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腿压著她的腿根,粗长的鸡吧直上直下的用力cao插,gui头一顶一顶的捅著花芯,一下一下的往深里捅,往死里干……
“不行啊,疼啊……”杏儿吸著气叫起来,只觉得他捅得整个肚子乱拧起来──原来这个姿式使得那阳具入得比平时还深两分,那xue里层峦叠嶂的嫩rou已是拦阻不住鸡吧的捅进,把个子宫都快cao穿了似的……
“杏儿你要夹死我吗?怎麽那麽紧,弄这麽久也不见松些,到是我快要不行了……”
他骑跨著她,提著屁股一口气插了二百余下,下下都是沈重有力,深捅尽根,捅得她花芯都是颤,肚子又酸胀……子钰也是觉得著一股子要死不死的爽劲儿沿著背脊直入大脑,似是要射,下身却不敢停,狠命的用鸡吧一下一下的往下砸,只砸得她魂飞魄散,尖叫著晕了过去……
他也不理,致命的快感已经爬坡到临界点上,随时都要暴发,哪里管还她晕不晕,只是耸动屁股没命的往那不断收缩的xue里狠捅猛插,交合处传来“啪啪”的响声,那粗长的鸡吧在层层褶皱的xue里被抓握的是快感连连,又酥又麻,又爽又疯,那是他16年来从未尝过的极致享受,今天都在方杏儿这位美女老师的xue里尝到了,就是这时候死了愿意了……
“嗯……杏儿,方老师……我爱死你……我cao死你……”他胡言乱语,脸胀得通红,又硬撑著鸡吧深捣几下,gui头最後一冲,奋力挤开包覆著Yinjing的xuerou,猛插入子宫,接著浑身一阵哆嗦,Jing门一松,全数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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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虽为後来者
一场翻云覆雨的交合让子钰觉得又是满足又是失落,满足就不用说了,他觉得他和老师两个人的身体语言很和谐,整个做爱过程快感不断,高chao迭起,神魂颠倒;失落的是方杏儿这次给他jian了,却还不是他一个人的,还有个宋誉之。
虽为後来者,子钰想得却是後来者居上。
要说方杏儿xue里的滋味那是尝过一次就能爱上,宋誉之与她的关系开始的很早,瞧他那个醋劲疯劲恐怕也多半是欲求不足闹得,搂著身下被自己插得晕厥的方老师,他在她凉凉的脸亲了一下,道:“杏儿真坏,让两个男孩子为你这个大了我们六七岁的女人折腾烦心。”
他准备带她一起洗个热水澡,去去疲乏,便起了身,一把抽出Yinjing,带出些xue水到地毯上,只是那xue水样子有些奇怪,他仔细一看,竟是老师来了月事。
不是让他给干出来了吧?刚刚还没有的,他一把打横抱起她放在沙发上,又去浴室放水,一会儿奔回来再看,杏儿还是闭著眼睛,一张巴掌大小的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惹人疼,身体蜷缩著像只小猫咪似的乖,他看得心里胀满了喜爱,抱著她去清洗,全程亲手伺候,细致周到,方杏儿在温水的包围下身体转暖,腹内的抽痛稍为好转,人也有些力气了。
待两人都洗干净了,尤子钰放了水,从毛巾架上抽下一条宽大浴巾,厚厚实实的包住杏儿,却见她眉头一皱,细细呻yin:“冷……”
子钰连忙把她抱到卧室,塞到被子里,又倒了杯温热的水哄她喝了,最後干脆自己也上了床,扔掉浴巾,把赤条条的杏儿拉到怀里搂著、捂著。
方杏儿气若游丝,身子颤冷,更加偎近那温热的身体,子钰自然是照单全收,还体贴的一手放在她肚子上揉著,一手去搓她冰凉的後背心,搓著搓著那副身子就好了些个,从僵硬颤抖,变得柔软如柳,呼息均匀,竟是沈沈睡去了,看她睡得香,子钰也觉得眼皮沈重,便也一起睡了。
再醒时已是深夜,子钰脚步虚浮的下了地,只觉饿得一阵子头眼发晕,他有个低血糖的毛病,最是要命,一饿就出
虚汗,而且是越饿就越出,越出就越饿,胃部痛苦的缩紧,又怕吵醒杏儿,赶紧到客厅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给自己要了一碗最快的面,给方杏儿要了红枣粥,想了想又去咨询服务生女人月经应该做点什麽,经人提醒才想起应该用卫生棉的问题,好在酒店的客房服务全面周到,他要的东西五分锺就给送上来,还多送了一杯滚烫的姜丝红糖水。
他自己狼吞虎咽的吃了面,终於把那个低血糖的症状压下去,定了定神後,突然觉得自己正坐著的这组沙发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震,一瞧才发现是方杏儿的包,他觉得现在和老师的关系就和夫妻是一样的亲密,便自作主张的取出里面的手机,点开一看是一条新短信:你去哪儿了,怎麽不回家?怎麽不接电话?
原来是宋誉之,尤子钰嘲讽的勾一勾嘴角,没去在意,可又转一想───难到宋誉之在老师家里?
否则他怎会知道老师没在家?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方杏儿家门外像只丧家犬似的守著呢───他不厚道的想。
要说尤子钰不喜欢宋誉之,除了因为他也是方老师小情人这一层,还有就是宋誉之运动很好,身体健康,能跑能投。
本来他们这个班官宦子弟就多,平常吃喝玩乐的糟,身子多是虚的,尤子钰虽还算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