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述的声音蛊惑得恍惚,头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跳动声。
“睡午觉,乖!”严述压抑着心底汹涌的**,仰脸,闭眼,无言的闹心。
“嘻嘻……”李沫纯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把某男搞得浴火焚身的,那一直不安分的小手还把玩着他的锁骨,笑得眉眼弯弯的乐呵,一副美男怀中睡,天下太平走。
最近严述是越发的不想到集团去上班了,就想天天腻歪在自家老婆的身边,看着她笑,看着她闹,陪着她一起迎接孩子的成长,特别是家里还留着白晓驰那男人的时候他就更不想离开李沫纯一步了,不是说严述不自信,而是这年头坏人太多,他老婆太单纯。
可不管严述怎么不想,集团那一摊子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要他出面的,压根不允许他天天24小时的在家看老婆,每每严述出门前,都想在门口挂一门牌——白晓驰和野物不得入内。
严述前脚走,白晓驰就进屋了,而某拐角口的李沫良喷了喷鼻火,手插口袋的拽拽离开,闹吧!抢吧!都是狗咬狗的一嘴毛。
每一次白晓驰趁空档的来看李沫纯,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掀开李沫纯的衣服,看看那肚子大了点没有,即便小腹是平坦的,他也会小心的贴上脸,轻轻地亲一口。
那亲昵的劲头也随着亲亲就蔓延了,一直亲到李沫纯的小嘴上,睡梦中的李沫纯被白晓驰这么一折腾,在香甜的梦也睡不着了,“白晓驰,你,你,你怎么又溜进来了?严述看见怎么办?”
“李沫纯,你就死劲的偏心吧!你就这么在意他的看法吗?那我呢?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的不重要?”白晓驰眼尾一挑,水嫩红唇一撇,眸光更是烟雨迷蒙的,看得李沫纯小心直抽缩。
“不是,你重要,最重要,我不是担心你再被打嘛!我心疼!”李沫纯满脸唏嘘,小手安抚的拍着白晓驰的脸,瞧瞧还有淤青呢,这张妖孽的脸不会破相吧?
李沫纯仰天,是谁说她天真的,其实白晓驰更白痴好不好,对他幼稚的行为,李沫纯到也习惯了,只要他不闹腾,给她一个太平空间就好。
“算你有心。”白晓驰潋滟的眸光一闪,笑若桃花荡漾的妖媚,白皙的手还流连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儿子,你可得乖乖的,我女皇陛下的脾气可不好,担心她哪天不乐意了,就揍你爸。”
“喂!白晓驰你干嘛?你别压着我,我肚子里有宝宝的,压坏了怎么样?”
白晓驰总是喜欢跪在床边,探着头一个人说教,有时候说激动了,还会磨蹭的上床,抱着李沫纯就道;“纯纯,我想见见我儿子。”
“你瞎说什么?”李沫纯惊悚的瞪圆了眼。
“我想见见我儿子,就一会好不好?”白晓驰厚颜的咬着她敏感的耳垂。
“我,我现在是孕妇,你就不能忍忍?”
“我忍了怎么和儿子见面呢?”
“白晓驰,要不我用手?行不?”
直到李沫纯一本正经的伸出纤细的手来时,一边的白晓驰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欢脱,被耍的李沫纯气红了脸,随手就想拿枕头拍死他,她都这样了,这死妖孽还有心逗弄她。
“我不就是想你了嘛!想得我心疼,睡觉也睡不着,吃饭也吃不香,你不让我和儿子见见面,那你就好好让我抱抱。”白晓驰潋滟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亮光,随即一闪而过的掩埋在李沫纯的脖颈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李沫纯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不由轻声‘嗯’了一声,那娇柔的低yin犹如一道天籁的乐章,反勾得白晓驰的心酥痒发热。
“别!别!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还有一丝理智的李沫纯还是不敢在李家兴风作浪的,推了推白晓驰。
李沫纯惊慌担忧的神情让白晓驰心口钝钝的疼,可他转念一想,这女人估计是怕他再被人打吧!总体来说,她还不会关心人,不过她会担心他,他还是满足的。
“不逗你了,你想出去走走吗?”白晓驰随即笑着拥了拥李沫纯,伺机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真的?可以?”李沫纯立马活络了,跟打了鸡血一样。
“嗯,不过,看你怎么对我。”白晓驰绝对比李沫纯还会顺杆爬,特别是你知道他的算计,你还淹死的他的笑靥里。
李沫纯在白晓驰的面前从来不忸怩,直接吧唧一口一个响亮的香吻送了出去,可白晓驰哪里容得好不容易偷来的福利,立马腰身一扭的抱着狂啃一通,直到李沫纯气喘吁吁的才离开,春光明媚的妖孽无比荡漾的看着被吻得红润的唇,笑得那个sao包样直让李沫纯蹙眉。
谪仙人物的存在只能在小说中意yIn,现实中妖孽都是让人割rou的闹心疼。
白晓驰的走走让李沫纯气鼓了脸,两人就在小区的附近溜达着,花是娇艳的,草是嫩绿的,可看着李沫纯的眼里都是愤恨的,不时的挖白晓驰一眼。
而一边的白晓驰神采奕奕,一身白色村托得他飘逸出尘,优雅闲庭的步伐如漫步云端,不时回眸看着李沫纯,那潋滟的眸光如波光粼粼的春江水,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