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改变了她的生活。五年前,她哭喊著说不要,他却置若罔闻,最深处的侵犯,最彻底的凌辱,他没有给过她说不的权利。五年後,令法院轻判肖余,联合林圣依对盛洪下手,强迫她留在他身边,又可曾问过她愿不愿意?!
选择的余地?!
笑话!
“交涉失败,那麽……选择,你以後都不会有了!”上官江海淡淡开口,依然笑著,漆黑深邃的眼眸却让唐茵陡然间生出一股寒意,只听他接著道:“因为,会由我来替你决定。”
“交涉失败,那麽……选择,你以後都不会有了!”上官江海淡淡开口,依然笑著,漆黑深邃的眼眸却让唐茵陡然间生出一股寒意,只听他接著道:“因为,会由我来替你决定。”
他扣住她双腕,反拉她身後,就著这个姿势抱住了她,含著她的耳朵道:“一进门,我整个身体都像打了兴奋剂似的,知道为什麽吗?”
“……”
“因为我一直在想,今晚要怎麽……干你!这还要多谢你,让我有理由可以实现它。”
唐茵背部瞬间僵直,腾地挣扎起来,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持久战,却不曾想,她一挣,他也就真的放开了她。
双手一获得自由,她立刻握起拳头,朝他脸上砸去。
上官江海脸紧绷著,猛的将手插进她裤中,粗暴的揉捏。
紧握的拳头顿时失了力道,软绵绵的落在他胸前。
“你想怎样!”唐茵用尽力厉声吼。
上官江海猛的将她推到墙上,一手捏著她的tun,一手撩起她上衣下摆,肆无忌惮的伸进去,道:“搞到你动不了为止!”
上官江海明白,这句话,会让这狡猾的猎物,炸了毛。
果然,唐茵脸色骤然大变。
他牢牢压著她,咬著她白皙的脖颈,很熟练的扯掉了她衣服的纽扣,一把拉下文胸。
她嘶叫著,却知道,他再也容不下自己的挣扎。
撕去了顺从的伪装,她面容扭曲著,凶狠的等著他。
上官江海全然不在意,软软的带著烫人温度的舌头,故意隔著衬衫,舔弄她的胸。津ye打shi了半透明的白色衬衫,ru晕、ru尖一览无余。
粉红色ru尖在他玩弄下,挺立,颜色也微微加深,白色衬衫仿佛又为那诱人的珠粒填上一层朦胧的保护膜。
灵活的舌,还有他鼻中呼出来的热气都让唐茵感到恐惧,又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带动全身的温度在快速的升高。
她扭动身子躲避,身後冰冷的墙壁与身前紧密相贴的火热身躯形成巨大反差,一冷一热,那种难以形容的滋味,让感觉无限放大,清晰得可怕。
思绪渐渐被那滑动的舌牵扯,它触及了每一个她的敏感点。
裤子何时被脱下,腿何时被架起,她喘息中,已渐渐迷失。
上官江海用食指伸进了唐茵水蜜轻轻sao刮了一下。
唐茵抽气,尚有的一丝清明被换回,她用力嘶吼:“滚!”
快速亲吻住了她来不及闭合的唇,也堵住了未脱口的话语,然後舌尖成了最有利的兵器,疯狂地在她口腔内掠夺了一番,吻得她眼神再次迷离,身体软软的向下滑去。
他捞起了她,身体亢奋程度也随之飙到了极点。
男刃挤进了她的紧致的水蜜,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猛然进入时被挤压的疼痛,被那种火热温度吸裹时的兴奋,然後随著一下又一下的退出与刺进,那柔软充满弹性的水蜜从抗拒到接受,从紧涩到润滑,又能让他全部的欲望节节攀升。
身体涨满了快感。
上官江海并不急著摘取属於自己的果实,他的进入缓慢而有力,势必要挺到最深处,那个难以想象的深度,他会故意停留一阵,让她清晰的深刻的理解到那种被贯穿的事实,然後才大幅度驰骋。
征服、占有、满足,各种情绪奔腾著涌来。
唐茵被撞得头脑晕沈,几欲呕吐,摇摆中,世界都在摇晃,在颠覆。她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摆荡。
双腿被他环抱在腰间,她被他撞得不断上移,又在他抽出时,不由自主的下落,他故意会选择在她下落到最低点时,把握那种时机,狠狠灌入,那种冲击,深度,总能让她高喊出声。
极致的快感,也是极致的恐惧。
仿佛被穿透,被劈成两半,受到无法愈合的伤害。
喘息著,呻yin著,嘶叫著,从那难以启齿的部位燃起一场大火,以无法想象的速度烧遍全身。
房间外响起了脚步声,可没有人注意,直到──
咚……咚……咚……
“妈妈?!上官叔叔?!你们在里面吗?!”
天!!!
泛红的脸瞬间变白,唐茵忘了上官江海的男刃还埋在他身体,她慌乱的往地上跳。
身体的那个部位被弯折,痛苦可想而知,上官江海低吼一声,狠狠按住她不安分的腰,将她钉在自己双臂之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