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浑然不觉,脸上还是那疯狂的快感带来的陶醉,他用身体一次次挺弄,宣告他对於她身体的主权。
实在是好疯狂的快感,尤其是在这样黑暗的地方,和禁忌的场景。所有的感受都要牢牢憋在心里,因为那憋闷而堆积的越来越多,让她相信自己就要这样被他弄死了……
她的汁ye已经褪去了粘稠,让他进出方便不少,他微弱的喘息声喷在她耳边,成了此时她的整个世界,下体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除了他漆黑的双眼什麽也看不见,世界都颠覆了,只能感觉到自己隐秘的花xue被他搅的天翻地覆,她陷入短暂的高chao,无法醒来,那一刻她突然想,能一直这样,和他,也很好……
床上双人眠,床下洞房酣。
这一夜,注定有些诡异,有些异端,有些直入云霄的飘渺刺激,让她被一波波的侵袭,无法自已。
她被他索求无度的征伐著,索取她的所有,直到榨干她的最後一丝汁ye,才抱著已经瘫软的人儿,悄悄回归锦绣园。人还是那两人,却有什麽东西,不太一样了。
这夜过後,耿老爷确实怕了四姨nai的床,虽说耿天赐药用错了人,不过殊途同归,耿老爷好一阵子不敢去四姨nai那里过夜,这是旁话,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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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有什麽要说的我会发在会客室,大家有想法随时来留个爪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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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耿天赐好不容易等到月上中天,人都歇下了,来到甘草的住处徘徊许久,从昨夜的事情发生後,两人之间似乎有什麽不对了,他一天都想跟她好好说一说,可是她,无疑在躲著他。他举手叩门,无人回应,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心急火燎就冲了进去。
那冷心冷肝的人就坐在床边,眼睛怔怔的,似乎是真的没有听见他叩门。
耿天赐有些局促,他突然抱住甘草的小肩膀:“我娶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甘草吓了一跳,继而淡淡苦笑,挣脱他:“不用你负责。你们做事,从来不征求女人的同意,事後总装什麽好人?”
她才说出口却有些後悔,她明明是不想招惹他,可是说出的话,却是那样娇嗔。
耿天赐一喜,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反抗,嗅著她幽香的发:“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是真的喜欢。”
他的怀抱阳光又温暖,似乎能让甘草忘却过去的种种不快,甘草忍不住自己的沈迷,她被他抱的晕眩,迷失了自己,突然希望,过去的种种,皆是一场梦,如果一切归零,重新从这里开始,该有多好?
可惜却不可以,她不想奢望太多镜花水月的东西。
甘草定了定心神,推开他,脸上已是一如往日的沈静,“昨天夜里,我当作我们什麽也没发生过,你走吧……你是耿家少爷,我们从来不是一路人,不要再说什麽欺骗小女佣的浑话。”
耿天赐给她激怒,抓住她的胳膊,劲大的她生疼,他简直觉得是对他的奇耻大辱!
“你说什麽没发生过?你为什麽就是不肯面对?”
甘草垂下眼帘,淡淡的苦笑:“天赐,你不懂的。”
耿天赐自嘲的笑笑,松开她被抓痛的胳膊:“是,我不懂,你总觉得我是小孩子!”
甘草背过身去,向著月光幽幽道:“耿天赐,你从小富贵,何时受过苦,你怎麽能想见我的生活,我的来历?即使我说了你也无法相信,无法理解,无法明白。”
耿天赐看著她姣好的侧脸突然有些悲怆:“是的,你是受过苦受过穷,可是我不想知道什麽以前!我以後娶了你,对你像今天一样好,有什麽不可以?”
甘草无力的摇摇头:“有些人的有些过往,是奴隶的烙印,怎麽都抛不掉的。”
耿天赐圈住她的小腰:“那我们就永远把它埋藏起来!”
甘草愣了愣,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会迷失了自己的……
半晌,她突然尖刻冷笑道:“你说,耿大少爷,你到底喜欢我什麽呢?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没有美貌,没有贞洁,没有贤良淑德,你就那麽喜欢那销魂的滋味?”
耿天赐怒极反笑,粗暴的把她推到床边,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甘草,这小半年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要是想要你早就要了,为何等到今天才说?我就是瞎了眼喜欢跟你的一点一滴,你非得让我把昨夜再来一次才肯相信我?面对我的心?”
甘草突然难过的哭了。
耿天赐心疼的舔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哭,小甘草,跟著我,什麽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麽就做什麽,你让我不娶婆姨我就绝不娶,即使你让我好好读书考官去,我也听你的!”
他如墨的眼睛把甘草全融化在里面。他温柔的亲吻她,从额头到眼睛,从脸颊到嘴唇,那吻一点都不猥亵,像蜜一样甜腻,让人安下心来,在这月色里想要交付给他。
耿天赐把甘草轻轻放平在床上,像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