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敏感身体,如同上等的雪白丝绸般滑动不停,她几乎被牢牢的锁死在男人们的这两根笔直朝天的欲棍下了,一往前是狡猾的狐狼,而一往後,则是勇猛的雄狮,前後都将她撑得死紧;胀得饱实,刺得她哀哀惨叫,男人的两根玉柱都已经是非比常人的硕大了,每次的插入,不但将花xue两旁的魅rou挤入,连同菊xue里小小皱褶,也没有放过,男人的每一次戳刺,等於是将她下方两侧xue口的小rou,也跟着挤入到两侧的缝处内跟着戳刺,令她可谓是苦不堪言。
之前硬逼着她在床蒂上必须承受其中一根,都已经足以能让她吞吸的神智昏沉;私xue发麻了,更何况这次是两个男人硬逼着她承受他们的两根欲物- -
而最恐怖得是都已经深深的插入她的体内了,竟然都还能在她的体内继续高昂的勃起- -
童瀞昏昏沉沉的哭着,不管是下身的花xue还是身後的菊xue里不停传来胀、麻、痛、热,男人的欲棍不停的一前一後,似是有良好默契般的在她的花xue里捣磨着,每当一根欲棍载她的花xue里不停用力猛攻时,另一根欲物就会适时的放慢戳刺的步调,极尽温柔的磨着她,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一方面害怕着自己的两侧xue口会被被男人戳烂玩坏;一方面却忍不住要沉迷在男人专门为为她一个人制造出来的这种变态的感觉。
童瀞分不清现在在她脸上不停滴落的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男人这次的侵犯比之前都还来得强悍,她几乎要没办法承受了,她的身体微微往後仰进了上官开阳完全奋张满是汗水的胸膛里,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小嘴微微的张着,低低的yin娥了不成调的句子,一丝香甜的口水自她微张开的小嘴里流出……
上官开阳看着她这副娇媚万分的柔顺媚态,忍不住满意的笑了,他靠近她甜美的嫩唇,大嘴一张,便密密包住了童瀞的整张小嘴,但下体仍然攻势猛烈的持续抽插。
童瀞的身体软得几乎要瘫进了身後男人的胸前,而也因为这个完全瘫软的姿势,让上官开阳
可以将她的菊xue插的更深,在这样用力抽插的状况没有减缓的情况下,上官兄弟俩甚至都能听到她身後的菊xue已经被上官开阳的男刃禽干到了她与他之间的yIn水露ye成泡的声响。
而此刻男人又吻住了她,唯一能发出声音的通道被狠狠堵住,男人既激又渴的将她口腔的小舌完全的勾住吸吮然後用舌头彼此上下引着她的舌尖滑动着,制造出另一波的快感,在女人几乎要被他就这麽吻晕过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小嘴,当两人的嘴唇分开时,一抹连接彼此唾ye的暧昧银丝才皖缓缓的自两人的舌上分开,蜿蜒的滴下……
「还逃不逃!下次还敢不敢!」在确认女人已经全身瘫软到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他了,连神智都在他刻意使起的性欲手段下溃不成军的情况下,男人清朗迷人的嗓音传来,而每问一声,下方的rou棍就撞击在她的tun上一次,讲两侧的tun色被撞击得有如蜜桃色般的诱人。
「不…不..不…饶了我!饶了我!」童瀞昏沉的说着,身体已经被撑到、撞击到了一个极限,xue内已经麻胀到不行,她再也无法承受到更多,只能迷乱的求男人放过她。
而没有得到童瀞肯定回答的上官开阳,一双美丽的蓝瞳眯了眯,蝥色也微微的闇沉了下去,这小女人,个性还真倔,既然她要如此的倔,那就怨不得他了,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弟弟,然後换成上官隐月抓着她的细腰,他则伸出了大掌改为抓住了她胸前的那两侧诱人浑圆,开始一侧一手的把把贪玩抚弄了起来─ ─
时而技巧的抓住了满掌的滑嫩rurou捏着,时而单单只挑出那镶嵌在雪ru上的粉嫩珍珠揉着,童瀞被这样情色至极的捏ru技巧给弄得忍不住哀叫,底下的花ye更是不由自主的泄了一身子,让同时在她身下进出的两根男性欲棍给沾得shi黏不已。
男人对她花xue的抽插也更来劲了!
童瀞呜呜的哭着,却再也没有任何一丝足以清醒反抗的力量,而此时,上官开阳又用力的捏了她充血肿胀的ru尖儿一下,她忍不住抽慉,而此时雪ru传来了一阵shi热,勉力往下一看,她几乎要羞愧得晕死过去!
在她身後的男人变态的用手指夹起她的一颗小ru头,让她身前的上官隐月啜吸,男人如同婴儿吸nai般的将她的ru头吸吮的渍渍有声,不时的以舌尖磐扫着她敏感的ru头上的凹洞,但却不完全的含入,出於本能的,童瀞会忍不住将身子往前撑起,渴望男人的深含,但这时上官开阳总会将她再往身後拉回,这样一抬一拉之间,将童瀞玩弄的气喘不止。
而在每次这样的啜吸逗戏着她的雪ru时,童瀞的下身连同她的小菊xue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抽紧,将男人这两根顽抗劣的欲棍狠狠的包夹在里面,狠到几乎要将他们夹断。
男人一方面在痛苦的享受女人绞紧的贪婪xue口时,一方面却又执意对着女人的紧致xue口做出更进一步的扩充与开发。
「还逃不逃?!说!若不说,你就会被我跟隐月锁死在这张床上,我们会狠狠的插穿你,玩坏你,让你再也逃不了,甚至忘了时间,还逃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