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嗨,不知比中午的温暖多少,秦天就着这股暖意吻下去,她成熟了许多,小舌头轻扫着他嘴唇挑逗他,不说技术怎样,只逗得他心痒痒的。浅尝即止,小美人这会儿娇懒可爱,他心内愉悦,丝毫不介意她中午的疏淡——这是他娇养的小猫呢,总有耍耍小脾气的时候,重要的是,她让他感觉愉快,这就够了。
离开她濡shi娇糯的唇,他笑着道,“乖,等我一会,我还有事。”
如蓝依然蹭贴着他,像真正热恋中的女友,媚眼如丝,“什么时候?”
秦天掐了掐她胸前的一团柔软,轻嘲,“这么期待?”
如蓝稍推开他,转过身,“我是心疼您的钱!”
洗好澡,躺在秦天那张宽阔的大床上,如蓝心里一阵一阵发虚。
她今晚其实是有备而来,厚着脸皮缠了苏珊一整个下午,从逛街挑选睡衣,到讨教那个时的经验,苏珊几乎是倾囊兜售,理论知识、个人体验,给她灌了个大半满。
半个多月过去了,初夜的疼痛和它带来的隐隐的恐惧,似乎都已经远去,她武装齐全得来到这里,活像一个女斗士。
可是,一旦躺到了这张床上,周围全都是他的气息,她清晰得感觉到自己的武装,被一点一点侵蚀瓦解。
想到那晚她是经历了怎样的对待,被压迫在他身底下,声声哀求着,展露自己最脆弱无助的顺服——从头到尾,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根本不相熟的陌生人,老天,她怎么可以那样丢脸?
门声响动,惊动了她的胡思路想,翻身坐起,外面的光顺着门照进了一扇,他立在那儿,背着光,像一个噩梦里的黑影。
她看不清他,他却将她看个了然。
她在他床上跪坐着,正迟疑着起身,她身上穿了件什么?睡衣么?
细细的肩带下,X型的带子交叉,兜着她丰满的胸ru,胸线以下却是宽松的纱摆,可怜见的,堪堪只到大腿根儿,估计都盖不住小屁股,小美人双腿略分的跪在那里,其间的暗示一览无余。
苏珊说,这层纱的唯一意义就是穿了让男人给撕下来,但他站在那里半天没出声,如蓝感到紧张,老练的姿态早已飞走——算了吧,那本来就不在她身上,学得再像,动真格时都得掉链。嘴唇有些干,嗓子也发哑,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小手抓住那黑纱的下摆,吞了吞嗓子迟疑着问,“你想吗?”
秦天没答,缓缓往前走了两步,转过身,关上了门。
室内一片昏黑,床头的小灯只增添了这夜的暧昧。如蓝下意识闭眼,他压下来的一霎那,她感到了属于女人的软弱。
他动作火辣坚决,叫嚣着在她身上宣誓自己的主权,她的心,咚咚咚跳地飞快,被翻过去压制着跪趴在床上,他终于没有撕去那层纱,只将胸口的布料微微下拉,粉嫩柔润的胸脯露出,秦天捏住那粉突突的尖端,低笑着,嗓音里充张着危险,“今天这么爱玩,嗯?”
不待她回答,也根本不需要她回答,他继续拉扯着她胸口那层纱,那X型的带子,弹性绝佳地从底部兜着她粉润的胸部,只不过这一次,是将它们暴露在外。
被捉住双手反剪到背后,他贴着她小耳垂啮咬,“宝贝,你真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其实已经放开了她的双手,但她还是徒劳地抓住那纱的下摆。他没有脱光她,但她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的护持,将内里都裸 露在外。如蓝忽然想到书中看到的一些变态,他们拿芭比娃娃,把她们弄成各种形状来满足自身意yIn——而她这样,在他眼里,不过也是一个娃娃,只不过他更有钱,可以弄一个真人来做。
他又开始大力捏她,如蓝疼得皱眉,她都已经这样敞开了让他来玩,他就不能轻些吗?难道就因为她是出来做的,因为她贱?
趴倒在皮质的床头靠背上,他灼热的吻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撩开裙摆,在她小tun上揉搓,小内裤倒是直截了当的被撕开,如蓝掐紧手心。
“知道吗?”秦天在上头绷紧了呼吸,按住她小腰迫她翘高,低yin着,“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他开始动,一边还吩咐,“下次穿着靴子,嗯?”
如蓝呻yin着回应,那声音又娇又哀,间歇着喘息。
她可能仍不舒服,他恶质地想,事实上她趴伏在床头靠背上的身子,从肩膀到腰间,都微微僵颤着,手臂更是僵硬地抓握成拳抵在身体两侧,那是投降的姿势。
秦天正占着她的身子,却还想看她现在的小脸。略略慢下来,他将她鸵鸟一样的小脸从靠背上侧转过来,如蓝此时全身都正在抵抗那里的疼痛和不适,突兀地被转过,迷蒙着下意识回眸瞄了他一眼。
这一眼,含了多少不甘与怨愤!
秦天心情大好,将她翻转过来,是啊,后面的姿势虽然也好,但怎比得上前面?象这样,他强悍着进入,一边还能欣赏小美人娇美痛苦的小脸。
“真美,”他喃喃地低赞。
如蓝半睁开眼,呵!他不是说她,而是正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