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妘己,而她们两人是合谋杀害他父王的真凶,他头痛如麻,不知该如何决断。
姜妘己趁旻天出神之际,夺过他手中的烛台抵上自己的脖颈道:“放我走!”
旻天回神,惊恐的望着姜妘己道:“你在威胁本王!”
“没错,我在威胁你,我以自己的性命威胁你,你放还是不放?”姜妘己将那烛台尖利的一面刺入皮肤,瞬间就流出红色的血。旻天看在眼里竟有些刺目,同时,他的心一紧。
孟贞呵斥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本宫还未治罪,你休想一死了之!”
姜妘己见护卫又近了两步,抬起那烛台就要刺入胸口,旻天眼尖,倾身上前,使出全身力气打落姜妘己手中的烛台。
然后,冷冷开口道:“将这女人拿下,即刻押入死牢,待明日天亮时,本王要亲自审问她的罪行!”
孟贞悬着的一颗心才缓缓放下,长舒了一口气,这姜妘己始终敌不过她是旻天母后的事实。
只要姜妘己进了大牢,她有的是法子让她招认毒害旻涛,杀害姜姒好的罪行。
姜妘己听闻要将她收入大牢,心想旻天一定是要为旻涛报仇,看来她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
他替父报仇无可厚非,她一早决定要孟贞毒害旻涛之时,就猜到会有今日决裂反目成仇之时。
在她心里,只要旻天能登上王位,不管用什么法子,用什么恶毒卑劣的计策,她都不在乎,不后悔。
即使,旻天有朝一日知晓,要她偿命,她也心甘情愿。
早在旻天还在千秋殿时,她就看出了旻天想当君王的野心,所以,她不过是用了一个一石二鸟的法子,既让旻涛归西,又拖孟贞下水,这样一样,旻天身旁再也没有刻意左右他的人。
现在旻天知晓孟贞也是参与毒害旻涛的凶手,虽然不会杀她,但一定会对她疏远,不再信任,甚至时时提防她,那么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刀阔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微微起身,淡淡道:“孟贞你近日是不是时常梦见先王,那是他Yin魂不散,不肯放过你,他宠了你十多年,你却亲手毒死他,他这是向你索命来了。”
“你胡说!你造谣!”孟贞气急败坏的指着姜妘己厉声大骂。
“我是不是胡说,他日真相大白之日,你的罪行会被揭露,天下人都会知道你才是毒害先王的毒妇。我不过是被你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你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向本宫出的计谋,本宫也是为了君上考虑”孟贞神思有些昏聩,头疼欲裂道。
姜妘己依旧淡淡的,孟贞身体里的药被姜妘己这么一刺激终于发作。
旻天听她们二人的对话,已经明白事情的始末,心底恼怒,忍着道:“母后累了,还是回宫歇息罢,这里交给本王,本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毒害父王的女人。”
孟贞听旻天如此说,步伐不稳的走了几步道:“好罢,君上千万不能仁慈,一定要替你父王报仇。”
旻天亲自搀扶着孟贞出了宫殿,眼见着她由宫女搀扶着走远。
随即轻轻拍了三下手掌,瞬时数百黑衣人从天而降。
那些黑衣人一排排跪成一片,等待旻天下令。
旻天抬头望了望浩渺皎洁的星空,轻声道:“今夜,铲除太后的党羽,一个不留。”
“君上,那些官员呢?”其中一人犹豫问道。
“杀无赦!”旻天周身的凛冽了十分,透着杀气。
那些人立即领命而去,只剩十数人。
旻天淡声道:“里面的除了那女人,一个不留。”
“遵命!”
☆、372. 性情大变
十几个黑衣人提刀冲进姜妘己所在的寝殿,她还在时刻提防那些孟贞叫进来的护卫,忽然瞧见那些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护卫的身后,然后利落的扬起手中的刀剑,快速砍下一个个脑袋,刺穿一个个胸膛。
她如临大敌,终于害怕,在地上蜷缩成一片,瑟瑟发抖。
姜妘己一直低着头,偶尔瞥一眼这疯狂的杀戮场面。
不过片刻时间,那些护卫就被砍杀倒地,无一活口。
姜妘己瞧着其中一个黑衣人朝她走过来,她握紧双手,目怒而视那人。
那人开口道:“公主,是我,君上命小人送公主回宫。”
姜妘己借着烛火瞧清楚眼前的人,原来是秦寒,那个在大滇时,一直跟在旻天身旁的侍从。
只是两年不见,不知他去了哪里,现在顿时出现,姜妘己一下没认出来,秦寒的面上多了一道疤。
她并没有欣喜,只是冷冷道:“回哪个宫,是句町还是大滇?”
“自然是公主该去的宫殿。”秦寒说的模棱两可。
姜妘己却是听出他的意思,这是要让她赴死?以偿还旻涛的命!
她起身,脱下身上的衣物盖在姜妘华的身上道:“请转告君上,请他厚葬他的王后。”
“小人自当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