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蜜占有欲十足地跑过去重新给意殇盖上被子,然后老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挡在意殇的身前。
“白痴女人,他是男人。”逝影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说道。刚才他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到发呆。
“我当然知道他是男人。”陶小蜜回道,意殇刚才还证明了一番,被她中途打断了。可是她家的意殇是男女老少通吃的,她当然会紧张的。
“我也是男人。”逝影无奈地道。怎么和她说不通。
“所以,你就更不可以打他的主意。”陶小蜜继续说道。
“他是你的男人,你居然会金屋藏……‘逝影差点来回暴走,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居然做出如惊世骇俗之事。真是万分庆幸她不是他的溪儿,可是他的溪儿到底去了哪里,这个惊为天人的男子又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加事。
“你治伤的药,还有没有,借一点给氏族。他受伤了。”陶小蜜忽然想到那有药。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这个女人简直莫名其妙,为什么她这个时候,还能够如此淡然自若,眼神仍旧这么清澈?难道她真的没有恶意。
“你这个男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天还跟我撒娇,让我唱歌哄着你睡觉,现在又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我不就借你一点药吗?你的伤口还是我包扎的呢。你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啊,到底有没有公德心啊,低估……”
逝影烦躁地喝止住她,“行了,我的小姑nainai,我去拿,还不行吗?但是,你要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成交。”陶小蜜爽快地答应了,反正她本来就是要告诉他的,她必须要有盟友,而逝影是最好的人选。
“芊问……”意殇的声音好像很痛苦。
“意殇,你怎么了,腿疼吗?”陶小蜜紧张地道。
“不是,你先把我垢xue道解开。”
陶小蜜刚解了意殇传报xue道,他立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就是一阵天翻地覆地折腾,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余火未消,忍得痛苦啊。
“等等,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伤是怎么来的。”陶小蜜躲过他的吻却躲不过他微凉的手掌。
“我想既然水魂的转世很有可能是曦府的人,那么水灵玉也很可能在曦府,所以我就借着身形优势一间间地去找,我在书房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书架,引来了曦府的人,腿是被家丁用利器伤的。”
陶小蜜心疼地抚上意殇的脸,脑袋垂在他的胸前,“傻瓜,自从遇见了我,你一直在受伤,若不是我,你现在是仙国高高在上的王子,我是不是很祸水?”
“不是,不是,你填补了我心中几千年的寂寞和空缺,我宁愿和你一生,也不愿意继续在那个冰凉的牢笼。”
“意殇,亲爱的老公。以后让我保护你,好不好?”她啄他的唇,她的称谓令他的眼神瞬间温柔,“芊问……”
“咳,咳,”某个不识相的家伙生生打破了此时的温馨气氛,眼前的温馨怎么看着这么刺目?是不是因为她和溪儿相似的容颜吗?
陶小蜜不满地瞪了逝影一眼,挑衅似的又轻啄一下意殇的唇,“看什么看,不许觊觎我的男人。”
意殇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摸摸她的发。
“白痴女人,”逝影白了她一眼,自己简直是瞎了眼,居然还会觉得她睿智脱俗。
此时陶小蜜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呃,意殇,现在什么时辰了?”
谁知陶小蜜刚一问完,意殇周身骤然散发出耀眼的金黄色光芒,炫目得晃眼,意殇白色的衣衫无风自动,飘飘欲仙,刹那间金光更亮,就像是夜晚走在马路上前方突然打来的车灯,让人完全无法逼视,不一会儿,金光才慢慢消退,床上的绝色男子已然变成了一只受伤的小白狐,白狐的周身依旧散了着晕晕的余光。
陶小蜜心疼地看着与毛发黏在一起,触目惊心的伤口,但是尽管这样比刚才他是人形的时候还是好多了,怪不得意殇要那样,想必是要拖延时间,等变回小白狐在让她看,她就不会被那个可怕的伤口吓倒了。
陶小蜜温柔地将意殇抱紧在怀里,抬起头,“药拿来,愣着干什么?”逝影此刻已经成石像了。陶小蜜干脆自己走过去从他的手中拿过药瓶和绷带。
“意殇,你忍一忍。”陶小蜜小心地处理粘进伤口里的毛发,手指轻轻地敲打瓶身,让药末撒在伤口上,然后把绷带撕成细细长长的布条为他包扎。
“好了,好了,好可怜。”陶小蜜安慰地磨蹭着小白狐的毛发,好像他只是一只小白狐。
一直到陶小蜜给意殇包扎好了,逝影仍旧在那里扮石像。
“你够了吧,醒醒。”陶小蜜在逝影耳边弹了一个响指。
逝影如梦初醒,眼睛骤然瞪得老大,像是梦游后被突然惊醒的人一般惊恐万分,然后……
然后逝影居然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扑通一声巨大的闷响,陶小蜜侧过脸闭上双眼,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