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早些给Sherry打电话的,现在让人家找上来,好像自己赖着不走一样,多不好。
感觉理亏,她更殷勤周到了,打开门笑道,“秦总,真不好意思,快请进。”
秦天跟着她进屋,如蓝招呼他坐,真觉得尴尬,抛开皮rou交易,他们不过就是两个生疏的陌生人,而这样子正常的相处,她反倒不太会了。秦天略扫了一圈,这屋子虽然是他租的,但他从没来过,现在一看,Sherry的眼光不错,两室两厅的格局,客厅里有大飘窗,阳光很足。
这里维持的很好,纤尘不染,不,干净得简直像办公室一样,秦天又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小摆设、洋娃娃、绿植、甚至杂志等带有任何个人色彩的物品。
如蓝端了杯茶过来,也是一个普通的白杯子,估计是这房子原来就带的。
秦天看她背上的包包,“你要出去吗?”
如蓝想想,不能耽误正事,于是解下背包,摇摇头,“没事。”
两个人相对无语,秦天一口一口啜着那茶,如蓝只盼他赶紧把来意挑明,好聚好散,而既然快结束,她之于他,就是一个过气的玩具,她也没有必要再去扮媚相讨好他。
总算他一杯茶喝完,如蓝也不说添水,直接收拾茶盘,“其实你不必亲自来的,让Sherry姐来就好,”起身将茶杯放好,回来又道,“这房子我维护的很好,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坐到沙发上,该说的还得说,她笑道,“还有,真心感谢您一直的照顾,跟您在一起,我很开心,谢谢。”这话有几分诚意,一直以来,秦天待她不薄,她清楚。
秦天看着她,“你说完了?”
如蓝点点头。
“过来。”
如蓝有些呆,但她没有任何立场反对,于是上前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
一下子就被拉过扑到他胸前,她不防备,娇呼一声,抬起眼,正对上他深黑又冰冷的目光,带着一点点玩味的残忍,像刚戏弄过耗子的猫。
她一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秦天掐着她小脸,“怎么不说话了,嗯?”
如蓝心如鼓擂,她太清楚他这种眼神,这种声气,相处两个多月,他对着她最多就是这样的姿态,是□里的他。
顶在她小腹上的东西更证实了她的想法,对上她那双不可置信又略带嫌恶的大眼,秦天调笑着,“很不幸,薄小姐,我对你,还没有结束。”
说着便要吻上,如蓝躲闪着,但这种躲闪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对她的戏弄,低笑着,他按着她小屁股,两腿将她禁锢住,在她白嫩的颊边颈上留下一个个吮吻的红印。
如蓝使力将他推开,维持着濒临底线的职业道德,“我今天不方便。”
“是吗?”一手就将她两手反剪到背后,他盯着她红润的唇,“你可以用嘴,我不介意。”
如蓝简直要疯了,她拼命挣扎着,大喊出声,“不要,我不要!”腿乱扭,手很快也挣脱出来,胡乱对眼前的人抓推着,“我不要,你听见没有!”秦天索性将她拎起,狠狠地摔到沙发那边,如蓝的腿打到茶几,痛得蜷起身子,秦天跪坐着将她压倒,解开皮带,嘴角全是讽刺,“你不想,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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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与虎谋皮 ...
两个不是第一次,但比第一次还新鲜,还激烈。
如蓝认真地抵抗,像一个正常的、这种情况下一个女人应该的那样。她发辫松了,小脸chao红,嘴抿得死死的,大眼睛里有惊怒,还有恐慌。她疼了会“吸—”的一声,然后就马上又抿住嘴,半点声响也不给他。
沙发上面毕竟局促,秦天被她推拒挣动的双腿和小手搞得极端不耐,捉住她小身子一个翻身,如蓝便脸冲下趴到沙发上。牛仔裤很快被褪去,直扯到腿弯那里,小薄袄扯下来,毛衣往上推,便露出小腰,如蓝全身发颤,死命咬着牙才不让那羞耻的牙齿撞击声露出来。这样子身体裸 露了出来,她反倒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挣扎乱动,生怕自己每个扭动都成了对方眼里的景象。
趁着他脱衣放松对自己的钳制,她尝试着想爬起来,但立刻就被缠在腿上的仔裤重绊着跌回去,秦天嘲弄地笑,捉着她小腰拖回来,阳光下她露出来的身子白得耀眼,晶莹莹的,简直是引着他犯罪。
不急着脱她的毛衣,他贴着她腰侧滑进去,一路往上摸,像握住两团粉嫩的小鸽子,那感觉,秦天低叹着,想起小时候找自家刚生过幼崽的猫窝,趁着母猫不在,他把手好奇地探进去,刚触到小猫时,就是这样,柔软,娇嫩,毛茸茸的,又娇又嗲。她的ru就这样藏在毛衣里,被他的手握着,好可爱,好可怜,他加大力掐揉着,完全不必担心会杀死这娇弱的美丽。
如蓝抱住一个抱枕,头深深地埋在里面。她悲哀的发现,无论她现在做什么,反抗也好,承受也罢,他都在享受,享受她的身体,享受她的反应。
他进来的时候她咬住了枕头,脸颊下面的枕头布chaochao的焐着她的眼睛,好疼,好难受,火烧火燎的热从两人交合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