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跟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温苓趴在杜海衡胸口默默地听著,没想到自己一番抱怨的话竟然可以让她听到那麽多男人的心底感言,恨他伤害自己,恨自己轻易原谅他,可是她也高兴能重新窝在他的怀抱里,能对他又掐又咬,又吵又闹的,毕竟,他是自己想要的人。不管如何,两人之间的问题不全是一方的责任,不可推卸,她也有错。
温苓仰起头忏悔地说道:“宝宝是我的错,是我不好,那时候有了他我还继续喝咖啡穿高跟鞋,熬夜泡吧,我……是我不珍惜,是我那麽轻率的举动才让你误会,但是、但是我这麽说,不是想让你觉得安心点,你伤害了我就是伤害了我,我、我、我……”
杜海衡打断了女人的话语,他明白她的意思,她需要时间,“好了,不说了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给你时间,这次,我们慢慢来,但不给彼此设心房好吗?”
“嗯。”
寂静的夜晚,Yin晴圆缺,人会犯错是因为走不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牢笼,人期待被原谅是因为这才是痛苦解脱的根源,谁是谁的救赎,只有认识到错误的自己。
元旦的不久就是新年了,温苓打算去澳洲,不管怎样,妈妈还是生自己的妈妈,也许将来有了自己的家庭,可能就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团聚了,但杜海衡自从知道她要一个人去後黑了一阵子的脸。
“我也去。”
“机票我帮你重新订。”
“我为什麽不能去。”
“我一个人过年有什麽意思?”
温苓觉得又气又可笑,他这是离不开自己还是要逼宫,可是她真的不想带他去。以前是她总期待男人能留下来陪著她,可他总是很漠然的走掉,从未考虑过被留下的她心里是否凄然。这回是个绝佳的时期,就冲著这点小小的报复,铁定一个人去哈!
时间过的越来越快,再过个两天就是起飞的日子,杜海衡整理好皮箱後背贴著女人躺下,都板了那麽多天的脸色了,还不见女人心软,哎,固执的女人可真不可爱。
“阿衡?”
“……”
“阿衡?”
“嗯。”
“睡吧。”隔壁动了动被子,然後就没动静了,好似睡著了。
杜海衡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叫那麽多声就只有这两个字?”
“不是啊,可是我叫你但你好像不爱搭理,我干嘛拿我的热face贴你的冷P股啊!”
“小苓,现在订机票还来得及,一起去不好吗?难道我送你去香港後一个人回来?”
“一个人回来就回来呗!”
“说实话,现在是习惯有你的日子,你这样一走,感觉房子空荡荡的。”
“不会啦,时间过的很快的。”她是铁了心不让他去的,“你跟过来你就知道後果,你以後别想再住这!”
“……你这样让我很无语。”
“阿衡,那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好不,初三初四就回来好不!”
“嗯。”唯有这样了,但是在她走之前,要把接下来的十几天全给补上。
大床上的床单都皱成了一团,杜海衡握住温苓的一只纤细脚踝,一手扶著细腰,在她双腿间猛力挺进,每次都尽根没入,每次都深深戳顶著她的子宫口……
温苓本不爱浪叫,可是在这麽激情的时刻,轻浅呻yin已经御缓不了她如海chao般汹涌而来的快感,是电闪,是雷鸣,她畅快的嘶喊出声:“啊……”
那一股股犀利的快感爬过脊背直窜脑门,刺激著她最深处痉挛不已,咬著杜海衡的男根紧紧不放。
“呼……真紧……咬的我好爽……”战栗的感觉席卷而来,杜海衡闷哼了一声,在最後一下奋力挺入後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他汗流浃背得伏在女人身上,喘息著在她耳边喷著热气,“初三不回来……我就过去逮你……”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六
澳洲的天空很蓝,不知道国内的天空是否一样的蓝,温苓提起电话未至耳边又放了下来,算了,不能老打电话回去,显得自己多在乎他似的,虽然,自己确实想他了。
特别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时,尤其的想他,习惯了俩人相依的体温,相互缠绕的气息,不习惯寂静的夜晚寂寞的被窝。其实,应该允许他来的。
“小苓,过来吃饭了!”妈妈在餐厅朝她唤道。
“嗯。”温苓洗完手後在她身边坐下。这个家人人都对她很客气,後爸对自己客气可以理解,没任何血缘的兄妹对自己客气也可以理解,可是连亲生的老妈都对自己很客气,温苓就觉得特没归属感。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只是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久就会在他们生活中水过无痕的客人。
幸好,唯一的亲人适应的很好,融入的很好,至少欣慰。
“小苓,有什麽想带回去的吗?”後爸不是位健谈的人,话一直都很少。
“没什麽,带回去路上不方便。”
“我们可以给你寄过去。”