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这里。
今天是几号,不是二师兄随寝吗?
三号?四号?不对,今天应该是五号,五号,五号应该是小师弟随寝啊!对了,小师弟呢,怎么不见小师弟?嗯……头好痛!
“我在这里!”仿佛是听到了她心声一样,刚刚念叨着的小师弟,立即就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今天是你随寝啊!”裴晓蕾一笑,松开善医的,整个人便向行文扑了过去。
行文大手一张,把她抱了个满怀,接着两手一紧,再那一瞬间仿佛是用尽了全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急切的重复,“晓蕾,我好爱你!”
“嗯!”她轻哼了一句,已经有些听不清楚行文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体内的热力,在这样的rou 体接触中终于又纾缓了一些。
“开始吧!”行文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沉声道,然后搂着裴晓蕾往床中央移了一移。
裴晓蕾屁 股一落地,身子又再回到嗜武的怀里,他坐在她的身后,宽厚的胸膛像是一面最坚固的城墙挡在她的脊背上,坚实的手臂轻轻的揽着她的腰,下巴顶着她光滑的后颈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原本轻轻啄啃在她脖子上的碎吻,越来越用力。
她眯着眼睛,越来越糊涂了,为什么随寝的人又变成了大师兄了呢?
“嗯,头好痛!”她用力敲了一下自己被烧得胀痛的脑袋,试图理清眼前这些混乱的情景,一下不够,重重的又敲了一下,第三下的时候,拳头被身后的嗜武截住,紧紧的含在手心里,“不痛,不痛,很快就好!”他低低的哄着,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按在她的尖 挺丰硕的ru 房上,细细的揉 捏。
“唔!”裴晓蕾身体忽的一挺,上身的刺激远没有下 身的刺激来得激烈,她迷茫的望着埋头在自己曲敞开的两脚 间的行文,本能的她从嗜武掌中抽出手,惊慌的压在行文的脑袋上,用力的往外推,火红似血的唇瓣轻轻张启,软绵绵的抗拒着,“不要,呃……别这样,别这样……”
胀痛的脑袋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心口蹙的一紧,火 辣辣的痛了起来。
“别这样,不,不要!哼哼……啊……”带着泪珠的反抗越来越弱了,本能的求生欲 望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彻底的蚕食掉她的薄弱意识。
软弱无力的两脚被男人极大的往两边拉张开,粉红的花户沾着雨露一目了然的呈现在行文的眼前,生下麟儿后,她便在男人的诱哄下把耻毛剃得干干净净的,那处私密花园少了一层遮掩后光洁透亮,更诱人心扉。
如过去千百次一样,行文熟悉的低下头,熟悉的吸吮着她红 肿的花蒂,shi漉漉的花瓣被一片一片的展开,温软的嘴唇细细的吸含着,灵巧的舌尖在缝隙和花瓣上滑动,淅淅簌簌yIn 靡的水ye声渐渐的在他唇齿间愈发清晰的响起。
“嗯啊……”裴晓蕾口中细微的喘息声随着身 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原本奋力抵抗着的双手在身体一次次的微拱迎合中终于也败下阵来,双手慢慢由原本的推挪变成急切的渴求,她躺在嗜武的怀里低垂着眼睛,迷离的望着埋在自己两脚 间忙碌着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松乱的发髻中,随着他的动作把他更深的压向自己,享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chao热黏糊的洞口吮转,任着他舌尖顶开自己欲滴的□,伸了进来,感受着他柔软而坚硬的舌尖浅浅探入自己火热的身体里。
“呜……”身体一绷,她整个人随着他的探入,微微颤栗了一下,一股热流随着行文唇舌的勾探溢了出来,在身体里盘旋乱窜的烈火像是找到了出口,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冲向她的小腹,在她敏锐薄弱的下 体里翻江倒海,辗平扑灭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啊……哼哼……”她的呻 yin急促起来,腰tun随着男人的吮 吸轻啃奋力的向上恭迎,行文的粗重的呼吸洒在她那处细滑的粉红嫩rou上,轻轻的像是在抓痒,又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挑 逗。
“晓蕾!”他闷声的叫唤了一下她的名,然后长舌一卷,钻入她紧 致嫩红的甬道里,他的手扣在她红 肿硬挺的花核上,由上而下、由慢至快,开始疯狂的搓擦起来。
“不……喔喔……哼哼哼……嗯啊……”裴晓蕾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仰挺着身子叫唤,剧烈的快 感合着更大的空虚和饥渴冲刷了下来,她没有选择,只能哭叫着把两腿勾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手疯了般的扣在男人的脑袋上用力的往下压,原始的本能已经毁灭了她的全部羞耻心,她如今除了屈从于身体里的这股欲 火,放纵欲 望外别无他选。
“呃呃……好难受……哼……啊啊……呜呜呜……”裴晓蕾一声声的哭叫着,娇媚的声音甜甜腻腻,仿佛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在销 魂噬骨的yin唱。
“夫人!”行文忽然抬起头唤了她一声,通红的脸上,一双美目流光溢彩,让人看不透,也辨不明。
“我爱你!”随着他是这样轻柔的一句,裴晓蕾只觉得身子微微的往下一错,一根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