绵的纠缠,激荡的啜息----激情烈焰已将两颗无措的心吞没------
“卿越----”两个赤裸的身体象彼此取暖的孩子紧紧依偎着,再次睁开双眼,竟然看见卿越红红的眼眶,却依然清莹如钻地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怎么了?卿越--”上去就要去抚摩他的眼棱,却被他抓住指间凑近唇边,轻轻摩挲着,“没什么,就是想看你--”“看我?看了一晚上还不厌啊---”可爱地皱起鼻头,去嗅他的唇,却被他一个翻身,紧紧压在身下,吃上我的唇----“看你一生一世都不厌----”床第间的甜言蜜语格外亲昵,我陶醉地连心都在震颤,呵呵哧笑地迎上那感觉永远甜蜜的吻,舌间的挑逗越来越煽情,越来越妖媚,身体越来越柔软,仿佛要镶进他的躯体----一路唇吻,来到锁骨,肩胛间的轻佻让我的娇啜更急促,“卿越----啊!”突然,一阵刺骨的疼痛渗入我柔软的心,靡媚的亲吻竟然变成最为严厉的噬咬,卿越紧紧扣住牙关,长久侵咬在我颈边动脉旁的肌肤!“啊!疼!!卿越!卿越!----”任我如何的哭喊,任我如何的挣扎,他依然倔强地紧紧搂着我,决不松口----感觉肩胛间一瞬冰冷的流动,我知道!已经流血了----“你----你----疼----呜----”真的很疼很疼,我受不了的大声哭出来,哭地那个委屈,哭地那个愤恨----终于松开了口,那抹妖冶的红唇因为沾上了血ye显地更加魔魅,就这样看着我哭,看着我恨恨地盯着他----突然,捧住我的脸颊,轻轻一吻印上我的额间,血红的唇印浮现在眉心,“元一,一定要回来!记住了吗?一定要回来!!”手劲越来越重,盯着我的眸专注地可怕,我却还是哭,莫名其妙他的言语,莫名其妙他的举动,“什么回来?你咬我,你弄疼我了----”嘶哑着喉咙,我就只知道使劲地哭,使劲地吼他,他弄疼了我!!“答应我,一定会回来,你一定会回来!答应我啊!!”他却丝毫不理睬我的疼,我的泪水,只是固执地捧着我的脸颊,步步紧逼着,“柴元一!你答应我啊!”真的被他的神情所惊呆,倔强的他发现自己也在流泪吗?盯着他,我缓缓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残忍的咬伤我,为什么如此绝望地要求我“回来”,回哪儿啊?------“这才是我的元一,我的元一----记住,你的伤口是我给的,我给的,要回来啊------”慢慢依偎进我的怀里,轻轻呢喃----忘记了肩胛的疼痛,我完全迷糊了,卿越他----“卿越,你到底怎么了?卿越----”抚摩上那张漂亮的让人迷醉的容颜,却感觉轻柔的呼吸均匀地传来----我的魔王竟然折腾睡着了,无奈地微笑,瞧他孩子气的给了我什么----肩胛间一个永远的齿印,一个永远的痕迹!
“想开点儿吧,哪个世家大族不出点儿丑闻----”又混到思音那儿,据说他们正在排演一个年度大戏,所有武音的一线帅哥集体亮相,我就是闻着帅哥的气息一路嗅来的,盘着双腿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用各类靓男养着眼,还不忘把家里那点儿不光彩的烂事儿和思音交流交流,我不是个善于藏住心思的女人,好事坏事,我都想一口吐出来,思音是最好的垃圾桶,她总能给我最客观的指导。“儿子和继母?哈!他妈的为什么不是哥哥和妹妹,让丑闻出在我身上啊!”薯片嚼地“噶嘭”响,还不忘“愤愤不平”,“柴元一,你那点‘乱lun’的心思还没消化啊----”非常“鄙视”地瞟我一眼,继续勾画她的点名簿,思音现在这活儿油水多啊,专门管出勤,这里面的小尤物们哪个不对她点头哈腰,三天两头孝敬点儿那化妆品,这优惠券的,羡慕啊!“臭小子,会抓点儿进门啊,又上哪儿扑粉去了----”嘟囔的工夫,眼见着门口摸进来一个Jing致的男孩儿,痞痞地先朝思音这边举手鞠了个躬,只见俺们思音大笔一挥一个小勾,男孩儿笑颜逐开,迅速溜进那边的化装间,“搞定,今晚的粮食有着落了,元一,去吃海鲜怎么样?”“是那小子派吗?”朝化装间努努嘴,不吐点儿血出来,那勾这么容易打的啊!“当然,天天只捉一个迟到的,俺就三餐不愁咯!”懒散地撑个懒腰,思音又斜眼瞟向我,“女人,还吃这些油炸食品,瞧你那脸上的青春豆儿,我要是柴鹤,也没了和你乱lun的兴致!”“乱lun和脸上的痘没关!”横了一眼她,坚决继续吃!“我们家柴鹤是个根红苗正的孩子,他不会有这样变态的想法的----”无不可惜地盯着薯片,可怜地想着柴鹤,他再怎么把我宠的无法无天,也不会是我想要的那种“宠爱”的,“你又知道,陶白说你哥的爱情给了魔鬼,说不定就是给了你这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