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就该多玩玩,哪像你,这么早就吊死一棵树上了,多没趣。”秦莹看着舒怜房间里的梳妆台,上面可怜巴巴摆着几样护肤品,还有宝宝霜,不由得皱了眉,“韩澈也太抠门了吧,那么有钱,连点象样的护肤品都不给你购置点?”
“有钱也得计划着用,”舒怜抿着嘴笑,白皙的皮肤浮起浅浅红晕,“他还小,挣钱不容易,我是姐姐,靠他养着,总归不好。”
“男人的钱留着不用,难道攒下来帮他包二nai?”秦莹挑起眉,明显不赞同她的说法,“再说了,他挣钱不给你用,还给谁用?”
舒怜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你……你都知道了?”
秦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你那紧张样!姐姐我是什么眼神?韩澈那点心思全摆在脸上,是个人都看得出,你该不会以为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吧。”
舒怜顿时脸红如火烧,嗫嚅半晌:“你不会……不觉得,这样不太好?”
“确实不怎么好,”秦莹点点头,难得一本正经,“女人再怎么样,还是得有个孩子,只是你们……唉算了,反正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舒怜也沉默了,本来她问的是另一层意思,结果秦莹说的,也恰巧戳中了她的神经。
门突然被打开,杨阳有点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学姐,有客人找你。”
他微微侧身,便看见任辰风双手插兜斜倚在门口看她,幽深暗黑的眸子像是蕴着深不见底的黑潭,眉宇间仍是那股子桀骜的张狂,像是仅仅用一道眼神,便能将她生吞活剥。
而旁边那张温文儒雅的脸则显得顺眼多了,傅容凡挂着自认为能颠倒众生的浅笑,笑眯眯的给舒怜打招呼:“舒小姐,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秦莹挑眉,侥有兴趣的看向傅容凡,声音微诮:“哟哟哟,这是哪门子风,把两位大少爷都吹来了。”
傅容凡的笑滞住了,僵硬的转向秦莹,看清她的长相时,原本温雅的表情再也挂不住,顿时黑了下来。
黑欲 78
流年不利,才会又遇到这个女人。
傅容凡反应很快,僵硬的表情只保持了一瞬,便又恢复了正常,漫不经心的瞄了眼杨阳:“这位学弟长得倒是挺抻抖,只不过眼睛好象有点问题。”
杨阳可能是沐入爱河太投入,也没注意到两人间微妙的气氛,腼腆的笑了笑:“学长说笑了,我视力一直很好,两只都是5.0。”
秦莹憋着笑伸手对杨阳招了招,见他惊喜的亮了眼,忙站到她身边去,秦莹似笑非笑的看了傅容凡一眼:“我也觉得杨阳的视力挺不错的,没有被什么东西喷到过,肯定很健康。”
她十分自然的换了个坐姿,动作优雅却并不缓慢的从包里从容拿出一瓶东西,往空气里喷了喷,傅容凡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用手捂住鼻子,并飞快的扯住任辰风,声音激动:“辰风!坑阢……”
“呀!莫非傅大公子对香水过敏?”秦莹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十分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不过这香气真的不错,舒怜你说是不是?”
任辰风皱起眉,对傅容凡的激动明显十分不解,而杨阳和舒怜也为他的夸张反应感到吃惊,回过神来的傅容凡发现被耍了,俊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是相当的Jing彩。
“站了这么久,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任辰风挑眉,出声打断了这滑稽的一幕,他本就生得高大挺拔,即使五官英俊,也盖不住那股子痞味与邪气。
其实他和傅容凡比起来,更像是混黑道的。
秦莹吃吃的笑声渐渐止歇,看了舒怜一眼,等她说话。
舒怜一直低着的头抬起来,对上任辰风的视线,她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客气生疏的表情:“风少,这里不欢迎你。”
她说栈铿话的时候,不像以往那样躲闪着他的视线,而是安静的看着他,眼神平静,毫无波澜,说这种赶客的话,好象说得像欢迎光临寒舍一样自然。
任辰风微微眯眼,果然胆子大了许多,好象这种有了新男人撑腰的女人,架子往往都摆得很足。
斜勾唇角,任辰风将手中的资料袋扬了扬:“这是老头子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还给他喽。”
他转身欲走,果然身后传来了她的声音:“等等。”
他停步,心情大好愉悦无比,舒怜的脾气,他没摸到十成,也掌握了九成,没有韩澈在身边,她就是电池不够充足的扩音器,最多嚣张上那么一两秒,便没了底气。
舒怜快步冲上来,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去客厅……坐坐。”
他回头,扬眉:“你叫我走就走,叫我留就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岂不是太没面子?”
“我不是……”舒怜又急又恼,既想把他留下来,又不想服软,憋了半晌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女孩子嘛,肯定要让着点,哪有像你这样穷追猛打的。”傅容凡估计这阵缓过劲来了,冲舒怜微微一笑,“舒小姐,我口有些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