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经了我!
我反驳他,“我认同你,不代表我要认同你说我是个小色女。”
这混蛋搂住我,笑嘻嘻地蹭了一下,“你不认同我的话,不要紧,关键是……”
“关键是什么?”
“楠楠,你这心思……”,笑着笑着,手臂渐渐搂紧了我,他面容上的笑意也慢慢淡了,乌琉璃似的眼深深印在我的心底,他的话说得那么透彻,是超越他年龄的深沉,“要是我一直在你身边,我姑且会让你跟着二哥玩个几年,也是就玩儿罢了,他想和你进一步那是不可能,等我过个几年长大了,他根本别想近你的身。可我这会不得不走,我守不了你,你肯定和二哥弄一块去了。你别急着反驳我,听我说完。假如二哥待你不好,你再换个,你别怕,楠楠,我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我只是希望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能有人暂时替我照顾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你不能把他们当真事儿,包括二哥在内,你得当他们是让你玩儿的,陪你玩儿的,随时可以丢的,你得等着我回来,然后,让他们滚天边去。”
我完全听傻了,突然感觉可青某方面比我要成熟许多,心思也相当地深,不过,我不怕,他无论什么样的心思,都绝不会是祸害我,要祸害也是祸害旁人,我就是纯听傻了而已,我觉得他这脑瓜果然能想……敢想……
我没傻完,他后面补充的一句话,我更加傻透了,他是这么说的,“当然了,二哥是亲戚,咱们得照顾他,你别把二哥玩得太厉害了,咱俩以后还得和他有交情的,事情别做绝了。”
我已经听傻,接的话就更傻了,“可青,要是二哥腻着我,他到时不放我怎么办?”
我的问话,可青的眼陡然笑成一抹弯月状,“没事,不放不要紧,咱俩背着他偷偷的来。”
我皱眉,“感觉好像对二哥不好诶。”
可青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偏偏他又似模似样地叮嘱我,“有什么不好的?算着他是亲戚,我够照顾他了,要是换个人,我哪能让你待在其他人身边啊,再说了,我都说不定要出什么任务,你被二哥照顾着,我还放心些。”
眼波溜溜地转,这话怎么听就怎么像是偷情呢……
终于,忍不住,我噗嗤一声给笑出来了。
刚才的伤感和悲痛,因为他的一番话,一扫而空,我抱着肚子在床上翻滚,狂笑,可乐死我了,这话要被狮子二哥听见,不把可青撕了才怪呢。
可青倾身将我按住,有力地按住,坐在我身上,漂亮的小脸蛋满是憋不住的怒气,“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以为我不气么?你以为那天我看见你和二哥在一起那样,我不气么?你以为我今天晚上说这些话,我很容易么?你以为我一点没有被你伤着么?”
一颗泪,猝不及防,从他眼里滚出,恰好落到我的脸上,那么凉,那么委屈……刻着我名字缩写的子弹链坠,在我眼前晃荡,金色的弹身反射着暖黄的亮光……
我愣愣地望着头顶上方的他……
他猛然仰头,将泪控住,就像那晚他找我nainai说我耳朵被打聋了,他做的同样一个动作,今晚的模样恍惚和那晚重合,刺痛了我的心,“可我知道,我要是说了,要是对你闹腾了,肯定把你推到二哥那儿去了,所以,我憋住了,不说。可今晚,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你一句,你既然不骗我,那我咬着牙,也会对你说完我这几天翻来覆去想出的办法。”
“要是我骗了你呢?”我轻柔地给他拭泪,心头的怜意、愧意、爱意齐齐纠缠,我怎么能放下我的可青?
面对我的假设,可青说得很笃定,“你不会骗我,楠楠,我知道你的。我要做的,只是克制住自己,努力克制住自己。”
说罢,他低头紧紧盯住我,“你告诉我,你同意我刚才的那些想法吗?不许和他们当真,当其他人是陪你玩儿的,你等着我回来,再一脚踹了他们,你要是踹不掉,我来解决。二哥是亲戚,你得对他好点,要是他待你不好,你就去找其他人;要是他待你好,不离开你,到时咱俩偷偷地来。你同意吗?”
他的模样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是谁囚了他?
答案,毫无疑问。
下颌稍抬,迎住他的视线,与他对视,我轻巧地吐出决定我们一部分未来的一个词,“同意。”
“楠楠……”,他猛地扑到我身上。
我抱住他,摸他的头发,轻且舒缓地拍他的背,凑在他耳根边说悄悄话,“我想和你做生孩子的事儿,不过,二哥没教我。”
“他教你什么了?”
“他光教我乱扑腾去了,那天还憋得我可难受了,他还说我小,不许学这个呢。”
“以后,你让他尽管教你,你学好,和我玩儿。”
“好。”
过一会,他半支起身子,有些不服气地问我,“楠楠,我也想做二哥对你做的那些事儿,我还想看看你的身子,你告诉我,他看过你身子没?”
“没呢,他只看过我这儿。”我摇头,指着前胸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