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嘤咛一声,娇娇带着几分婉转如鸢啼凤鸣,轻柔之中还带着几分魅惑,想来是个男人听了都会浑身骨头都要酥了去。
大皇子燥热的扯开了衣衫,顺手就把那女子按在了身下,眯着眼满足的嗅了嗅她身上的胭脂香味,“只要本王事成,定会封你为妃,给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说罢,就激动的直接在这方破落小屋的桌上动作起来。
而屋外跟随大皇子的几个忠心耿耿的将士,听着屋里暧/昧的嘶吼跟喘息声,个个面色都变得难看至极。今日怕是就是决战的时候,殿下要面对的危机何止一二?而在这个关头上,那整日里神神秘秘的把殿下哄得团团装的女人,居然还敢行狐媚之事?
俩人对视一眼,想到自那女子到了殿下身边之后,殿下行事越发没了章法。本还算是大好的局面,更是弄得一团糟。一想到其中种种,为首的将士就皱了皱眉暗下决心,待到稍后入宫之后,定要寻个机会先解决了那娘们再说。
他们誓死追随殿下,自然是看重殿下的雄心跟能力,可眼下殿下被个狐媚子魅惑,倒是让他们心思多少有些动摇了。也是为着这般,为首的将士才下定决心稍后定要处置了那妖妇。
他是想着,若是殿下真登上了那个尊贵的位子,什么女人得不到?没得让这么个不知来历的女人糊了心。
待到一番发泄之后,大皇子才心满意足的起身,提了马鞭扬声吩咐身边余下的人同他一同杀去皇宫。当然,也并非他现在自不量力,而是他宫中早有安排,有贵为四妃的百越之女做内应,他早就让人挖出了一条通往宫中的暗道。
而京城中,自打得了张满囤送进宫的消息,皇帝跟东宫,甚至算上被大皇子虎视眈眈盯着的大臣,也都稍稍松了一口气,总归是对局势有了许多信心。只要京城中手中有些兵权的武将不投靠大皇子,再加上张满囤这个善于用兵善于拼杀的护国公在,哪怕辅国将军远在滇南,大皇子要想宫变成功都是痴心妄想的事儿。
在家里,林宝珠跟招娣被强制的躺在软榻之上,任由府医诊脉。而边上香茗冬梅几个,更是殷勤的看着,生怕夫人跟堂小姐再遭不测。
“回夫人,堂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受惊颇重,需要静养几日,稍后老夫开几味养神的药剂,堂小姐只管照着服用,不出三幅就会好上许多。”那大夫仔细断脉,直到确定无忧了,这才笑着回禀。至于林宝珠的脉象,更是无碍,甚至连安神的药都不用开。
接下来,林宝珠一边宽慰着心疼的暗暗垂泪的秀娘嫂子,一边抱着哭的抽抽泣泣好不难受的儿子,边吩咐黄礼带人好生守住护国公前院跟后院。眼下京城里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杀机,就算是已然被救出来,她都不敢稍稍放松。
几个人说了许多话,才终于让秀娘嫂子止住了眼泪。而此时,边上的冬梅才寻了个机会,上前请罪。
“夫人,是奴婢大意了,让人钻了空子让夫人陷入了危难之中。请夫人责罚......”自打醒过来以后,冬梅差点没把眼睛哭瞎了,她不怕被歹人打伤,只怕夫人会因着她而出现意外。
看着冬梅红肿的双眼,林宝珠叹口气,笑道:“哪里是你大意啊,这本就是防不胜防的事儿,再说了,不是查出府里侍卫中有那人的同伙么,这也就是在府里我还能想到法子打翻了张记独有的香料,要是真被引出了府中,怕是想留下些痕迹都留不得。”
这话也确实是她的真心话,事后她也想过,要是到了府外被人掳走,可是有法子留下什么线索。然而,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太可能的,许是会引得更大的危险。
“按着这话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勒。”林宝珠逗笑着,让一向活泼但现在也是一脸庆幸跟忧虑的春喜把香茗扶起来。见她还是满脸愧疚,甚至低垂着头不敢看她一眼,那双肩松动明显是在哽咽。见状,林宝珠只得继续安抚道:“我这话可没掺假,其实我也是早就知道那人不是你了,一来你是个稳妥的,绝不会上错了茶水。要知道,自打我喂养晟瑾之后,你们四个丫头并着刘嬷嬷可是时刻看着,每每喝茶定是红枣蜂蜜亦或者是补气的枸杞茶,哪里上过什么青茶啊。来人不清楚,可我却是知道的。二来冬梅擅长刺绣跟收拾,这上茶的活从来不会抢着干,就怕手艺不好让我喝的不痛快,这点旁人不知道,我却是清楚的。所以,你也别自责了,没得让自个吃不好睡不好的伤神,最后心疼的可还不是夫人我?”
听了这话,冬梅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一些,只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掉下来。边上的秀娘嫂子闻言,心中激荡,她不是愚人,纵然宝珠没有细说,可她稍加思索也能想得到,宝珠为何在发现那人来历时候,并未声张反倒是将计就计的被人挟持。
恐怕并不是为着害怕,毕竟就算再害怕,在护国公府里,多少能人侍卫,就算有内应,若是宝珠一声呼喊,那内应也不敢堂而皇之的行事。而宝珠既然发现茶水有异常,定然也并未多喝,许就是假装饮下了罢了......
她为的是寻找招娣啊,毕竟招娣身子不同以往,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