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否则,她可能不一定能跑的这么快。
后面追杀的人越来越多,相反,温舒言这边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伤。温舒言咬牙,心想,不能在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损失惨重了,现在,她身边的这些士兵都是她在乱世里珍贵的财富。。
“这样不行!”温舒言把闫良平放到钱副官的怀里,大喝,“都后退!”
大家虽然都不知道温舒言要干什么,但是都听从命令一边后退一边继续射击。
后面的追杀者趁机射击,温舒言双手手掌向上抬起,前面的雪地陡然起了一座坚硬的雪墙,雪墙挡下了所有的子弹。她用力把手往前一推,雪墙陡然崩塌成一块块碎冰,碎冰高速旋转着射向了后面那些人的身体内。后面那些追杀者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小小的雪花碎片把自己射穿,似乎不相信这样柔弱的一片小雪花居然能杀死自己,但是实际上,温舒言就靠着这些雪花,秒杀了后面一大片追杀者,她身后护卫的士兵看的是目瞪口呆。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走!”温舒言收功以后,看到后面的一座座石像,呵斥。
“夫人,你真是太厉害了!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关长秋背上的兰芝兴奋的说道。
“年幼的时候曾经跟一个道姑学过两手!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来到我身边”温舒言看着那些竖着耳朵听的士兵,轻描淡写的说道。
兰芝是林凤来随着父亲来到闫府以后才分配过来的丫鬟,对于原主幼年的事情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哦!原来如此!”兰芝恍然大悟。
“夫人,我们还继续按计划向西走吗?”钱副官老谋深算,虽然对于温舒言身怀武艺十分惊讶,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头脑也很清醒。
“不!”温舒言摇头,“那些人可能已经猜出我们的目的地!我们不往西走了,往南走!”
“南边啊!”钱副官有些迟疑,“可是南边是民党的地盘!”
民党起源于南方革命党,在一次次革命中发展壮大,成为现如今华国实力最强的一个势力。所以,南方几乎可以说是民党的天下。
“所以我们往西南走!”这个决定是温舒言经过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
确实,南方可以说是民党的天下,但是民党对于南方的掌控却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强,在他们势力最强盛的东南一部,都有许多G党的根据地,更不要提西南地区了。
西南一部向来是民族混居、民风剽悍之地,状况复杂,各个势力对此地的掌控力都比较弱,这对于她们来说,无疑是最合适的地方。
钱副官一琢磨,发现温舒言所思所虑果然甚有道理,欣然听从。于是一行人转换目的地,一路向着西南行去。离开了白雪皑皑的东北,气温开始逐渐回升,及至到了南方,树木繁多,更兼之树不落叶,为温舒言等人隐藏行踪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然而这样的便利依然没能阻挡这些疯狂的追杀者,他们似乎永远有办法知道温舒言一行人的行踪,总是乍然间出现,企图杀她们一个措手不及,幸好温舒言五官灵敏,让他们的Yin谋无法得逞,但是这些追杀者的行径也终于让温舒言等人起了疑心。
这一日,她们一行人在树林中休息,钱副官突出提出,“夫人!为什么我们每次的行踪都能被人发现?”
“你的意思是,我们其中出了jian细?”温舒言眯着眼睛。
其实,大家都有这种想法,如果不是他们之中有jian细,如何能解释为什么温舒言明明已经掩饰了他们行走的痕迹,但是那些追杀者依然能够追上来。
钱副官点头。
“那你觉得是谁?”温舒言逡巡了一圈身边的人。
钱副官不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却指向了一个人——关长秋。
原因很简单,关长秋并不是闫正邦的死忠,也不是闫正邦留下的后手。
一开始的时候,闫正邦根本没有想过在儿子身边安插探子,所以闫振奇身边的副官绝对是忠心耿耿。后来,因为闫振奇不能人道一事,闫正邦枪杀了闫振奇身边的副官,闫振奇知道以后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把关长秋提拔了起来,结果就是那么凑巧,关长秋欠着闫正邦一份救命之恩,所以当时温舒言等人谋划兵谏的时候,对于关长秋几乎可以说是恩威并施,一方面,挟恩以报;另一方面,承诺将一支东北师交给他。
因为这两个条件,关长秋才答应帮助他们。但是到了后来温舒言准备逃亡的时候,关长秋又莫名的跑过来表示要效忠温舒言,想要跟着温舒言一起逃走!所以也难怪钱副官会怀疑关长秋。
相比这些知根知底、闫正邦亲手挑选的士兵,关长秋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疑。
“不是我!”关长秋辩解。
他本以为温舒言不会相信,谁知道温舒言居然说,“我知道不是你!”
相比其他人的莫名,她倒是能看出关长秋是在投资,他估计也看出东北军的局限性,所以想要找一个更长远的发展地点。
其实她对内jian一事已经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