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嘴里说的那样——弄,使用各种方法地弄,打、揉、搓、捏,甚至,并了两根手指,很可恶地沿着我的羞处来回抽\插,我越是挣扎,他的花样越是繁多……反正,那天我是逃不开他弄我的翘tun……chao口沁出的水,把他的裤子都弄shi了……我哭着求他,他就是不理会我……发了邪火地弄……
其实,那次在石狮子背上,我就挺想他进入的,更别提我撅着个光溜溜小屁股的时候了,那样弄,我要能没反应,那我真是比木板还厉害,我相信就算是木板,碰见那天的情况,也要在二哥的手底下软了身子。
我那么求他,使劲求他,哭着快断气了,可二哥愣是给忍住了,他没有进入我的chao口……
后面,我问他为什么那样,我是愿意给他的。
二哥当时发了狂地吻我,他说,要是真和我做了,他就回不了美国继续学业,不仅回不了美国,连我身边半步,他都挪不开,所以,他不会和我做。
那天的晚上,我躺在他怀里,睡得很香,三年来,自他走后,我第一次睡得那么香。
决定复读一年考大学,二哥用程家的关系,轻而易举给我找了一个高升学率的学校,插班就读高三。
由于学校和程家很有点距离,每天跑来跑去上课不方便,二哥又嫌校内住宿条件不好,他给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租屋,让我搬了进去,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方便我读书上课。
然后,我每周回程家一次,看望首长爷爷和nainai。不过,最近,首长爷爷去瑞士疗养,nainai身体不好,被照顾到国内某处的疗养院治病,一时间,我牵挂的俩位老人都不在家,程家空荡荡的,我也基本不回去了。
飞回美国后,二哥时不时打电话询问我的学习情况,还在电话里出题,随口问我,令我不胜其烦。
现在3月份初,高考第一次模拟考在即,二哥更是起到了闹钟的作用,每天早晨准7点打电话。
某天打电话,他心血来chao,说是要买支手机送我,从美国那边邮过来,这样找我更方便,这个提议被我嗤之以鼻地拒绝了。
手机虽不是新物件,可绝对属于贵重物品。
早些年见到一些爆发户用“大哥大”显摆,横行街头,稍后一点是Call机,腰间别个这玩意,到哪里都能响成一片,兼有夺命连环Call之称。
这会我倒是知道通讯工具是进化了,手机不再像个砖头似的,也不像Call机的单音刺耳,开始变得别致起来,可它不是大众的普及品,那是有钱人的玩意。
我一小姑娘,用个和自己身份不符合的东西,且不说它贵吧,用了它让同学们侧目吧,暗中打量我的家底吧,挨抢是肯定的,指不准人家还当我肥羊好宰呢。高中生里,看多了香港电影,倒霉催的,合伙组了小团体,集体打个劫的事儿,不是没有过。
好吧,这些都不提,只说二哥给我打电话的勤快劲儿。
他每天给我一个电话,总要扯那么几段才放了电话,我要是有了手机,我凄惨了,他还不得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只要他想,他就能随时给我打电话。
烦不烦啊?!
简直是人身没自由了!
每天早上,电话里应付他的查勤,我已相当不耐烦,要是买个手机,我指不准能砸了这贵重玩意。开什么玩笑,我绝对不要他送什么手机,以后,除非是工作需要,要不然我可不带手机这玩意,这比跟踪器还厉害。
不要手机,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
我每个晚上出门的事情,可能瞒不了他。
没有人陪我睡,没有人提供一个温暖的胸膛,我彻夜不眠,能睁着眼睛到天亮。
人不睡觉,是不行的,睡不着,我不会折腾自己累了,再睡么?
于是,我一般会搭计程车去有夜景又安全的地方,坐个小半夜的,再招了车回租屋,开上电热毯睡一小会儿,等二哥的电话来叫醒我。
所以,还是座机电话安全又方便。
略微阖眼一小下,见了闹钟的分针指向15,关掉讨厌的电热毯,我才爬起来穿衣。
我睡不着,除了没有温暖的胸膛,还与电热毯有关。
体质偏寒的我,在可青和二哥都走了之后,开始用上电热毯。这玩意别看暖烘烘的,其实一点也不好,先开高档暖被子,后开低档通电一整个晚上,我全身会热得受不了,就像被放在笼子里蒸那么难受,出一身的大汗,几个晚上下来,人会有些虚虚的感觉;要是只开高档暖被子,钻被窝里睡,然后,关掉电源,我后半夜会冷得难受……
这就是折腾,我受不了这折腾,干脆是冷了、乏了,两眼皮打架了,钻到电热毯烘热的被子里,睡一小会,等二哥电话叫醒,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洗漱的时候,镜子里照出我的面容,最显眼的要数眼皮子下方轻浅的淡黑,那不是考生熬夜用功暂时弄出来的,那是长期睡眠不足的痕迹,跟了我三年多。
据童春晓所说,我的淡黑眼皮,让我看起来魔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