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像是裴晓蕾现在这样……
“呃……哼……女,女大王此后便,便和小书生,过……啊哼……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嗯啊……”裴晓蕾半伏在案台上,一边提着翘tun,赤 裸的身子满脸通红的坐在行文的身上下的颠簸,一边紧紧的抓住桌沿,歪歪斜斜的在纸上写下这个故事的最后的一句。
“写好了?”笔一放,身下男人已经咬着她的脖子问道,声音既压抑又急切。
“嗯!”她颤抖着点头,勾着唇正要抬起身子,身下的男人已经抓住她的腰猛了往下一压,挺腰一撞,把早就置她体内的男 jing重重的刺了进去。
“啊……哦……好深……等等一下,我,我们回……呜呜……啊啊……慢、慢一点……啊哈……”
“等不及了……”行文粗喘着声音道,开始大幅度的挺动身体。
“呜……等,等一下……呜啊……行,行文……呜呜……天,天啊……啊哈……”裴晓蕾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行文这猛力的一戳很深很重直直摩过G点,重重的刺入了她的子 宫里,一阵剧烈的感 官刺激席卷而来……她上一句话求饶的还没来得及说完,男人下一轮冲杀已经来到……
如此这般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地上,案台上,椅子上……到处都滴满了他们的爱 ye,行文才肯抱着已经无力抗议的裴晓蕾回到床上……
饿了一年,行文这一顿吃得很尽兴,床上、地上、椅子上……写书、批折子、吃饭、睡觉甚至小解……一整天他如同连体婴般的贴着裴晓蕾一路极尽其事,争分夺秒的亲亲我我、恩恩爱爱……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全然不知道,被丢到里屋里的两个小鬼头,已经哭哭闹闹的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更不知道,在自己努力耕耘时,裴晓蕾娇喘连连的迎合他,拥抱着他时候,眼里眉间比以前多出来那份柔情!
在他一次一次的的喊着,‘我爱你’的时候,他不知道,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她也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着,“我爱你!”
他知道她怜他,却不知道,她早就把他宠上天了……
情敌
裴朝,建国三年,京都皖平。
裴国建国之初,百事待兴,百官待立,立国三年京都皖平举办首届文武科举,甫试之初便引来中原数千考生奔赴应考,一时间,皖平的酒楼、茶肆……冠帽长袍的书生文人、披甲带剑的武者侠士,随处可见。
戴书濂是楚国人,此番虽同赴举京都,但同其他考生忐忑不安的心情相比,他就显得从容多了,考期将至,在别人悬发苦读的时候,他往往正在酒楼品酒,茶楼品曲……
今日戴书濂带着书童早早便在城中偏远的一家小酒居包下雅座,摆了酒菜,宴请故人。
一席帖子转了几转,将近午时,故人派来仆役告罪,报说因事须晚,午宴须改作晚宴,书童大怒,拍案而起。
戴书濂只摇头轻道:“如今考期将近,他官拜礼部侍郎,自然忙琐些。”
“可是少爷……”书童满脸不忿还想说什么。
戴书濂已经起身整衣,准备离座。
然而,他刚起坐站起,步伐未迈便楞在了那里。
书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亦是一窒,张嘴结舌了半晌后,才喃喃惊叹道:“好美的姑娘”
“这位公子,楼下已是满席,我家小姐想向你借个地方歇一歇脚,不知可否?”开口的是一个女婢打扮身配长剑的年轻女子,她向戴书濂微鞠了一下身,态度落落大方,虽恭敬却不显得卑微。
“自是可以,姑娘请……”戴书濂几乎是不做任何考虑便答应,并自动自觉的充当起店小二的角色,把眼前这一行人领到自己隔壁的另一张靠窗的桌子上。
那位被书童惊为天人的绝色女子向戴书濂点了点头致谢,便款款入座。另一女三男四名佩剑随从,除了那位婢女随侯在这位小姐身侧外,其他三人则分坐在三桌,呈三角形围在主桌周围。
书童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见这位小姐如此阵势一摆,自然也猜想到眼前的这名绝色女子身份贵重,便是愈发恭敬谨慎起来。
裴国民风开放尤重教育,全国适龄孩童不分男女,不分贵贱皆可免费入读各地的乡学,五年后依成绩再逐级入读县学、州学、府学……且,裴国男女皆可为入朝为官,立国三年,朝廷内外,已有不少名声赫赫、手握大权的女性重臣。裴国此风一开,中原各地顿时炸开了锅,官家小姐、武林侠女……天下凡有志之士无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而今年裴国举办的文武科举属男女同考,在这股男女平等的飓风下,不少妇人女子亦巾帼不让须眉不远千里的前来赴考。
书童以为眼前这个贵人亦是前来赴考的女考生,又见她入座后,自家少爷一直面生红chao借故侧头偷看佳人,便激灵的借机旁敲,先开了话头,果然无需多时,这位小姐便邀了自家少爷同坐。
这位肖姑娘果然是对今年科举的话题很有兴趣,连续问了少爷好些相关的问题,少爷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