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男人么!该死的!”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感觉自己腾云驾雾般,眼神迷离涣散,看不清男人的脸:“澈……难受……”
“我教过你的,要叫风!”任辰风火大的抱着她踹开房门,看着她脖子上淤紫的吻痕,还有那些未干的唾ye,不由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那两个家伙手里握着不小的股份,其父又是公司资深元老,他真想就地弄死他们!
“我不要……”舒怜在他怀里挣扎着,“澈,我要找澈。”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韩澈在这里!”任辰风劈哩啪啦的按着手里的遥控器,面前的监控显示屏上跳出许多房间的画面,这些房间都是单独的包间,里面或是一男一女,或是两女一男,或是一女多男,很明显正在做某项色情指数严重超标的活动。
见舒怜一脸茫然的看着屏幕,任辰风使劲在屏幕上找了找,然后用手指戳戳,放大:“看,他在这里,不要你了!”
画面里韩澈俯在桌前写着什么,一个打扮得格外妖娆的女人风情万种的走过去,伸手搭上他的肩,涂着丹蔻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耳钉,格外暧昧。
舒怜却看不清楚了,视线里都是模糊的,只是无意识的拉着任辰风,身体如同蛇一样往他身上爬:“嗯……我怎么回事……好难受……”
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衣,任辰风倒吸一口气,舒怜离开之后他就没有找过女人,Jing力旺盛得随时都可以出去跑十圈的他欲求不满已经到了极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
只是刚刚才和韩澈达成协议,他现在这样搞,是不是不太合适?
任辰风装模作样的抽开手,扒拉了一下她的眼皮,又摸摸额头:“哪里难受?”
“不,不知道……”舒怜已经迷糊得一团糟,她不知道这药是专门进口的迷药,能让人不失去知觉,却又莫名的难受,却不是一贯春药的那种药效,她既没有发热的症状,也没有撕扯自己的衣服,只是下意识的找着东西依附上去,像是恋极了眼前的这个人,毫无理智。
只是当任辰风的手忍不住攀上她胸前的时候,她十分诚实而又娇媚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呻yin,对任辰风来说,比春药还春药。他根本就是个不习惯抑制欲望的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从来都能最直接的挑起他的性冲动。
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任辰风对着那张红艳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尖灵巧急促的启开她的牙齿,裹绞住她的香舌。
满足的叹息,实在是太久没有品尝过她的滋味了,还是一如往常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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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久旱逢甘露,他的舌头一伸出来,舒怜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去,刚刚还很正常的体温瞬间上升,半敞的ru房颤巍巍的抵在他胸前,只需轻轻抬手,便丰盈在握,柔软饱满。
“真是个撩人的妖Jing。”任辰风咬牙,声音变得十分低哑,伸手扫开桌上的文件和资料等障碍物,便将她压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耳边脖颈旁,双手用力一扯,便将她的裙子扯得嗤一声响,纤秀白皙的身体如剥壳的鸡蛋般呈露在他面前。
伸手握住她的两团丰盈,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舒怜满脸chao红,轻轻呻yin,原就清丽的容颜在上过妆之后更显明艳,纤秀的眉毛轻轻拧着,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都会轻颤一下。
修长的手指色情的探进她的唇间,在她温软濡shi的口腔里肆里搅虐,任辰风眯起眸子,低头含住一只ru尖,用舌尖裹着往外轻轻一扯,便换来舒怜啊的一声轻叫。
“还是那么会叫……”任辰风几乎要受不了,把头埋进她胸前狠狠的吮吸,亲吻,啃噬,口间滑腻温软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她的小舌像只调皮的小鱼,本能的裹着他手指打转,顿时让他下身涨得发疼,真想就这么捅进去,让她好好含一含。
“这样还难受吗?”他在她的ru房上又吸又舔,直将那殷红的挺立吸得濡shi亮泽,又换另一只,直到将她的胸蹂躏得饱满发涨,布满了他的指印,抬起头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询问。
本来被他撩拨得昏昏沉沉舒怜,在他停手之后只觉得一阵空虚,难耐的扭动呻yin,声音似乎像是要哭出来:“难受……难受……嗯……”
他邪邪一笑,勾起唇角,抽出她口间shi淋淋的手指,慢悠悠的滑到她双腿间,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揉着她最敏感的一点:“那这样呢?”
“啊……”舒怜被他揉得全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将他的手抱住,却不是推开,像是急切的邀请着,“嗯,嗯……要……我要……”
男人眯起黑亮幽深的眸,认真观察着她的反应,看着她在自己的指尖沦为欲望的奴隶,便觉得喉头发干,有股火焰愈烧愈旺,从腹部猛烈的燃蹿起来。
他的手不断的轻抚着她的大腿内侧,抚摸,揉捏,色情得恰到好处,偶尔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敏感中心,惹来娇躯猛的一弹,却不作停留,马上又换到别处去。
若说情,舒怜肯定只对韩澈动心,若说欲,在情事上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