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口里吐出一口血沫,捂着嘴道:“妹妹,你下手也太狠了,牙齿都被你打掉了,你真是无理取闹莫名其妙!难怪爨将军一直不肯与你圆房!”
她这话一出口,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接收到两个信息,窃窃私语起来。
姜妘己这句话说明两个事实,一是姜依彤这一巴掌打掉了姜妘己的牙齿,可见力度之大,还有一个是爨龙颜至今还未与姜依彤圆房。
而这最后一个信息对爨府的下人来说才是最劲爆的!
要知道姜依彤是堂堂一国公主,长得也算貌美,而爨龙颜竟然不肯与她圆房!
这背后的的原因的实在让人猜疑。
顿时离得远的几个下人开始窸窸窣窣的说起来,一个年纪较小的女孩说:“我猜爨将军不肯与她圆房,必定是不喜欢她,爨将军喜欢的是正是南宫公主!”
而另一人小声道:“不对,将军夫人长得又不丑,就算爨将军喜欢别人,他总归也是个男人,见了女人,总是会那个的,将军不肯圆房,一定是咱们夫人有什么怪病,将军嫌弃!”
还有人紧着嘴,几近可闻道:“你们忘了大婚那日,她砍伤将军的事,一定是她死皮赖脸的想嫁给将军,请王上的旨意,将军拒绝不得,才娶了她。将军不肯与她圆房,她恼羞成怒,才砍伤将军,将军才至今不肯与她圆房。”
更有人说“这样狠毒善妒的公主真是活该,她配不上将军。她经常打骂我们下人,不把我们当人看,将军真该休了她!“
总之,不过片刻时间,这聚拢的下人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说得还特别难听,见姜依彤半躺在地上,竟无一人上前搀扶,心底都十分畅快解恨!
姜依彤自然是听见了。
她咬牙切齿道:“一群贱奴!还不滚下去!想看本公主的笑话,当心本公主诛你们全家!”
其实,她这句话在往日来说,十分管用,可以说是她的口头禅,一日要说几十回,而下人个个都吓得不轻,自然是按照她那些过分的要求做事。
可是今日她说这句话,对于下人来说却没有丝毫的震慑力,因为他们看到了爨龙颜面上的愤怒,他们知道姜依彤不会有好下场。
他们都等着看她的下场,怎么会怕她呢。
下人们的脸面都是神定自若的模样,胆大一些的,更是又走近了几步,想近距离瞧一瞧姜依彤的惨样。
只见她拖着半条腿,在地上呜咽的抽泣着,那半条腿已经变形,可见是伤了骨头,而爨龙颜视若无睹,只关心他身旁的姜妘己,
爨龙颜见人越来越多,所谓人多口杂,很多话当然也不能当着下人的面说,他喊了一声道:“该干嘛干嘛去,不想干的找管家登记一声,随时可以滚!”
他这一声,数十个下人才讪讪的走开,有的还不时扭头瞧一眼。
现在的爨府正是飞黄腾达的时候,傻子都巴望到爨府做事,哪怕是倒个马桶,也要沾沾光。
这些下人一出去办事,只要说是爨府的下人,不管是谁,都要掂量一下,优先行个方便。
他们自然也是明白,这全是他们的主子受王上器重,手里又握有兵权和兵符,做下人的也扬眉吐气,风光起来,又有哪一个肯离开呢?
姜妘己又吐了几口血水,摆手道:“妹妹,你错怪姐姐了,姐姐先回宫,你千万不要与爨将军生了嫌隙才是。”
姜依彤又呸了几声道:“贱人,毒娼妇,你少装蒜!”
☆、401 成心算计
爨龙颜彻底火了,姜依彤这嘴没遮没拦,出口成脏,他越看越生气,再也忍受不住,挥手道:“将这妒妇关进祠堂,好好反省!”
往日,他还能忍着称她一声公主,今日,他实在忍不得,所以称她为妒妇,也是为了坐实自己说得话。
证明姜依彤是个善妒的妇人,刚才她那狠命的一巴掌众人都瞧在眼里,众人心底已经把妒妇这两个字安在了她身,无论她以后怎么辩白,再也洗刷不掉。
姜依彤听爨龙颜这般说,忙大喊道:“你敢!我可是堂堂公主,是这爨府真正的主子,你不过是大滇的一个将军,竟敢处罚我!我是公主,你是将军,你不配!当真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的喊声很大,令远处的人都听清了。
不过即使她的声音再大,也抵不过爨龙颜的一句:“那公主就屈尊去祠堂过后半生罢!”
他这话说的坚定和讽刺,面容没有半分畏惧,唇角微扬。
既然爨府真正的主子开了口,府里的仆从哪有不听的道理,一个个连拖带拽的把姜依彤和侍候她的宫女推搡着去了后院的祠堂。
姜妘己与爨龙颜目送姜依彤走远,姜妘己这才笑道:“爨将军好气魄,最好让人看好她,可别让她跑出去,不过,别让她死了,该医得医,留着她还有大用。”
“这是自然,我虽不喜欢她,也不希望她死在我府,只要她老实些,不再生事,我可以养她一辈子。让她禁足也是为了以后行事方便,省得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