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元一!”“他妈的----”我的噘嘴、皱眉、小声咒骂只有思音见着了,今天这笑话让她看个够哦,“诶?陶白?原来我们是同学啊!”抬起头,却是一脸惊讶,我假地够可以!“是呀!原来我们是同学!”笑地越迷人越有鬼,果然,没有任何预示,他过来拉起我的手----众目睽睽下,牵着我就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一切都那么自然,自然到全场的同窗全傻了眼,哦,错,只有思音笑的那个贼----
“放开!”结果,他把我牵到假日酒店的空中花园,公共场合,我很冷静地提醒他,他手是松开了,却攀上我的额头,轻轻抚开我飘逸下来的碎发,“你真有26岁?”“放你妈的屁,我和你扎扎实实三年高中同学,你多大,老子就多大!”是挺粗野,可是,没必要和他装淑女,他那挑眉一问,瞎子也看得出有多轻视,这可不是对我显年轻的恭维,这小子,不会对我安好心!“你在家,对柴鹤这么说过话吗?”“别跟我提柴鹤!”是激动的有些过分,他言语表情上的暧昧,好象看透了些什么,让我一瞬慌乱起来----“你爱他!”那层纸他捅的很坚决,也很彻底,我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回应我的却是一眼平静,突然觉得自己是有些太无聊,你是爱柴鹤嘛,他知道了又怎样,就算,柴鹤也知道了,又怎样!没什么好掖着藏着的----眼睛调向远方,我轻轻弯起唇,“我是爱他,很爱他!”对柴鹤的感情,是沉淀一生的,是真挚一世的,我不应该以它为禁忌,更不应该为它而慌乱----“女人对爱情都这么固执!”点燃一支烟,他言语中突然透露出的苍凉,让我倒蛮意外,不由自主侧头瞟了他一眼,正好撞上他的视线,尽管他转换的很快,却依然让我捕捉到那一瞬而逝的伤痛,“你这话不是对我说的吧!”老实说,我确实不是好鸟,捉着他的痛处我会毫不留情痛踩,“是想着田蜜了?她也爱我哥哥!”后面一句绝对是肯定,而且还要着重,要显摆,为我的哥哥显摆,你爱的女人,爱的是我哥哥!“呵,你确实不象26岁!”刚想反驳,却被他一指点住唇,“元一,你哥哥的爱情已经给了撒旦,是杯毒酒,醉人也伤人!”“你在胡说什么?!----”“嘘----”抵住唇,摇了摇头,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陶白转身就走了,徒留下一脸震惊的我,柴鹤的爱情----
没有丝毫兴致再回到餐厅,陶白一句话让我心神不宁,柴鹤的爱情------从小,我的哥哥就是个很自主的男孩,如果我柴元一是柴家的败笔,那么柴鹤一定是我们柴家一门的荣耀,他独立,沉稳,智慧,冷静,他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主宰着自己的一切,即使是他的父亲,他的小姑,他最亲的亲人,实际上真正意义上也不了解他,更何况----我,从小就在他羽翼下长大的幼稚女孩儿,真正了解他吗?就象四年前,父亲再婚,他却决定留学英国----如果他是反对父亲的再婚,那又怎么会在每年父亲的结婚纪念日时,千里迢迢也要寄回一束文心蘭?即使那天也是我的生日,却得不到任何的支字片语------心里突然一阵疼痛,柴鹤----我碰触的到你吗?
混混沌沌地独自漫游在大街上,突然,路边一阵铁板鱿鱼的香味将我唤醒,我这人真不属于长久忧郁型,尘世里一点儿味儿沾上身,立马变成一彻底俗人,肚子很快就有反应,“咕噜噜”叫起来,我饿了!这时才想起来,钱包在思音的包里,谗地流口水也只能站在一边挂眼科,“卿越,你在哪儿?”只要是吃喝玩乐,我一定都会第一时间想到我的魔王,自从了解到那支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是佟卿越的,我也懒地再找别人,只要有事,丢给他,接下来,就全成他的事了----“薛寒那儿?----我在航空路----我自己上去----哎呀,你不用来接我,我知道在哪儿----”“啪”地合上手机,小气地嘟囔了下,他总轻视我的智商,薛寒那儿我又不是没去过,自己会走。懒懒散散向武广踱去,肚子问题有地儿解决咯!
上电梯时,还在想,要是等会儿碰见田蜜,是该打招呼呢,还是装着不认识呢,结果,是找麻烦想,田蜜外出办公,接待我的是薛寒另外一个秘书,“是柴小姐吧,薛先生让您先进去休息一下,他们一会儿就下来!”“他们在干什么?”“薛先生他们在顶楼玩撞球,您要有兴趣,也可以上去----”“不用了,不用了!”一群纨绔子弟,不好好上班,工作时间还玩的这么欢,看来当老板是舒服,只是忙死了底下的人,不知道,我们那超市的高层们是不是也每天这么轻松,可把我们这底层劳动人民累死了------有些愤世泄俗地窝进沙发里,咬起指甲,却越咬越没劲,我肚子真的好饿哦----“噢嚯,我还当是哪位小朋友走错屋子,原来是我们柴大小姐啊,卿越,你们家元一真是越看越小----”“是吗?她本来就小,还是个小赖皮,是不是啊,我的元一----”撑在沙发两侧,俯下身子亲昵地吻了我一下,佟卿越笑地一脸宠溺,“怎么了?这么没Jing神,站起来,让我瞧瞧,恩,今天这身打扮正好去运动----小肥妞,等会儿,和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好不好-----”被他一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