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最冷硬无情的玉婆也不例外,她靠近了童瀞的身旁,安抚似的拍着她细瘦的肩膀,低柔的安慰她道:「好孩子,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把你的身体跟体内的孩子养好,有了稳定的身体状况,那这样,你的未来才会有希望,记住,不论发生了什麽事,玉婆都会站在你这边的,要相信我!」。
正当她们还在轻声交谈时,病房的门,或许更应该说是囚牢的锁,被打开了,一见到来人,童瀞立刻吓得脸色霎白,全身颤抖的缩靠在玉婆的怀里,玉婆一边搂着整个人受到急剧惊吓的童瀞,一边往门口一看,这一看,她整张脸色也沉了下来,映在她那已经看不出清楚五官的脸孔上,更是让人一见便觉得触目惊心。
「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上官开阳平淡却沉有力的音调,稳稳在这个房间里散开,一听到这句话的童瀞身躯更是明显的僵化,她开始紧抓着玉婆枯黄的手,如同迷涂孩子般的喃喃自语:「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留下来陪我!」
「还不下去!」上官开阳的嗓音里逸出了一丝火药味,玉婆却是神色自若的背对着他对童瀞说:「孩子,不要忘记我刚刚跟你说的话,要相信我!」然後才缓缓转过了身体,两个黑洞般的眼睛直视着上官开阳,不轻不重的提醒他;「欧阳说童主母的身体还在缓慢恢复中,目前还不能承受太大的情绪刺激,请上官少爷要多加节制,不要过度刺激到童主母,以免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撼!」
然後放下了无助慌张的童瀞,一个人局促的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当整间房内只剩下他和童瀞独处时,气氛一下子又变得诡异起来,上官开阳几乎是激渴的看着眼前这个令他终日寝食难安的玉人儿,似乎有一辈子那麽长的时间没有与她相见,童瀞整个人完全消瘦了不少,脸颊几乎已经只剩他的半个巴掌大小,却更显得她那大大的眼儿,虽然已经失去了那活力的灵魂,但近身一看,大眼流转的哀怨不自觉的朦胧着。又是别有一番风情,而明明已经该是怀有七、八个月身孕的肚子,并没有明显隆起到让人一望便知道是即将生产的身体。
因为过瘦,而显得身形修长四肢细瘦;因为过瘦,使得那孕肚不是那麽明显,若不是真知道她已经怀孕多月,谁初初见到她,都会认为她还是个在适应产期不适的新手孕妇,上官开阳忍不住想要再向前一步去更加仔细审视童瀞的状况,却被童瀞惊慌的叫声喝止住。
「别过来,离我远远的,我完全都不想看到你,滚,快滚!」过度的害怕使得童瀞有些失了分寸及理智,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就如同被禁锢在盒子的潘朵拉,不停蠢蠢欲动的正在寻找机会要被释出,跟上官开阳在同一间房间,不但让童瀞备感压力,连周围的空气都开始让她觉得稀薄起来!
赶在童瀞因为过度排斥他而始得身体因为重心不稳而即将掉下床铺的那惊险一刻,上官开阳剑步向前,俐索的拉住了她,然後不顾一切的半拥住了她,闻着她身体刚沐浴後的自然清香,上官开阳将下巴轻抵在童瀞的头顶,然後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有多久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他无法如同现在这麽实际的感受她在他怀里令他舒心的温暖,无数的午夜梦回,他所能想的,就是她在他身下娇喘蠕动,不停的低yin哀求,完全的大开双腿,任由他沉醉在她甜蜜的窄xue中,尽情骑骋,欢畅淋漓。
童瀞呆愣的任由上官开阳搂住她,大眼里缓缓涌出了小颗颗小颗的泪滴,完全无法如同上官开阳此刻的满足,她的心底只是浮起更多身不由己的悲哀,这个男人在她身下所种下的一切,让她再也无法面对这个男人了,她永远都没办法忘记,这个男人是如何卑劣又下流的逼迫她,和他一起进入那肮脏的性阿地狱里,是如何的诱惑她,让她不得不随他一起起共舞在这下流的本能律动里。
「瀞,让我们都忘了从前吧,从现在起,留在我身边吧,那里都别去,我会好好待你的,用尽我今生的所能,我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哭泣的!」
「不要,我不想,而且也不可能会忘记你跟他们对我做的这肮脏的一切,就算死了,我都不会忘记,放了我吧,我,在那年,就已经不属於你了,完全的不属於你了,放过我吧,求你!」
上官开阳这番像是允诺的誓言并没有得到童瀞的欢心,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她,她和上官开阳,今生已经是毫无破镜重圆的可能,即使她没有嫁给齐真河,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上官开阳的身边,这个天之骄子为什麽就是不懂,为什麽就是拒绝承认:她已经不爱他的事实。
欲蛊开始发作了,从他刚刚进房闻到了童瀞身上氐气味开始,童瀞及他体内的蛊重便已经先後缓缓的苏醒,而在他又搂住童瀞的那一刻,没有因为蛊虫的排斥而再度伤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他便清楚;童瀞的身体已经t恢复到足可以唤醒蛊虫了。
禁欲过久的蛊虫已经无法再忍耐了,於是,便只能选择放纵欲望!
被他搂住的童瀞也立刻因为上官开阳这迅速的身体变化而呈现短暂的失神,体内也开始缓缓的涌出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握住的羞人热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