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nainai身子娇贵,道长费心些。”
王道婆连道不敢,上去推门进屋,却不想来去瞧了两回,也没见着人,倒是看西窗开着,不由愣了下,心话那老东西手脚怎地如此快,刚还不说要先把外头官差给引走的先么?
却也不敢再细想,忙整了脸面走出来,问外头二人:“贵nainai怎地不在屋子里?可是又去上香了?”
崔家的被这么一问先是一愣,随即道:“不曾,我在这一直守着,nainai说要歇会儿,没见着出屋。”
一边说一边就往屋子里走,进去一瞧也傻眼了,问身后跟着进来的丫头百合:“nainai呢?”
百合只摇头,崔家的慌张起来,“快,去喊外头周爷来,我去附近瞧瞧,怕只是走出去了没瞧着。”
跟在后头进来的王道婆忙道:“哎,这也难说,只爷们进来怕不好吧,这是道姑观堂,男客只进前院不便进后院。”
这当口崔家的可没工夫跟这婆子纠缠,冷了脸拿出楚大官人府里头的威风,呵道:“咱们nainai可是楚大官人府里头的贵人,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看你这身皮也要叫咱爷给扒了,起开些。”
那王道婆一听楚大官人府,犹如晴天霹雳,顿时愣了下,心中直跌脚,哎哟喂这可要命了,得赶紧跟那死老东西说,把人赶紧放了去,旁人惹得,这楚瑾瑜可是个活阎王。
便忙堆笑道:“可不敢可不敢,既如此,贫道姑也赶紧一块去寻寻,这地方也不大,人丢不了。”
一边说一边和崔家的往外走,却听到院子外头一阵热闹起来。
王道婆的女儿小道姑红儿慌张从前院跑进来,道:“观主,不得了了,外头一群羊儿也不知被什么惊着了,正外头乱窜呢,守门口的官爷的马也被惊了,撞伤了人,那几位官爷下去追马了。”
众人听了又是一惊,那王道婆心说死老头人都得手了,这边才弄出动静,岂不是乱了套了?崔家的却少不得又惊又急:“我这里nainai还寻不着呢,周爷呢?我家那丫头呢!”
王道婆忙道:“哎哟这可叫什么事,妈妈你先这找人,贫道去前头瞧瞧去。”
崔家的这会儿也没旁人,只得应了,着急上火围着屋子四周乱转,王道婆却溜到一旁,悄悄儿让红儿去看前头动静,自己赶紧到自个屋子来寻人。
他二人做那拐人买卖,少不得要在屋里头弄个隐秘之处,机关就在临窗炕床下,掰开炕下两指处砖头,露出个洞,伸进去勾着机关一拧,床底下便露出个地道来。
王道婆进去一瞧,却不见史庆和画壁踪影,不由着急,这戏都开演了,如何人却不在?
没法子,先出来将地道原样封了,走出屋子去,容长马脸上一对干枯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半日,便往后头而来。
之前崔家的并那小丫头在一处,还在寻人,她也纳闷,这大活人真不见了,白云观又不大,让史庆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却不知这会儿史庆还在前头,本打算弄出动静来,将那几个官差先引开去,再让自家闺女去后头传话,女眷们最怕惊扰,必然着急忙慌往回赶,只要出了道观门,再寻一处无人地方,把两个跟着的婆子丫头先解决了,留着个小嫩妇,自然手到擒来。
等他前头看得了手,只等王道婆把那主仆几个哄出来,也好跟着行事,却半日不见动静,心里暗骂婆娘,眼见得天色暗了下来,正是动手好时候,如何磨磨蹭蹭。
两边都没接着手,那画壁呢,这会儿却是从后头窗户爬出来,左右看着无人,原本打算从后门出去,紧赶着上了大路,结果到门口,却又觉得不妥,这会儿还早,正门前头周通几个黑煞神般的官差一个个都骑着马,她再本事,也比不上四个蹄子,肯定是要被发现的。
倒不如先在这观里头寻个地方猫着,去又怕回头不见了她,这些人挨个房间寻人,还是会被搜出来,万般无奈,还是只能按着早想好了的,沿着后山那条道往下跑。
却不想她刚从后头绕到山坡下,却瞧见周通几个竟然就在道上大呼小叫的,不由大惊失色,暗道倒霉,竟然这么早就被发现她跑了,却不知道周通几个并不是来寻她,而是被史庆动了手脚惊吓了马匹,一路追下来找马儿的。
她知道再往前必然是不行了,只好转回头又往山坡上跑,专挑那没路的林间坡道,只怕被追上,这附近山坡道上树荫密布,有几处山凹在灌木丛后头,只是都有些小,画壁心中紧张,跌跌撞撞的寻了半日,手上都被枯枝划出一道道血口子来,她也浑然不觉,也是她运气,让她找到个恰好能窝进去一个人的,就赶紧躲了进去,学着电视里看来的,在前头扒拉了些枯枝干草,从外头看,一时倒也看不到人。
她这边逃跑的辛苦,那边周通跟几个班房的兄弟一路追着马匹下来,也累的够呛,眼瞧着那两匹官马希律律一路叫着停也不停,只往远处绝尘而去,周通平日花丛中个浪荡子,长得样貌倒是不俗,偏也只是个绣花枕头,哪里能跑得过马儿,吐着舌弯腰弓背骂道:“个畜生,再跑,再跑爷回头宰了你们!”一边又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