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这样美好的气氛就被这个死女人破坏了!
“这是早安吻!很单纯的早安吻!”他挑眉,仍然不可一世的态度,不过勉强可以理解为在辩解。
舒怜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低头发现自己的胸有一大半露在空气外面,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隐约可见淡淡的ru晕。
“啊──”她猛的拽起被角挡住,还没缓过神便觉得面前被一团Yin影挡住。
任辰风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床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说不出的诡异:“我就这么像色情狂?”
“啊?”舒怜没反应过来。
“我就这么像流氓?”他问得很强硬,可是事实证明他只是口是心非,男人清晨的欲望如何,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舒怜被他的样子骇到了,点点头,再摇摇头,却不知道自己杏口微张眼神惶恐的样子有多诱人。
她只听见一声急喘,男人的嘴便霸道的压了下来。
她瞪眼,推攘蹬脚,却挣不开一点,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毫不费力就将她压制得不能动弹。
她裸着身子,不用扯撕便没了衣服,任辰风蛮横的抵开她的双腿,腿间的炙热毫不掩饰的抵着她。
“唔……”舒怜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几乎连呼吸都喘不上来,脸憋得通红,快要窒息。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他憋死的时候,任辰风突然松开了她,声音沙哑:“我不想每次都强迫你,你说声不,我就马上出去。”
舒怜愣住,不明白他的态度怎么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任辰风幽深的眸子牢牢锁住她,眼神炽热如同即将燃烧的暗焰。
他的热铁抵在她花xue间轻轻摩动,那坚硬而又光滑的硕大,很轻易便将她的敏感挑逗得蜜汁连连。
“宝贝……宝贝……”他低头捉住她的唇,“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能忍到这一步,已是他极限,天知道离开舒怜后,没有女人的日子他是怎么过的,反正就是着了这女人的道,不是舒怜,他就没性趣。
“我……我……不……”
“晚了!”任辰风咬牙,猛的挺了进去,舒怜惊叫一声,还未完全润滑的紧窒牢牢的裹绞住他,惹得他一声闷哼。
久违的愉悦如同chao水一般侵蚀了他,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线理智,现在却真是完全崩落了,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贪婪而又渴求的感受着她的温暖与柔软。
“放松……放松……该死的,你能不能别咬得那么紧!”任辰风忍不住低咒一声,见她疼得直皱眉,伸手摩挲着她的脸,与嘴里说的话完全不同,他的动作完全柔和得不可思议。
“任辰风,你混蛋!”舒怜疼得直吸气,缓过气来憋了半天,只想到这三个字。
任辰风微微抬腰,往外撤离一点,感觉到她松出一口气,又使劲撞了进去,比刚刚还要深入了一些。
“啊──轻,轻点……”舒怜仰头,声音支离破碎,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恼是恨?完全模糊,她想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任辰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真的忍得很难受,他将头埋在她肩窝,一只手探入两人结合的地方,藉着极少的体ye,揉捏着那颗敏感至极的rou珠。
“啊……那里……别,别摸……”舒怜低叫,经历过两个男人,她已经很轻易能够分辨得出情欲给身体带来的快感,任辰风的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并没有吻她,但是喷在她颈边的热气还有低声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撩动着她的神经。
几乎是违心的,舒怜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发热,结合的地方仍然干涩,里面却又酸又难受,迫切的希望他动一下。
他微微侧头,咬住她白皙的脖颈:“想要了?嗯?”
舒怜咬住唇不作声,脸色却红得如同能滴血。
握住她的腰,任辰风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将她的左手握在手里,大么指暧昧的摩挲着她的掌心,嘴唇还丝毫不放松的舔咬着她的耳垂,几乎是尽挑逗之能力,既温情脉脉,又色情放浪。
“宝贝……你的手又细又长,真漂亮……”他压低了声音,因为情色的原因,声音沙哑,却又带了抹别样的性感。
抑住即将出口的呻yin,舒怜再忘情,也明白这个家伙今天不正常,他竟然改了一惯在床上的粗话,而开始恭维起她来了。
“所以戴上这个会更适合你。”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从她指尖套进去。
舒怜刚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被他深深的吻住了唇,抽出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再重重一挺,狠狠的撞进她的花心深处,毫不留情的刮搔着她已经完全润滑好了为他打开的内壁。
“啊──”抑住不住的呻yin脱口而出,慌乱中她的手被他紧紧包捏在手里,捏成一个拳头,他的手在外面,温暖的包裹着她,然而身下的撞击却并不温柔,再一次全根抽出,再一次狠狠插入,直激得她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