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难道权利和王位真的会让人改变?还是他本性如此,现在她倒有些看不透他了。
菡萏殿的掌事宫女送旻天出了殿,旻天立即Yin沉道:“将刚才那个递碗筷给她的杖杀!以后这殿里的宫女都要长个心眼,里面的这位好生伺候着,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是!”掌事宫女惶恐的答道。
旻天挥洒衣袖大步离开。
还有三天,她就会完全属于他,他一定会让她留下自己的子嗣。
旻天走后,姜妘己百无聊赖的在殿内走来走去,娶花园逛了一会,可是那些凄惨的叫喊声始终萦绕在她耳畔。
她试图走出菡萏殿,可是走到殿门口,便被护卫拦下,友好直接的请回去。
她又折返回去,因为她听到午时服侍她的宫女被杖杀,心想一定是旻天的意思,细细想来,那宫女不知犯了何事,但一定与她有关。
虽然这些人与她无关,也不熟悉,她还是不想连累别人的性命,这宫里已经死了太多人,她不能让人难做,要逃出去只有好好对待这些整日跟在她身后的宫女。
一日一晃而过,入夜,姜妘己躺在床榻上,胡思乱想,更多的是想如何逃出句町王宫。
她不喜欢纵的感觉,更不喜欢旻天现在的处事风格,动不动就杀人,她总觉得这句町王宫是个是非之地,她还有很多事没做,姜白凤还等着她回去帮她做事,她决不能莫名其妙的成为旻天的妃子。
姜妘己听到一阵轻缓有度的脚步声,猜想是旻天来了,便闭上眼睛假寐。
果不其然,旻天照旧脱了身上的宽袍,躺了下去,姜妘己则不敢乱动,生怕惹怒旻天。
旻天躺下,伸手环在她的身上,但却没有乱动,只是轻轻的搂着她,不多时,姜妘己听见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料想他是睡着了。
可能是这几日宫中琐事繁多,旻天力不可支,累得实在不行,所以才会一躺下就睡过去。
姜妘己只能假装睡着,一动不敢动,任他搂着,旻天又凑近了些,闻见她发间的发香,唇角上扬,她还算乖。
不过,这可不像她以往的作风和性子,她心底必然在谋划逃跑一事,否则也不会这般安静。
翌日,姜妘己醒来时,旻天已经不在身侧,她起身梳洗,用膳,散步,一切照旧,不哭不闹。
离旻天定下的宠幸日还有两日。
夜间,旻天没有再来。
姜妘己提心吊胆的等了一夜。
☆、374.宠幸之日
今日便是旻天说过的宠幸之日,菡萏殿内不过是整洁一新,虽没有喜庆的红色装扮,唯一的红色是帷帐换成了浅红色,这也是旻天的意思。
而姜妘己则与旻天提了一个不算要求的要求,她想头顶喜帕,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旻天念在她如此郑重的交出自己,一方喜帕虽不能代表什么身份,但姜妘己提出这个要求无非是想说服自己的内心,给自己一个交代,旻天自然没有不成全的道理。
今日旻天的贴身亵衣也换成了红色,别人是瞧不见的,只有姜妘己与他能瞧见,这是他许她的另一个身份,表面他们是新婚夫妻。
这是眼下旻天能为姜妘己做的,所以他也就那么做了。
今晚的晚膳是姜妘己与宫里的宫女一起吃的,姜妘己虽还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但她们不会违背旻天的命令,陪着姜妘己热热闹闹的用完晚膳之后,宫女服侍她洗漱梳妆,一番装扮过后,姜妘己遣散宫女回去歇息,留她一人独自顶着喜帕等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旻天却迟迟不来,困意袭来,姜妘己便躺在床榻上,脸上盖着喜帕。
不多时,她已经全然睡过去。
旻天进殿瞧见床榻上盖着喜帕的姜妘己,心底欢喜,忙走近床榻,脱去身上的衣物,只剩贴身的红衣,搂上姜妘己,淡声道:“让你久等了。”
姜妘己却毫无反应,他只等侧身支起半个身子,含笑观赏了一阵姜妘己面上的红帕,然后轻轻揭开。
喜帕渐渐掀开,从小而上,先露出她鲜红欲滴的红唇,旻天俯身亲吻上去,一番浅尝即止,再次慢慢掀开喜帕,直到露出鼻子,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猛然扯开喜帕
顿时大惊失色,他身旁的女子竟然不是姜妘己!
不过是一个容貌与姜妘己有半分相似的宫女,那宫女一直睁大双目,却动弹不得,更是不能言语,双目眼角都流下恐惧的泪水。
旻天一跳而起,大声呵斥道:“贱奴!姜妘己呢?”
那女子只是无助又惊恐的眨着眼睛,旻天这才明白这宫女是被人用了药,动弹不得。
忽然,他就想到用药那个人是姜妘己,原来她就是等着这一日,算计这一日,他怒气冲冲的大吼道:“来人!”
他这一声大吼,声彻菡萏殿,守在殿门口的护卫疑心有刺客,立即冲进去,殿门口一时没了人守护,墙角一团黑影顿时一下窜出来,大跑而出。
旻天这一喊,菡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