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钩剑。再怎麽样她也是我的媳妇,我的媳妇还轮不到你来打,你最好知分寸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如冶,你想为一个女人与兄弟为敌?”够贱气红了眼。
“正室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脸面何存?!”
“钩剑,你冷静点。你别忘了我们今早来如冶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你说的极是!我被这贱人气糊涂了。”
呸,会骂女人的男人才是个贱人!“夫君,你瞧瞧!这人竟然当这你的面骂我来著,他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对夫君你极为不尊重。”我趴在沈如冶的耳边窃窃私语、挑拨离间。
沈如冶伸指敲了我的头一下,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你以後别在我面前耍弄这些幼稚的手段。笑掉大牙了,知道吗?”
(ㄒoㄒ)……这麽容易就被看穿了,太没面子了。
钩剑的眼神像刀一样的射向我,“我们玩闹在前,Jing神方面我们当是扯平了,可是我房子里面的那些价值连城的字画,你这个贱人必须得赔给我。”
我翻了一个白眼,道,“喂喂喂,够贱,你说话也请结合一下实际好不好?价值连城的字画你不挂在家里却挂在这个鸟不生蛋的深山老林里来了?呵!说出来谁信啊,你当我是什麽都不懂的呆瓜吗?”
钩剑气得胸膛直鼓动,“你把我当是什麽人了,没有的事情难道我还会硬栽倒你头上去不成!”
一男人道,“‘鸟不生蛋’?不会啊,前儿我才见树上有一鸟窝呢。”
一群乌鸦飞过:喂喂,老兄,请把注意力放在重点上!!!
温盛堂白了那个开口的男人一眼,道,“我们都可以作证,钩剑挂在北院里面的那些字画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你们是一夥的。你们的话,我要是信了真就成了呆瓜了。”说著,我抓起沈如冶的衣袖掩住了眼睛,万般委屈的呜咽了起来,“没有影儿的事情你们却一古脑的硬栽在我的头上来。呜呜……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呜呜……我要告御状,我要告御状……”
掀开衣袖一角偷看,只见那五个男人的脸都气绿了。
24鲜币)81娃子不纯洁
“佳琦姐,沈如冶为何对我还是冷冷淡淡的?”这段时间里沈如冶对我还是爱理不理的。仿佛我为他做的那些事情都白做了似的。
佳琦用扯起衣袖,掩嘴一笑,道,“你以为我们现在是演电视剧啊,上一刻才播种,下一刻就丰收了?世上立竿见影的事儿太少了,感情的事更是要靠积累的。你不能一对他好,他就立即对你好。”
“嗯。有道理。”我点了点头,道,“佳琦姐,那麽接下来我们要‘坐等’丰收了?”
佳琦道,“想要尽快收成,拔苗助长是不行的,什麽都不做也是不行。播了种子到收成这一段时间里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去做呢。毕竟懒汉得不了好收成。”
“种田我不懂,不过佳琦姐讲的道理我是懂得了。”我端起茶盅轻抿一口茶水,“接下我们该怎麽做?”
佳琦抬了抬下巴,道,“用你的身体去诱惑他。”
“噗。”我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我捻起绢帕擦了擦沾满水珠的下巴,抬眼道,“佳琦姐,这个主意行不通。沈如冶阅女人无数,什麽样的诱惑没尝过、经过的?”
佳琦移步来到我的身後,轻轻握住了我的肩膀,道,“木槿,你要相信我的眼光:你绝对可以迷得他神魂颠倒。”
“谢佳琦姐对我如此之高的评价,但是我实在承担不起。”我毕竟只是个青涩的小姑娘,哪里是沈如冶这个情场老手的对手?佳琦这想法太天真了。
“木槿,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
“佳琦姐,我不是谦虚,我是说真的。你没见过他那几个妾氏的勾人,所以会信心满满的认为我行、我可以!”在没见过那几个妾氏是什麽服侍沈如冶之前,我也是这麽认为,认为古代的女子在床上都是“木头”,一点情趣也没有。可事实真的很打击人,那些个女人床上功夫的妖娆与豪放,让我看傻眼了。我的那一点诱惑本事跟她们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哦?”佳琦好奇地瞪圆了眼睛,“那几个妾氏怎麽勾人了?”
我紧绷了脸,不说话,看她问的是什麽话,这样的话,要我一个害羞缅甸的女孩子如何开口?
“说说,你不说,我怎麽知道她们有多麽的勾人,有多麽的无法战胜。”
我的脸火辣辣的,“她们在床很豪放很妩媚,很……那个啥来著,呃,我形容不来了。反正就是让男人看著就垂涎三尺的那种。明白吗?”
佳琦摇了摇头,道,“不明白。”
我翻了个白眼,道,“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明白我这麽一个青涩又可爱的小姑娘在‘诱惑’男人方面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就是了。”
“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