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夕阳推进屋子的光线渐渐黯淡,唔,我想吃晚饭……
圆珠笔戳戳草稿纸,引起身后那个男人的注意,我歪着头,嘟嘴望他,“我饿了,咱们吃饭去吧。”
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我,“不行,这道题很关键,你不用功学解题方法,高考会丢分的。今天不掌握这题,推迟吃饭时间,等你学会了,咱们再去吃。”
“啊,不是吧。”我郁闷地叫了一声,双臂一伸,连同脑袋扑到桌子上,然后,向他抗议,“先吃饭再解题嘛,老师对待学生,要人性化啦,不可以用高压政策和法\西\斯统治的。”
“吃饱喝足,你的小脑袋瓜就不爱动弹了。”子辰叔叔把我扶正,端坐在椅子上,不让我趴着桌子。
“我真饿了!”我申明。
“好好学习,不要找借口,乖,咱们要克服难题,得高分。这题一点不难,我教你的可是最实用方便的解题方法,你按照我教的做题,一定能拿高分。”子辰叔叔耐心地哄我。
烦哦,他什么脑袋,我什么脑袋,他说不难,我真傻了去信他啊?
暗自腹诽,表面我却笑嘻嘻地赞同他,扮乖地说:“好吧,我听你的。”
“嗯,那咱们继续讲题。”
继续鸭子听雷的状态,没有半个字能进入我的大脑留点子记忆。
清朗微磁的声音在我耳边低绕,声音是挺不错的,但是讲的内容催眠啊,再不做点别的,我昏昏欲睡啦。
人一旦无聊,就会想找点事儿做……
随便他讲他的题,我径自抓了他手,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口下去,咬住他的两根手指。
立刻,他手一颤,声音不稳了,“乖,坏宝,不要调皮。”
眼睛斜睨,我含着他的手指,声音含含糊糊地说:“我告诉你,我饿啦,你不带我去吃,我含着你的手指,吃你的手指,有什么不对?”
那天,我拿话激他,他失手打了我,之后,追我出来,被我弄得行为失控,几近于卑微,我自觉过分,便又表示原谅他,他才慢慢恢复正常的状态。
请假在租屋养伤的那段日子,我和他很有默契地,不再提起那天的事,两人重新和好,仿佛根本没有那一天的事情存在。
子辰叔叔被我弄成那样,我挺愧疚,与他在身体上的接触,最近多是我采取主动,我这样做,多少有点弥补他的意思,而且,我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采用可青的狠辣计对付子辰叔叔,我之前已经对他做过弥补了,我等于是事先付账……
我两只手抓住他的手,眼睛无辜地望着他,嘴里的小舌头上上下下地绕着舔,间或暗示性意味极浓地,学着某个结合的动作,含着手指进进出出……
“坏宝,你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坏了,我怎么把你教得这么坏,你是要吃了子辰叔叔的骨头吗?”子辰叔叔微笑低yin,他没有拒绝我的挑逗,修长的美手抚着我的后脑勺,夸奖似地按揉。
我目光虚虚往下一瞧,呀,他下面搭“帐篷”了哦,高高撑起,遮也遮不住呢。
撑得好大好高,我看着就觉得好兴奋,因为,是我让它那么大的,而我此刻仅仅是含住他的两根手指。
终于,他忍受不住了,与我的唇瓣彻底分开,俊雅的脸庞透着迷离的气息,深潭似的眼掀起万丈的情焰,“坏宝,坐到桌子上去。”
我笑嘻嘻,没把他的反应当回事,“你先说,我坐到桌子上以后,你会怎么对我?说得我高兴了,我就自动上去,打开腿,缠住你的腰;要是说得我不高兴,我会夹紧腿哦,你会多很多麻烦呢。”
“好,我说,全说给你。”他呼吸急促地说。
“说呀。”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要听最直接的么?”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吸是炙热的荡漾。
“要听。”直觉会听到刺激的,下面好shi。
听不下去了,我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眼睛溜圆地嗔他,“亏你还是一个穷讲究的人呢,说的话越来越不要脸。”
子辰叔叔笑得眉眼弯弯,亲了一下我的手心,说:“坏宝,私密话,要脸做什么?不要脸才得趣,要脸的都是木头疙瘩。你老实告诉我,你下面shi得怎么样了?”
我斜飞他一眼,嘴角抿着笑,“你不会用手摸么?问我做什么。”
他低声笑,容光勾人,“看来小坏宝shi得不轻,我应该拿手指探进……”
“咚咚咚”,正说到兴头上,教师办公室的门陡然传来敲门声,随即,一道高亮的女声响起,“周老师,你还在吗?我是高兰,给你送教师考核评估表来了。”
门没有锁,一推就开;子辰叔叔的挺翘儿即便塞进裤子,也会撑得老高;我的神情,这会肯定是干“坏事”的样子,瞒不了人的……
怎么办?
霎时,慌得我没地方躲。
子辰叔叔可比我镇定多了,他示意我躲到桌子下面。
乌拉拉 偶是夫妻性向一百问第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