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宽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答应过你,要看琪琪长大嫁人的。”
话是这么说。
可这一晚,两个人的心都是沉重的。
而同样因为医学结果而心情沉重的,还有一个人。
他就是蒋凤麟。
一周后的这天,刘胜斌终于拿到得来不易的亲子鉴定结果,送到他老板手里,着实松了口气。
蒋凤麟看着那密封的信封,搁置了大半天,直到深夜寂静无人,才一点一点地开封。
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现在的感觉,期待虽然占了大半,可恐惧也如影随形。
恐惧失望。
亲子鉴定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拿出以后,他的眼睛一闭一张,选择直接看最后的鉴定结论——
被鉴定人与被鉴定孩子是亲生父女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大家节日玩HIGH了吧?小亦今天是跟太阳老大作伴的,户外工作了十二小时,晚上回来洗了澡,吃了个爽歪歪的辣泡面就开始码字袅,很认真又很悲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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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诗叫“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当年是他瞒着连翘,要和苏卉心结婚,逼得连翘远走,如今时光一转,他找到了连翘,却得来她和贺骏驰结了婚的消息,似乎成了破不了的局。
可机缘巧合下,他知道了要外聘的唐律师竟和那个贺骏驰有旧情,一个天真又卑鄙的想法就冒了出来,要是有个人来搅局,或许他还有机会。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同意了聘唐婉瑜当顾问律师。
不过蒋凤麟注定要失望,唐婉瑜和贺骏驰的见面并没有影响到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得可笑。
若不是那天……他可能真的要放手了。
没想到,琪琪居然真的是他蒋凤麟的女儿!
看到结果的那一刻,蒋凤麟欣喜得要发狂,猛地站起来,捏着报告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几次要夺门而出,最后都忍住了。
是他的孩子,他和她生的女儿,蒋凤麟全身的细胞都在发颤,似想起了什么,一个箭步冲到书桌,拉开抽屉胡乱地翻找,有一张几乎被压在最底下的照片被翻了出来。
偷拍的效果自然不会太理想,是连翘抱着琪琪去超市的照片。
蒋凤麟怔了怔,抿着唇重新坐回皮椅,用指尖一下一下描摹母女俩相似的轮廓,仿佛看不够似的。
有千百种想法在脑海里成形。
连翘的性子却最是外柔内刚的,她在知道他婚讯后一声不吭地离开,又带着孩子嫁给别人,肯定是伤透了心,那句“我不怪你”,是他每每午夜梦回最不能释怀的心疼。
他现在硬来只怕会两败俱伤,这不是他要的。
只不过一想到他女儿亲亲腻腻地喊别的男人“爸爸”,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叔叔”,他又不能容忍。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那这个丫头他一定要认。
而商人敏锐的触觉让他意识到,或许当年还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所有的想法最后只剩下一种,他要连翘和女儿回到他身边,不惜一切代价。
翌日,蒋凤麟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和应酬,一个人逛了各大商场的Jing品区儿童区。
“两三岁的女孩儿喜欢这种吗?”他一边逛一遍随意地问,却不在意导购小姐的回答,看中了就买,出手十分阔绰,这举动让不少在场的年轻妈妈羡慕不已。
后果是张伯接了一拨又一拨送货的上门来,而且还全是儿童玩具,让他傻了眼。
等蒋凤麟回来,张伯忍不住就问:“你买这么多玩具,家里要放不下了,都送谁的啊?季陶家的,也不是啊,他家可是男娃娃……”
“要是以后有女娃娃住进来,您老高兴不?”蒋凤麟笑眯眯地问,显然心情很好。
张伯一愣,下意识就说:“当然高兴啊,小姐这一脉的几乎都是男孩,我家小子也生的儿子,好没趣呢。”他老人家皱着眉,等回转过来,才瞪着他问,“你倒是说说,哪里来的女娃娃?”
蒋凤麟噗嗤一笑:“您先别急啊,早说了您就没了惊喜了,您老就耐心等着吧,一准是好事。”
张伯只得无奈地去收拾那堆凭空出现的玩具山,整个下午嘴里还念叨着他欺负他老人家,弄得蒋凤麟哭笑不得,过后就在思考,到底怎么和连翘碰面才合适。
直接去她店里肯定不成,人太多本就不好说话……可他忍了那么久,实在是控制不住那种跃动的心思,从沙发抓了只小号的熊猫玩偶就出了门。
正好快到孩子幼儿园放学的时候,他悄悄去看一眼,总可以了吧?
蒋凤麟低眉看了看手里憨态可掬的熊猫玩偶,想起那天那丫头抓着他的手撒娇的可爱模样,他的眉眼和心里都充满温柔。
老宅离幼儿园不算远,蒋凤麟是徒步而去的,街区两旁的绿化做得好,走在树荫下还算凉快。
他一门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