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
这是一种全心的肯定和信赖。
她肯定他的能力,她信赖他的本事。
他身子一僵,一股不知名的悸动涌向了他心头,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瞪向她。
她心下一跳,他那是什麽表情?她刚才有说错什麽话吗?
他这样的表情把她吓著了,她轻轻咬著唇,低低叫唤著他的名字。“沈如冶……”
可他仿佛没听见,继续用眼睛瞪著她。
他的眼神太凶狠,她被他吓得小脸苍白,只得垂眼玩手指。
倏然,他双脚踏上榻子,把她的身子钳在他的身子下,双掌夹住她的脸颊,用力地揉搓,声音沙哑道,“你刚才说什麽?”
她脸上的rou被他挤得好痛,她使力地拉下他的手,泪眼弯弯道,“沈如冶,你要做什麽?!”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道。
她连忙揉揉被他蹂躏到发痛的脸颊,这个沈如冶真暴力。“刚才我说了很多话啊。”沈如冶怎麽了,为什麽这样激动?
“从‘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开始说。”
她眼露疑惑,压根不懂他为何要她把这句话重新说一遍?
“快点。”
虽然她不知道原因,但是还是很聪明地把他想听地话重新说一遍:“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
“嗯。”这时他才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把傅雁竹写给你的休书给我。”
她不解地拧眉问道,“你要他给我的休书做什麽?”
他勾唇一笑,道,“你不给我那张休书,我怎麽让你的父母亲相信你已经被傅雁竹休掉的事实?”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嗯,好。不过你得先起来。”他正压著她。
他抿了抿唇,直起身子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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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两天,他的心情一直很好,带著满腔期待等待她嫁过来。
她会是个好玩具,值得他的期待。
但这样的心情被沈如净的一句话打破了:“你若只当她是玩物玩玩自然可以,但是切勿当她是心上之人,因为她不配。”
只一句话,让他被她用认真和诚挚勾起的火热心肠瞬间冷却下来,恢复了初始的游戏心态。
沈如净说的没错,就算她再好,也不过是个荡妇yIn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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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後,她终於嫁过来……
“二哥哥,快去掀盖头!”如月是他的宝贝妹妹,他与她打小亲密,向来是无话不说,因此如月对那女人的过往是最清楚不过的,所以待她的态度少了恭敬,多了瞧不起。
他笑笑,也不呵斥如月的没规矩,只是宠溺地说道,“顽皮。”
他用秤杆伸挑起她的红盖头,戏谑道:“新娘子,抬起头来,让大家夥瞧瞧。”
这时候只见她小小的身板一震,却依旧低著头,一言不发。
如月冷冷一笑,大步走过去,撩起了她的下巴,勾唇冷嘲热讽道,“我以为长得会有多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娶妻娶贤,漂亮不漂亮倒是其次。只要她今後能带给我们家多多好处就成。”不知为何,见她单纯的黑葡萄眼里流露出的一丝心慌,他就有种很想凌虐她的冲动。
呵呵,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不正常的情结。
听了他的这句话,她的眼睛猛的瞪大,眼里充满了受伤。
如月见此,再加一把火,向她伸出双手来,道:“喂!给我红包。”
他不由咯咯一笑,这个淘气鬼,明明知道她带来的丫鬟都被他赶出去了(红包在丫鬟身上),还来如此一出,真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
听此,她抬起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平静地看著如月,委屈地抿著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啧啧,看起来真可怜呀。
如月见此,立马冷下脸,收了手,嗤笑道,“新娘子居然没准备红包。”说著如月的眼睛瞥向鸢尾,挑眉取笑:“大嫂啊,有这样一个妹妹,你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觉得很丢脸吧?”
鸢尾眼眸暖暖看了那女人一眼,後睨向如月,笑道,“我这个妹妹向来懂事乖巧,我从来不觉得她丢了我的脸。”
嗯,看来这两姐妹感情挺不错的,至少不会为了讨好沈如净和如月选择沈默。他不由睨了沈如净一眼:看来你的魅力也不怎麽样,还是偏爱自家妹妹多一点。
“什麽懂事乖巧?若她懂事就不会连个红包也不准备。”如月冷笑。
这时候,只听她噗嗤一笑,道,“你闹洞房的方式还真特别,明明知道新娘子准过来了,备的红包都让贴身的丫鬟收著的,明明就看见我的丫鬟都不在我身边了。却还这般闹我,要不是知道你是个顽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