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出和天煞门有关。
她在百闻报社的时候知道了很多江湖上和朝廷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Yin谋。
哎!头好疼啊!越想越混乱,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思绪又回到风暝和意殇比武的那天,她被设计陷害差点死掉,她清楚地记得害得她狂性大发自残身体的东西是风时送来的新婚礼物。昏迷之时她隐约听到这件事情是风时在背后指使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简直难以想象她那样信任的小时,那样可爱纯洁的小时会用这么残忍可怕的手段对付她。可是后来他又出现要救她,这样前后矛盾又是为何?
还有,还有她的意殇,一千年前的小白。原来一千年前他们就已经相识相爱,那个傻瓜居然为了自己被冰封千年,一千年后又为了她用尽所有灵力,被打回原形,她的心抽搐的疼痛。
风暝……那个她一刻也不敢想起,不愿想起,但是却抑制不住时时铭记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真的不懂,她完全猜不透她……他简直快要把她逼疯了。她Yin错阳差地处于现在这个特殊的身份,到底该怎么办?他若是知道真正的苒罗公主已死,而代替她出嫁的是自己会怎样?
风暝的五个侍卫把北阳溪殇的尸体错认成是她带回去了,风暝他们会不会误以为她已经死了,他会伤心吗?他会认出那具尸体不是自己吗?
想到逝影对北阳溪殇一片深情至今仍旧不知道他心爱的女子其实已经香消玉殒,她的心沉重起来。
而且,那日在破庙里抱着北阳溪殇的尸体悲痛欲绝的风暝的侍卫,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熟悉?她好像应该认识他,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他到底是谁。那五个人的身份让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疏漏了什么?如果没记错的话他称呼她为“芊问”,风暝的手下知道她在百闻报社另一个身份不奇怪,但是没道理他会这么称呼她啊?他对自己不同寻常的态度已经让她很迷惑了。她什么时候勾引的这孩子?她潜意识里将总是蒙面的五人和驭天的五大护法联系了起来,这么一想还真觉得有些相像,可是怎么会扯到驭天呢?
还有……
还有她和风暝的孩子……
手下意识地去轻抚腹部宝宝曾经住的地方,就好像他一直没有离开,仍旧乖乖地在她肚子里住着一般安慰地轻抚。
泪水无声地从脸颊滑落滴进池水中,“叮咚”一声激起小小的水花,那样悲伤,那样心碎。
一幕幕回忆,一件件纷繁冗杂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让她真的好累好累,累得想就这么睡一辈子好了,那样就不必醒来一一去面对了。
她昏昏睡去,梦里,她看到一个胖嘟嘟的,小脸白里透红,笑得甜蜜可人的宝宝蹒跚着爬向她,咿咿呀呀唤着娘亲,娘亲……
“宝宝,宝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娘亲没有保护好你……”
哀伤的梦中她感觉肩头搭上了两只微凉的手掌,手掌的触感细滑柔嫩,摩擦着她同样柔滑的肌肤,感觉难以言语的奇妙酥麻,紧接着那手指居然跳跃在她的肩头,灵活地捏住她的香肩开始有规律的揉捏起来。
“嗯,好舒服……”
由于热水的浸泡,她浑身显现出娇媚的嫣红,那手指的微凉贴着她的肩头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异常舒适,紫嫣的技术不错啊。
“紫嫣……重一点,太轻了,这样好痒……”手指的力度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轻,近乎于抚摸了,陶小蜜微阖着谎言迷迷糊糊不满的抱怨着。
只是似乎身后的人并没有听到她的抱怨。
不对不对!感觉越来越不对了,被那双手碰过的地方窜过一波又一波的闪电,酥麻了她的四肢百骸,害的她差点因为身体瘫软而滑进池底。她不是失忆后不知人事的纯情少女,她当然明白那是情欲的感觉。见鬼了!一个女人的触摸居然让她有感觉?难道是她受了刺激变得不正常了?不会这么惨吧?
陶小蜜实在受不了,尽管好累,累得一刻也不想清醒,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不醒不行了。她惊觉一股极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几乎要把她的肌肤灼烧出一个个烙印。
陶小蜜不满的嘤咛一声,皱皱眉头撑开眼睛,微微挪动身子,想要避开那股灼热,当她转过身去想要告诉紫嫣不用她伺候了,迎接她的是——
惊——涛——骇——浪——
电——光——火——石——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绝对绝对不可能!
眼前烟雾缭绕中的绝色容颜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喧嚣沸腾,已经沸腾到快要升华了,快要干涸了。
她就这样呆呆地保持着痴愣的神情,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人,她的眼睛由于长时间不敢眨动而酸涩地流泪。
微凉的薄唇渐渐向她靠近,温柔地停驻上她的眼睛,滑至她晕红的脸颊,微热的舌尖品尝着她的眼泪。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她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不,不可能,不可能……”她颤抖着不停摇头。
她迷茫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