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作镇定地道:“那本宫能否……”
周太医也是聪明人,点了点头。
从此,敬贵妃的牌子便又回到了每晚司寝太监手里端的盘子上。
一时又有定熙帝对媛贵嫔的旨意下来,晋了媛昭仪。这在意料中,也在意料外,亭幽本以为谷心玉会封妃的,不料她时运不济,生了个公主。亭幽瞧过,粉嘟嘟挺可爱的,只是入不得皇帝眼。
同前些日子滴雨不洒不同,定熙帝如今倒是雨露均沾,亭幽这里也是隔了半月才翻了牌子。
从那夜为弄筝求情后,亭幽这才是第二次到乾元殿来。
求情之后,那第二日听得定熙帝翻了关氏姐妹的牌子时,亭幽只觉得心里五味成杂,但绝对赶不上听闻谷心玉怀孕时那般难受。
想来,应是那段是定熙帝对她的“厚爱”,让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居然奢求帝王起帝王的心意来,毕竟还是太稚嫩了。
如今定熙帝这般作为,想来也是知道他的宠爱让自己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这是变着方儿的告诫自己呢,亭幽不无讽刺地想。可是哪个傻瓜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呢?
亭幽很惬意地在寝宫等着定熙帝出现,并在他回宫时,面带微笑地迎接他,“皇上金安。”
定熙帝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定定地看了亭幽一会儿,直瞧得她举手摸脸以为是脸花了。
“伺候朕沐浴。”定熙帝收回眼神,径直去了净室。
亭幽乖乖跟着走了进去,低头柔顺地伺候定熙帝脱衣服,到亵裤时,亭幽被那顶、起的白色帐篷给惊住了,这还,这还没什么呢,就……
亭幽诧异地抬头瞧了定熙帝一眼,便被他一把推倒在浴池里,扑腾出一片水花。
亭幽双手撑在岸边,细腰被定熙帝从后掐住,高高抬起以方便他行事,饿虎扑食似地横冲直撞,亭幽强忍而外泄的呻、yin声,间着水花的“噼啪”声和“滋滋”声,愈发添了定熙帝的兴致。
亭幽强撑着不肯开口求饶,想着熬过今晚,便可以消停几日,所以也不愿对定熙帝卑躬屈膝。只是一边儿吸着气,一边儿包住泪珠子,收起腹部,绞紧花、道,就盼着他能快点儿。
却不想这位一向是越战越勇的主,亭幽被弄得魂飞天外,再撑不住自己,迷迷糊糊里,自以为在大声喊,其实不过喃喃自语般地道:“救我,救救我……”
定熙帝将她翻转身子,从下面托着她的tun,面对面儿又挺了进去,含住亭幽的唇舌,“求谁救你?”
亭幽瘪瘪嘴,滴着泪,委屈道:“皇——上。”
“这才乖。”定熙帝在那粉、tun、儿上使力揉了几把,将亭幽压向自己,猛抽了数百次,这才释放了Jing、关。
次日早晨,亭幽没能起得床伺候定熙帝上朝,她倒不是故意矫情,实在是昨晚定熙帝太过野蛮,像野兽似的不知疲倦,也不分轻重,亭幽只觉得自己除了那儿疼,连屁、股也疼得紧,根本不敢躺着睡。
亭幽真是不能不怀疑,定熙帝是不是旷了许久,又或者是吃了什么秘药。
好在如今身为贵妃,有软软的步撵可代步,否则亭幽真怀疑自己能不能走回和曦宫。
亭幽休整了大约六、七日,定熙帝那儿又翻了她的牌子,她心里既欢喜又担心,欢喜的是自己那夜里的辗转反侧又可得以舒解了,担心的是到后来不免又是一场罪。
事毕后,亭幽瘫在定熙帝怀里,被他咬着那尖、尖给弄醒,听他道:“今年想去西苑避暑,还是去洛北的清暑山庄?”
清暑山庄,亭幽还未去过,便道:“臣妾还未去过清暑山庄。”
“那便是去洛北了,正好入了秋,朕还可以带你打回猎。”定熙帝放过亭幽的柔、嫩,将她一双腿分开,把那直硬地火、热挤了大腿根部。
亭幽眼睛一睁,瑟缩了一下,再不敢动。
好在定熙帝也无下一个动作,只圈着她睡了。
既决定了去哪里,宫里上上下下便开始准备去洛北的东西,事情杂多,亭幽也忙碌起来,偏定熙帝那处不消停,从半个月到六、七日,再来是三日一回,如今倒好,每两日便要召一回,弄得亭幽苦不堪言。
要说定熙帝温柔还好,可如今他就跟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饥汉一般,逮着就是一顿野蛮的摧残。亭幽实在是怕了他了,伺候上难免就显得不那么用心,畏畏缩缩,惹得定熙帝一阵冷讽,但总好过身体受罪强。
过了端午,一行人等便启程去了洛北,路上走了大概六、七日便到了,六、七日说长也不长,但足够定熙帝为清暑山庄的和春堂寻到一位女主人了。
亭幽还来不及关心这位新来的“宋春花”,便得先忙着安排清暑山庄的各色事务。自己住了山庄里临水的花萼殿。
清暑山庄,同西苑有些差异,没有浩大的“鸿池”,不过山庄里大大小小的水池不下数十个,景致像书里描说的小江南般,Jing致、秀丽,虽然不如西苑大气,但更有种养在深闺的江南闺秀之感。
待和春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