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般,也照样把一贫如洗的张家经营的风生水起,红红火火。更是让多少人感念着她的恩情。
这般一来,那些个头脑发热只满心瞄着护国公侧室小妾的人,眼下也消停了不少。不仅如此,在转过弯以后,可是有不少人开始往林宝珠跟锦若身上下功夫了。
既然护国公把自家夫人/宠/的天上有地下无,她们可不直接同人夫人交好?而那锦若,就算是假嫡女,那也是占了嫡女的名分,纵然跟家中嫡长子不能相配,不是还有嫡次子么?
随着外面人殷切的琢磨起锦若的亲事来,安国公府这会儿却是一片可怕的寂静,只不过早在多年前安国公府已然沉寂下来唯一还能撑得住场面的老太君多是闭门不出不理俗务,所以现在纵然寂静也并未引得人们多关注几分。
如果说以前的安国公老夫人还算是Jing神奕奕只是有些自视甚高的话,那现在的她,就有些偏执可怕了。六十多岁的老者,本该是经历了世间百态沉淀而满是睿智沉稳,可头发花白的安国公老夫人却不同,她目光Yin鸷,声音嘶哑,嘴唇泛着紫白,在配上高耸的颧骨跟消瘦的脸庞,当真好似Yin冷的妖婆。
而她口中所辱骂的话,更是让整个府中的气氛陷入了死寂恐怖之中。
“老夫人,如今到处都在传着护国公夫人是福妻,甚至连护国寺的圣僧都开口为她批命了。咱们之前的盘算跟谋划,压根就无法再兴起风浪来。”安国公府的庄老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禀。之前的安排都是他亲自去做的,如今出了岔子,他只求不坏了老夫人的谋划。
安国公府盛兴几十年,绝不能就这样消沉下去。就算是拉着别人下地狱,他也在所不辞。
“哼,她倒是好运气,不过是个野种,也敢跟老身撒泼。”安国公老夫人冷冷的瞪了一眼老管家,愤怒的好似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一般,“呵呵,既然没法让瑶儿光明正大的嫁进护国公府当夫人,那就让她们知道知道在京城地界上,老身也不是好惹的。”
安国公老夫人口中的瑶儿,正是府上的小姐,也是当日在护国公府宴会上呛声林宝珠的女子。因着被羞辱,眼下本还算许多人求娶的安国公府小姐,都成了人人避而不及的人物。使得老夫人格外心烦,且加上皇上不过不轻不重的斥责了护国公,让她觉得许是当今忘了她安国公府一门忠烈......
这也就是她这般想罢了,对于上位者,又怎会因着几个人为国战死而愧疚于怀?毕竟,安国公府之所以能封侯拜相得了承袭国公的职位,可不就是皇恩浩荡么,就好比有舍有得一般。也就是老夫人被人追捧敬重惯了,还真把自个当了人物,甚至一门心思的想借由帝王愧疚而再度光耀门楣。
说出来当真可笑......
“让人准备一番,随老身去福云寺为大周为老爷少爷点长明灯。”老夫人眼里闪过几分Yin郁,冷着脸语气晦暗道,“你亲自去准备,只要护国公不愿把那个假的嫡小姐嫁给泽儿为妾室,就让人把护国公府嫡小姐年幼被人糟蹋的事儿宣扬出去。我倒是要看看,能教养一个幼小失贞的女儿,那野种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女儿是个破烂的,当娘的能好到哪里去!”
庄管家面色凝重,弓声应下话,就匆匆离开了。随后,安国公老夫人也让人叫了府上唯二的孙子到跟前。
“泽儿见过祖母。”安国公府一门,只留了两个儿子,都算不得什么长房长孙了,但却是安国公一脉最为看重的唯二血脉。只是因着老夫人偏执且总觉得有人要谋害自家孙儿,所以一直不肯让孙子出外交际。
如今更是把好端端的孙子养成了病秧子,消瘦柔弱一脸病态。如果说弃武从文的家族会多些中庸,或者干脆碌碌无为,那也不会如老夫人教养的孙子一般好似多说几句话都能昏厥。
也就是她,好似这般是在爱护保护孙子,却不想多少人家都是独子或是两子,人家一样看重血脉传承,却都不见如她那般好似有个风吹草动就是旁人对不住安国公府一般。
安国公老夫人见到孙子过来,眼中的戾气才稍稍消散,颇为关切的说道:“泽儿身子弱,切莫要为了读书伤了自个。近日祖母才恍觉你年纪不小了,身边也该放个人了,莫要让你爹爹连个孙子都留不下。”
庄泽声音弱小,轻轻捂着嘴咳嗽几声,笑道:“泽儿听祖母的安排。”
见孙子依旧乖巧,安国公老夫人的心气才微微顺了一些。顿了顿,她复又开口,“你准备一下,稍后随祖母去福云寺上香。”
毕竟也是一门国公府,要出门排场自然少不了。比之林宝珠有些不喜欢的清减了许多随从侍卫,老夫人这次出门,真真是体面热闹。侍卫奴仆列队,加上华盖马车,不可谓阵仗不足。
其实她也就是如此寻个存在感,也是企图以此来告诉张满囤,与颇有底蕴的安国公府相比,护国公府还算不上什么。而且,若是能随了她的意愿,安国公府的人脉皆能为他所用。
到了福云寺,老夫人让人送了庄泽去上香,自己则直接带人拿着老太君的架势拄着拐杖杀到了张满囤跟林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